温青青被他这么一喝,似受了无尽的委屈,
只哼了一声,当即气呼呼跑出了大门。
“各位堡主,请听我说。。。。。。”乔征宇眼见大战一触即发,仍想尽力劝阻,但此时显然已是不可能。只见温方义挥手道:“这位小兄弟,我劝你早些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这个。。。。。。”乔征宇犹豫了片刻,毅然道:“这位袁兄弟虽然与我刚刚认识,但作为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谓‘朋友有难,不可不管’,这个闲事我是管定了。你们说,是不是这样。”朝张无忌与灵雀儿望去。
张无忌与灵雀儿俱是一笑,点头齐道:“嗯,乔大哥说怎样就怎样,我们听你的便是。”上前了一步,与乔征宇靠在一起。
袁承志在旁看得分明,顿时大喜,道:“好兄弟,你们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不过这里实在危险,你们还是暂且退在一旁,以免等会伤了你们。”挡在乔征宇等人前,对五老道:“来吧,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
一个跃步跳上,来至大殿正中。温家五老迅速围上,将其团团围住。
“乔大哥,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袁大哥武功虽强,但他以一敌五,难免力不从心。”张无忌急道。
乔征宇摇头道:“别急,袁兄武功不错,温家五老若是单打独斗想要胜他却也不易。除非他们使出五行大阵,否则的话绝难对袁兄造成威胁。不如我们静观其变,等情况有变时,再出手也不迟。”
灵雀儿疑道:“‘五行大阵’?这是什么武功?”
乔征宇道:“哦,是一种阵法,以五人为限,组成阵式,专门用来对付一流高手。听说当年金蛇郎君都败在此阵下,所以不可小视。”
张无忌道:“哦,这么利害,那袁大哥不是很危险?”
乔征宇道:“只要他们不使出此阵,谅也奈何不了袁兄。若是一旦使出,我们也好仔细观看,以便找出其中破绽,到时再出手相助,或许能破了此阵。”
灵雀儿点头道:“嗯,乔大哥深谋远虑,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
三人虽是退在一旁,却是时刻准备,随时上前帮忙。
“摆阵!”果不出所料,随着温方达一声喝令,五老迅速散开,分别按照五行八卦方位站定,各自摆好姿态,严阵以待。
经过刚才比试,温家五老知道非一人之力能战胜袁承志,是以一上来就摆阵对立,希望能一举击败强敌。
可袁承志毕竟是金蛇郎君高足,一身绝学尽得其精髓,虽是被五老围住,却是不慌不忙,沉着冷静,在阵中来回击打,游刃有余。
转眼间,双方斗了数十个回合,竟是谁也无法占得便宜,一时难分高下。
乔征宇看罢多时,点头赞道:“嗯,袁兄尽得金蛇郎君武功精髓,而且在某些方面,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是少年有为,英雄无敌。”
原来当年金蛇郎君全家被温家堡所杀,后苦练武功,上门报仇,被温家五老围住,当时其使得就是五行大阵。
金蛇郎君武功虽高,却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阵式,一时无法攻破阵式。再加上其报仇心切,更是不能静下心来仔细研究。因此,与温家五老大战多日,始终不能战胜。
后来,他中了温家五老的毒计,武功尽废,落荒而逃,不得已躲至山洞中,潜心养伤。在养伤期间,每日专研五行大阵,以便找出制胜之法。也是其悟性奇高,终是被他想出了破阵之法。
袁承志既然自称为金蛇郎君传人,那定是知道破阵之法,只是第一次实战,难免有些生疏,所以勉强与温家五老打成平手,立于不败之地。
温家五老心中均是一惊,想不到袁承志小小年纪,竟是熟知五行之法。他们每出一招似乎均被对手提前料到,因而从容躲过,丝毫不受危险。
起先还不以为是,直至打到一百回合,几人幡然醒悟,立即连连变阵,怪招百出。
原来这五行大阵本为温家堡绝学,平时绝不轻易使出。自从当年与金蛇郎君大战后,温家五老虽是未败,却不骄不躁,认真总结了经验,将其中不足之处加以弥补,使得其日益完善,几欲毫无破绽。
虽是如此,但几人仍是不敢大意,又秘密改良了阵法,将其改成了增添了数十人的五行八卦大阵。而事实证明,五行大阵虽是利害,但一旦遇到绝顶高手,只怕仍是力不从心。好在几人及时换阵,阵法才得意重新焕发威力。
五行八卦阵法一经使出,果然是威力无穷,袁承志面对新阵法,一时有些手慌脚乱,不知所措。好在他武功基础扎实,很快便从慌乱中冷静下来,沉着冷静,从容应付。双方各使奇招,一时又进入了相持阶段。
温青青无端受了委屈,径直朝后花园跑去。来至小亭处,依靠在柱子前。
取了金蛇锥,拿在手中观看,自语道:“奇怪,怎么那个叫袁承志的也有此物,他与这金蛇锥又有什么关系。”
她一心思考问题,丝毫不觉有人走进,待见那水池当中印出一人影来,才猛然惊醒。
“青儿,你在这儿干吗?怎么没有出去玩吗?这可不像我的青青哟。”说话之人声音甚是轻柔,脸上带着一丝忧愁,虽是如此,却是貌美如花,端庄典雅。
第五十一章身世
温青青见了那人,脸色顿时一喜,道:“原来是母亲,青青见过母亲。”与那人作了个揖,甚是毕恭毕敬。
那女子蜿蜒一笑:“什么时候学得这般乖巧了,在我的影像中,青青可不是这样的人。。。。。。”目光注视着温青青手中的金蛇锥,惊道:“这。。。。。。这是什么,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温青青随意一笑:“哦,母亲,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好像叫什么‘金蛇锥’。我只是看其古怪,所以拿在手中玩弄。”
“快拿给我看看。。。。。。”那女子情绪激动,伸手过来,一把夺过金蛇锥,放在手心中看了半天。
“不错,是他,是他,他回来了。。。。。。”转身又问道:“青青,快告诉我,这个人现在何处?”
温青青正欲回答,便又听女子叹了口气,道:“哎,回来干什么,我还是不见他的好,免得到时又是一场大战。”连连摇头,叹气不止。
温青青被其弄得一头雾水,道:“母亲,你在说什么,怎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的,真不像以前的你。”也难怪,在温青青的眼里,自己的母亲向来端庄大方,遇到任何事情都是毫不在意,哪似今日这般神情慌张。
女子脸色极是凝重,望了温青青一眼,道:“青青,事到如今,母亲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希望你提前有些心里准备。”
温青青见其怪异,心下更是好奇,点头道:“知道了,有什么事情,还请母亲快点说,真是急死我了。”拉过女子,在小亭中坐下。
女子凝视着温青青好半天,才道:“青青,其实你并不叫温青青,而是叫夏青青。还有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今天我就告诉你,他叫夏雪宜,是一个会使金蛇锥的武林高手。”
“夏雪宜,好顺耳的名字,又是夏天又是下雪,而且朗朗上口,听起来就不错。咦,对了,这个人既是我的父亲,他为什么不来见我?”温青青奇道。
女子沉思了片刻,回答道:“因为他不能来见你,如果非要来见你,那他可能就有杀身之祸。”
“哦,这是为何?”温青青又道。
“因为。。。。。。因为你的那些外公不允许他来。”女子忽然显得异常的激动,起身走至一旁。
温青青见其脸色激动,不由又问道:“这就奇怪了,既然是一家人,又有何不可,外公怎么会不允许父亲来见我呢?再说外公可疼我了,他们若是知道父亲想来见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不同意呢。”
“因为你外公他们。。。。。。他们不是人。。。。。。”那女子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转即又面带憎恶,一字一句的狠狠说道。
温青青大吃了一惊,道:“母亲,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病了?”上前一步,伸手欲摸女子的额头。
女子惊得退了几步,道:“我没有,我没有病。”盯着温青青,拉着其手,道:“这一切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们。对,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惊慌不已,惶恐之至。
温青青扶其坐下,道:“母亲,有事慢慢说,青青绝不插口,只听你说便是。”
女子冷静了片刻,才渐渐缓过神来,虚了一口气,道:“当年温家堡杀了夏家村一百多口,你父亲为了报仇勤练武功。后来找上门来与你的那些外公大战了一场。。。。。。”她双目无神,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
温青青听了顿时一惊,道:“哦,有这种事?那怎么可能,为什么是这样?”一时思绪万千,也想不出个所以来,接着问道:“那后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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