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应该已够只会多不会少该回去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赶回去的明天早上专家就要走了而上午最早的车也要8点才有回程三个多钟头到冰际市就快中午了。
还有打电话给医院叫他们帮拖延一下时间估计也不行美国佬最是现实没有钱放在那专家面前估计他不会多停留一分钟的。
我举目看下四周这街我不认得也没车子经过说是街倒不如说是一条小巷更来得恰当和我们家小区到外面公车站那条路倒是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几间店子而已。
另我奇怪的是这条街上所有的游戏厅里一律都是只有赌博机连一台普通的电玩都没有当时我觉得这样还好行动起来更方便没有留意到什么。现在钱已赢够昏的脑子一冷静下来就感觉这地方有些不对劲。除了游戏厅之外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我前面不远处居然还有个赌场这种见不得光的场所居然明目张胆地开在街上透过门帘甚至可以看到堆在桌面上的一堆堆代表钱的筹码耳中听到要蛊子买大买小的吆喝还有麻将的洗牌声更是坚定了这的确是个赌场的想法。除此之外不再有经营别的生意的商店这整条街似乎就是为赌博而设的。
剑南每条街都有不少人只有这里是例外的我敢保证这绝不是寻常地方。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像黑暗中有几对眼睛在窥视着我那样让我浑身不舒服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我加快了脚步不想在这地方多停留片刻。
“啪啪啪……”身后不远处脚步声传来凌乱无序不是一个人出的有好几个人转过两个岔路口身后的脚步声仍是没有消失反是越来越近了。脚步声的主人都没有说话我也不敢回头去看一股压抑肃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旁边一棵树上几片叶子无风自落一直到现在除了身后的人我竟然还没现这街上有一个行人。我额头的冷汗不由流了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里冒出:这些人都是冲我而来的。听脚步声至少有56个人却没人说话安静得出奇这委实是太不寻常了。
这种地方的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用了一天的操纵术身体已累得软如果他们真对我有什么企图的话无论如何我是跑不了的我强忍着想要逃跑的**因为那会暴露我内心的恐惧但愿是我猜错了。
前面是一个拐角几个人影闪了出来我稍微松了口气有人就好身后的人就算对我有什么图谋至少也要顾忌一下的。
我迎着他们走了过去在还剩一米多之时前面几人忽然一字排开刚好挡在我面前我大吃一惊难道他们……?
身后传来一声咳嗽接着一把沙哑难听至极的声音响起:“老三前面的路封好没?”我前面几人中一个嘿嘿笑道:“军师你放心黄毛他们就在前面保证苍蝇都飞不进来。”
我闻言全身剧震完了他们是一伙的而且目标正是我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前面说话那个老三我越看越觉得面熟对了在这条街的第一个机厅中我用冰际地方话骂了句脏话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不远处当时他看了我好几眼后来我到第二间时也见到了他只是我已经有些昏头转向再加上钱已快够了竟是没有注意到其中有问题。
实在太大意了!我拿着包的手不由紧了紧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在剑南这种地方如何能放松警惕那可是我妈的救命钱啊!更是绝不能出意外的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前面一共有5人那个叫老三的浓眉大嘴壮硕粗猛拳头上纹着一只凶猛的老虎张开血盆大口似在咆哮手背青筋暴突一看就是强悍能打之人还有一个手背纹的是一个眦牙裂齿的猿猴双圈拍打着胸膛。看来这人也不是好惹之辈。其余3个手上没有纹身但看凶狠之样之怕也不好易与。我的心一下凉了下去前面的道路被他们的人封锁住了不再会有人来救我而且在剑南这地方自保尚无余暇又岂会多管闲事即使有人经过大概也是假装没看见的了。前狼后虎无处可跑了。
身后那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小子第一次来剑南吧一个外地人竟然敢来赌界不过既然来了就得留下点我们兄弟的喝茶钱咳咳。”
赌界?我从没听过剑南有这样一个地方可能是乱中之乱的地方看赌场开的肆无忌惮就可以知道。
我转过头去那叫“军师”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八字胡身材瘦削脸色蜡黄似是一个久病不愈之人不时还咳嗽几声一副行将就木之样但一双眼睛却闪着阴蝥的光芒和他那病恹恹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见过猎鹰之后我就明白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这人绝不能小看他显然才是这些人当中的头只看那个老三和他说话时那恭敬的语气就看得出来。那封锁道路的主意应该就是他出的是那种心思细密行事追求万无一失的难缠角色。
我沉声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中年人咳嗽两声:“装糊涂吗?今天你运气不错嘛赢了不少刚巧被我们老三见到了。敬酒你不吃那就只好请你吃罚酒了猿猴让他吃点苦头吧。”
其他人齐声笑起来都是一副看猫玩老鼠般戏谑的模样。那个手背上纹着猿猴的粗汉排众而出嘿嘿笑道:“你居然敢不听军师的话我让你去死――”死字没说完他右手重重般击到我肚子上我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腹如刀绞般剧痛巨力让我仓跄踉踉退了78步坐倒地上捂着肚子再也不出声音只是鲜血不停从口角流下。但我右手还是紧紧抓着那个包用尽我全身的每一点力气。
猿猴大步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看着我眼中全是蔑视:“绣花枕头一个。”伸手就来夺我的包我死死的抓住包的带子不放猿猴一脚踢到我身上:“妈的放手。”我忍痛抓着包的带子硬是不松手鲜血不停从口中淌出滴落地上。
猿猴一连在我身上踢了十多脚我依然是没有松手。众目睽睽下他脸上很挂不住手上忽然力“啪”的一声带子断成两截我手上只拿着一根空荡荡的带子而猿猴手上拿着包子和另外一截。
与此同时我脑中也“啪”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崩断了那样我双目圆睁看着手上的那截带子。
我妈的生命那是我妈的生命啊!被人从中间扯断了!一想到此我的恐惧忽然被不可抑制的愤怒代替腹中一阵强烈的炽热升起犹如烈火一般熊熊的燃烧。自军训过后那种小腹炽热的感觉就许久没有过了但这次它却是突如其来地出现而且来势异常迅猛如台风过境一般瞬时蔓延到全身上下当这股无法阻挡的热流摧枯拉朽冲过身体升上脑子时“轰”的一声炸卡脑子被炸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意念:“谁敢夺走我妈的命我就杀了他!”
“妈的力气还挺大居然要老子把带子扯断。”猿猴拿着袋子边走边骂。
“站住!”我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猿猴闻言一楞回过头见到我讥嘲道:“站的起来就不错了还嫌苦头吃的不够吗?”军师脸色却是一变但没有说话。
“啊!”我仰天狂吼一声右手闪电般重重轰到他小腹上其他人也不在意我小小的拳头想必对猿猴那粗壮的身体起不了什么作用。
时间仿佛在瞬间停止了我和猿猴紧贴着的身体都没有动几秒之后猿猴那高大的身体忽然无声无息地慢慢倒下背后露出一双已经变成血红的眼睛和一张完全扭曲变形了的脸我牙齿咬的格格响几乎是从牙缝中冷冷地硬挤出四个字:“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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