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4章满朝获利
“不好……”就在这一刻,韦晓波突然惊呼一声,连忙落到地上,盘膝而坐,涅身巅峰的气息,缓缓暴涨起来,没过几个呼吸,就破入了涅气修为,涅气一级,涅气三级,涅气五级,涅气九级,涅形二级……
韦晓波的修为,直直到了涅形五级的修为,方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睁开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这怎么可能?自己涅身巅峰的修为,竟然瞬息之间,就直接破入了涅形五级的地步,这可是直接跨越了几乎两个大境界啊!若是一步一个脚印儿的修炼,还不知道多久才能达到呢。
“现在我终于明白,义父为什么说大风王朝才是我们回家的真正根本了,果然……”
这气运之力的可怕。果然非同凡响啊!
其实韦晓波并不知道,他身为太子,乃是收益次于关毅的人,才会得到这么大的收获啊!
鬼先生等人,一个个急急的离开了,不用想,他们在大风王朝地位极高,自然,受到的好处,自然不会少。虽然没有韦晓波那么大,毕竟他们的修为已经是地元境之上了,行进一步很困难。
晋级的,可不仅仅是韦晓波一个人,大风王朝的国土之上,若是站在天空俯仰看下去,便会看到,时不时的就有人突破的气息传出来,境界不一而足,特别是大风王朝的官吏身上。
这下子,彻底让那些没有在大风王朝为官的武者,终于知道,好处在哪里了。
大风王朝,已然不再是以前自己所见识的王朝,而是另一个神秘和强大的存在,天空中的金龙,皇宫之上的霞光,突然突破的境界,虽然明白的人不多,但是对于他们而言,看到的就已经足够了。
心底对于大风王朝的崇拜和向往,已经浓郁到了极点。许多上一次没有参与开科取士的武者,都悔青了肠子,暗自下定决心,下一次,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再放过了。
密室当中的关毅,此时物我两忘,气运金龙凝聚之后,一股天地般的恩赐,就慕然传入关毅的身体之内。
关毅内心激动无比,虽然已经知道气运金龙的凝聚,乃是运朝之主牧渔天下,而禀报上天的一种方式,上天会降下恩赐。
但是这恩赐来临的时候,关毅真是惊住了。
此刻他感觉,自己的神魂,无比的清晰纯净,好似许多以前不明白,一下子恍然大悟,以前自己困惑的,一下子全然解开,特别是剑道,摆在他面前,仿佛全被他看透一般,只差他伸手一拨,即可触手可及。
这样的好机会,关毅怎能错过呢?剑道的感悟本来就难,他有着机缘,方才步入剑道之中,领悟出伏尸和斩缘两招,不过却依然还是个初学者,对于真正的天子剑道,摸索出来的,九牛一毛也算不上。
剑道之路,浩瀚而深远,关毅的任务,还任重而道远啊!
关毅闭关之际,整个大风王朝可谓是,如同一锅煮沸的开水,翻腾不已,随处可见,一个个莫名其妙的将士或者关毅,忽然跪在地上,朝着皇宫的方向,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往往认识这人的,就会发现,他的修为提升了,有着一个小境界,有的几个,不一而足。
一时之间,关毅凝聚的气运金龙,满朝获利,对于关毅的崇拜和敬畏,达到了极点,对于大风王朝的出现,大家都引以为傲。
可谓是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啊!
整个大风王朝,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
南岛之外的海上,一个身着血泡长衫的妖异男子,布满血色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皇都上空那金色的运朝,一股冲天的杀意,将周围的海水,席卷向两边。
“关风晓,他凝聚气运金龙了,哼,真是走了狗屎运。”
此人,正是天幕宗之内,逃出的御明澈。被新月大帝重伤,侥幸逃过一命,修为大跌。本想着洛清音等人离去之后,自己若是恢复修为,就去灭掉所谓的大风王朝。
这段时间,他不敢在南岛之上造次,怕引起关毅的注意,从而派兵围剿他。还没有恢复修为的他,自然不是现在的关毅的对手。
所以就隐身在南岛附近,专挑一些过路的武者动手,吸取精血,恢复修为。
不过,大风王朝气运金龙的凝聚,彻底惊动整个南岛,在附近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御明澈深吸了口气,眼中满是不甘之色。气运金龙的凝聚,那就昭示着,大风王朝真正步入了运朝之列,那么,即使他恢复天人境的修为,也不一定是关毅的对手了。
因为此时的关毅,已经可以借助大风王朝之力,南岛又是大风王朝的主场,俨然不是天人境武者可以放肆的地方。
他是恨透了关毅和大风王朝,但也不是傻子,这送死之举,不会去做。
“看来,只能另想他法了,对了,云老鬼的外孙,不是死在关风晓手中吗?哼,想来以关风晓做事的谨慎,应该封锁了消息,不如将这个消息告诉云老鬼,让他做这个出头鸟吧!”
御明澈嘴角露出嗜血的冷笑,云窟道场的云窟道人,据说已经度过天人五劫,成为天人五劫的强者了,远不是他刚刚度过天人二劫的实力可比的。
御明澈想着,冷冷的瞥了皇都的方向一眼,身形一晃,消失的原地。
关毅并不知道,大风王朝,一个大敌,已经开始孕育着呢。
此时的他,身上,一股凌厉的气势,满布在整个密室当中,整个人,沉溺在剑道的领悟当中,正趁着这股天地恩赐,步履维艰的向着更深层次的剑道探寻着呢。
时间一晃而在,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
这一天,密室之中的关毅,忽然缓缓睁开双眼,身上的那凌厉的剑势,瞬息之间,全部都被收敛起来。看上去,关毅的身上,虽然没有剑势的波动,却如同一把藏锋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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