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活阎王断然拒绝,“睡你自己的。”
“哎呀,我一个人睡害怕,”袁婧夕撒娇,“放我进去吧,我带了睡袋。”
“不行。”活阎王声音斩钉截铁。
袁婧夕立马炸了,“我上山来来还不是为了你,现在你却不照顾我一下,再说我两又不是没睡过,再睡一晚又没什么事。”
“你声音小点,谁跟你睡过了,”活阎王脑海中“啪啦”一下,“别冤枉我。”
“昨晚不是还是睡一起的吗,”袁婧夕由不得他不承认,“你放心,谁都知道你对女人不敢性趣,没人会想歪。”
为了自己的贞洁,活阎王仍是不打开拉链。
袁婧夕怒了,“你要是再不开门,我马上叫了,就在你门口,让别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像在逼良为娼。
活阎王想到她胡作非为的性子,一个激灵,从睡袋里钻出去,打开门她进去。
这才乖嘛,袁婧夕放下睡袋在他旁边躺下,“放心,姐只对直男感兴趣,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就好,”活阎王仿佛松了一口气。
袁婧夕“切”了一声,钻进睡袋,这下感觉安全舒适多了。
身边多了一道呼吸声,活阎王有些不舒服,痒痒的,让人发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还想着自己待会怎么出去一趟,自己的家当还在外面。
袁婧夕一到舒适的房间,心情就放松了下来,起了挑剔之心。
“你这帐篷怎么还有一股味道呀,好难闻。”她捏了捏鼻子,想到他的身份证和卡被人偷了,又道:“你买个好点的呀,没钱了我给你。”
“山下租的,”他说。
袁婧夕一脸嫌弃,还好天黑他看不见,“要不去我的帐篷吧?我喷了香水。”
“不用。”
“好吧,将就一晚上吧,明天我喷点香水就会好了。”袁婧夕也不大纠结,又问他,“你怎么不在地上铺一层被子呢,这样不会潮湿。”
活阎王不理她,这货越理精神越好,他躺在一边装睡。
袁婧夕说了半天发现他不说话,以为他睡着了,便也安静下来。脑海里想着一些过往的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等身边的呼吸绵长平缓起来,活阎王睁开眼,从睡袋里出来,他看着袁婧夕的方向,看不清她的人影,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耳边还是她挑剔嫌弃的声音,活阎王叹了一口气,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惹上了她。
无奈地起身,去外面将刚摆好的望远镜收回来,心不静,做不了事。他看了下天空,星光璀璨,自己心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空气清新,袁婧夕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破天荒早起了。她从活阎王旁边经过,本想直接出去,结果不经意间看见活阎王留在一边的笔。一个恶作剧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莫怪莫怪,”她嘴里念叨着,拿过笔,小心翼翼在他脸上描绘。
等一切完毕,迅速收了作案工具逃离现场。时间还很早,袁婧夕打算洗个脸就下山去吃饭,却发现一个人背着一袋东西向她的方向过来。
“完了,”袁婧夕捂脸,她还没跟活阎王说的,阿剽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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