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伤了,腿又酸疼,袁婧夕在房间休整了几天,中途她母亲来看过女儿一次,给了一张卡便走了。父亲只是打打电话,问缺钱了没有。袁婧夕说有,但一会儿手机就提示到账一百万。
她叹了一口气,还是去旅游吧,悲伤和跳舞,都不适合自己。
因着是暑假,她想了许多地方,热门的不去,人多旅游景点不去,太去过的不去,太熟悉挑剔来挑剔去,一时竟想不到去的地方。
索性躺在床上刷空间,正巧看见一男性朋友开玩笑说要去泰国变性,期待他的归来。
袁婧夕眼前一亮,在底下留了一句一起。虽说泰国去了许多次,但结伴而行还是头一回。
“袁姐也要去泰国吗?”朋友问。
“无聊,正找不到去哪里耍。”袁婧夕道,“刚看亲眼见证变性人的产生。”
“我说着好玩的,袁姐真要去?”男性朋友问。
“嗯,一起吧。”
“,小的收到。”
袁婧夕不知道在她决定去泰国的时候,大教授团也决定去泰国放松,可带家属。
活阎王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这次也不打算去,对他来说,不在实验室的时间,都是在浪费生命。
“真可惜,袁婧夕这次会去,原以为你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白无常将一张截图扔给活阎王,“啧啧。”
“她去不去与我有什么关系?”活阎王随意看了一眼便推开,心动了。
“你想想,异国他乡,熟人都没有,这不是一个整蛊的好时机吗?”白无常哪里看不出来他眼里的东西,兄弟铁树开花了,他这个发小肯定得帮一把。
“听说泰国是人口贩卖国,人口贩卖的数量位居全球前十,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独自一人,身边跟着一群饿狼啧啧,危险了。”白无常阴阳怪气。
活阎王表面不为所动,心底却默默松了,“没时间,研究所还有个课题正在进行。”
“那好吧,我们先过去。”白无常点到即止。
“等等,你哪里来的她的朋友圈?”活阎王问,难怪找他拿消息,一拿一个准。
“山人自有妙计,”白无常一点及透,“pr袁妖精,说起来袁婧夕还是个挺有个性的女孩儿,里面的朋友圈丰富多彩。”说完耸耸肩走了。
活阎王等他一走,便重新申请了一个号,眼里带着邪笑,有时候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
七月初,袁婧夕与两位男性朋友,一位女性朋友一区起去了泰国。一路上袁婧夕怒瞪着某“变性友人”,不是说好两人一起去的吗?多出的这一男一女算什么鬼。
“变性男”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叫魏然,追了袁婧夕七年,无奈袁婧夕眼里只有李天俊。而女人叫陈晓倩,也追了魏然七年,这是一场狗血的三角恋。
算了,袁婧夕上了飞机便戴上眼罩,闭目养神,无视就好。
她想安静,别人却不让她安静,陈晓倩走到她身边嗅了嗅:“你身上的香水香奈儿今年出的新款?”
又来了,袁婧夕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我现在都用pn的香水,香奈儿用的人太多了,让人觉得土土的。”
“那也要看什么人用,”袁婧夕张了张红唇,“再高大上的东西,有的人穿出来还是土味。我从来不看价格买东西,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我”
“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闻到一股臭味,早上吃韭菜还是大葱了?”袁婧夕打断她。
陈晓倩脸一绿,泼妇。
“不行,我受不了了,”袁婧夕将眼罩摘了,“魏然,我两换个位置。”
魏然心里不愿意,但从来不反对袁婧夕的话。
陈晓倩绿了的脸又变红了。
白无常与活阎王在后面看笑话,“这个袁婧夕,当真牙尖嘴利。”对敌人如严冬一般残酷无情。
刀子嘴豆腐心,活阎王看到的却是她对别人的成全。
“铁一问我们几点到,他好订酒店。”其他教授提前一天过去了,白无常家里有事,与活阎王晚了一天走。
“到时候看吧,”活阎王看了袁婧夕一眼,“我就不跟他们住在一起了,太吵。”
“随便你。”白无常不勉强,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袁婧夕这样的人,住酒店肯定是五星级的大酒店,而且要风景好,服务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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