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玥洗了澡就躺床上,昨天经过了运动,今天又走了很长路程,只觉得酸软的厉害。
苏庭云给她按摩,这会儿他倒是正经得很,手规规矩矩放在肩上,按摩穴道。
他手法虽然不熟练,但力道适中,每次都在穴道上,辛玥觉得舒适怡然。
苏庭云按摩半天发觉底下的人呼吸绵长,低头一看原来睡着了。他微微一笑,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脸上亲吻,只觉得怀中的人,柔软得很。
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抱着她,会想东想西,如今却觉得就是这样了,心里无比踏实。他想,如果她是水,那么自己也愿化为一滩水,与她亲密交融。
半夜辛玥被吓醒了,心扑通扑通的跳,苏庭云察觉到她的异样,忙问:“怎么了?”
“我们好像没做保护措施,”壁灯微弱的光下,隐约能看见他的面庞。那天他没戴套,自己也没吃药,如今可能已经中招了。
苏庭云皱眉,他这两天激动过了头,也没想起来。孩子他没感觉,有没有无所谓,可是她才17岁,身体不适合受孕。
“别着急,如果有了就生下来,”苏庭云抱着她:“我们好好养身子。”流掉比怀孕更伤身子。
“好,”心跳平稳下来,虽然她还没有做母亲的准备,但如果真有了,一定会学习如何成为一位好母亲。
平静下来,两人抱在一起,相互依偎,她平缓的呼吸近在耳边,苏庭云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我就摸摸,”他说。
辛玥阻止两下就任由他去了,她不知男人的劣性,以为摸摸就是摸摸。等意识到他情动时,衣服已经褪了一半。
“苏庭云,”她声音细微:“我们没有套。”
也就是说她允许了,而且不排斥。苏庭云一下子又激动了,沉睡了二十九年的身体又开始复苏,决定什么的见鬼去吧。
“我有办法。”他说。
辛玥不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反正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床苏庭云又开始自责,觉得在她面前自己的自制力完全没用。他去超市买了几盒以备不时之需,并再次警告自己不许再乱来。
辛玥接近中午才起来,她仍然没有意识到绅士优雅的苏庭云已经变成了一头狼,只想着他这么大年龄了,为她禁欲这么久,给他是理所当然的。这就给她以后夜夜笙箫的生活做了铺垫。
下午有课,苏庭云送她去学校,那些学生的目光裸露的流连在两人身上,让他觉得极度不适。
辛玥笑道:“我也赶了一回潮流,不再过时了。”原先还想着解释,如今觉得解释有点浪费时间。一周总共几节课,班上也只有六个人,且一半的时间遇不上,没必要解释。
苏庭云明白了,他也一向是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但讨厌别人轻视丫头。等她一进去就叫来人问原因。
那人是个女孩儿,一见到他腿就软了,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完了苏庭云说了声谢谢,也没有行动。他喜欢从根本解决问题。
辛玥去见导师时,正碰见大师兄从里面出来,他见到她痛哭流涕:“师妹,你怎么是中国人呢?”
这个问题辛玥无法回答,
从她出生时就注定了,并且深以为豪。辛玥道:“师兄可以去中国游玩,在汉语环境学中文比较快。”
“it“sagoodidea”师兄眼前一亮,“拜拜。”
辛玥笑了笑去找导师,无非又是课题什么的。
出来问苏庭云:“下午我们学车还是游泳。”
“学车。”游泳他控制不住自己。试想一下,以前有颗青苹果挂在树上,他只是看看不敢下手,如今它已经熟了,并且自己已经咬过两口,那么再见面他会怎么做?
“那我的体育呢?”辛玥问,这学期很短,她担心时间来不及。
“下学期再学。”苏庭云说,“名分都背了,实质还没给。”他是说,她被传成小三,不学体育就是她的包养费?
小心眼的男人,辛玥开心,不学当然是最好的了。
辛玥学车,苏庭云因材施教。她记性好,苏庭云就先教她各个按钮、标志的意思,有什么注意事项,这些她一点就透。
然而实际运用又不行了,得手把手地教,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自己的小媳妇,越笨越觉得可爱。
辛玥问他:“你学车用了多久?”
“几天。”苏庭云道:“我那时跟你不一样,家里有车有场地,一样样自己试。”
不管他怎样解释,都只能证明他文武双全,不服不行。
辛玥思想单纯,学一样就专注于一样,那几天每天白天都往车场跑,晚上回来再看理论,一整天一整天见不到人。
范文菲与艾玛特意起了早床来堵她,怎么说也是共患难的人了,怎么一回来就没影儿了?
“我最近在学车。”辛玥告诉她们,并带她看了秦淮送给她的那辆小红车。
范文菲眯着眼睛,“你家苏老师不吃醋啊?”
辛玥不解:“怎么了?”
“这车被称为二奶车,而你这是二奶车的豪华版。”
“……”
“没关系,如果有人送我一辆,说我是私生女我都愿意。”范文菲羡慕。
“你会开车?”辛玥问,听她的语气好像熟悉得很。
“会,十六岁的时候我爸送了我一辆,后来生气就烧了。”她伸手在车上来回摸索,留念不已。
“你拿去开吧,等我的车下来就可以带你们一起出去游玩了。”车放在车库也是铺灰,苏庭云不让她用。
她没说送给她,人心难测,担心今天送车,明天就得送房了。
范文菲很高兴,接过辛玥的钥匙就进了去,“你要不要上来?”
辛玥摇头,倒是艾玛兴奋地进去了。在艾玛心中,大人的东西无趣又严谨,辛玥是小孩儿也是朋友,她的东西可以与自己分享。
辛玥正打算叮嘱她两小心开车,就见范文菲带着艾玛疾驰而去,只留给她两道车灯。
一圈后范文菲又跑了回来,倒车熟练,动作潇洒自然。
“几年没玩儿,有些生疏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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