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的童年生活大揭秘。
费奥多尔从小养成了晚睡早起的坏习惯,在早上起床时他首先应付的吃了几块干面包,喝了几口水咽下干巴巴的食物之后穿上了衣服,出门采购近期的生活用品。
费奥多尔在集市上由于看起来太可怜被阿姨关注,送了几个苹果,今天的中午难得的有水果吃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下厨,做了土豆泥吃,还做了苹果沙拉。
费奥多尔的下午生活也很平淡,他先是从柜子的背后拿出了一看就不是太合法的材料,然后开始很普通的——制作炸弹。
今天晚上又有人顺着他故意透露出来的线索来到了他家附近,在安心的吃完晚饭后费奥多尔飞速的往窗外扔了个炸弹,然后走到了地下室中。
这个屋子里已经布满了□□,就在费奥多尔离开的几分钟后,火光冲天。
“又该换个地方住了,好无聊啊。”
他总是这样四无定所,俄罗斯的各个城市他都走过,小小年纪甚至经常偷渡出国,去观察国内外异能者的生存。
在年幼些时他就有毁灭异能者的想法,到了现在他偶然间得知这个世界存在着名为「书」的本源,他就更明确了自己的意愿。
他要异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打探书的存在,可是结果总是无疾而终。
但费奥多尔很有耐心,他年纪还小,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自己的理想,即便他身体不好,但他有名为头脑的武器。
这就是费奥多尔,十分年轻的魔人。
—
费奥多尔在高专的时候其实还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动漫里经常会出现的,在天台吃饭的场景,也不知道这群孩子吹着风吃饭到底会不会胃疼。
那么问题来了,咒术高专并没有天台,他们该上哪里吃饭呢。
当费奥多尔被真希带上房梁顶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你们咒术师,都直接上房顶吃饭的吗?
费奥多尔迷茫的看着真希支起来的巨大的挡风屏障,在一片温暖的环境做那个解决了午饭。
再比如五条悟上课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今天的内容都讲完了,不如我们改上实践课吧,于是带着学生破窗而出。
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费奥多尔跑去窗前看了眼跟着跳下去的学生们。
费奥多尔能怎么办,他只能走楼梯跟上去顺便向硝子医生举报五条悟的所作所为。
说是实践课那就真的是实践课,五条悟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个几个有咒灵的地方,分组进入祓除咒灵。
费奥多尔到的时候,组已经分完了,他成功的被单了出来。
五条悟也欣赏了一下什么叫做被诅咒绕着走的男人,他点了点头发出了由衷的赞叹,然后被赶过来的硝子制裁了。
“五条你怎么又开始了,真是的,你就不能靠谱一点吗?”
五条悟最后是被硝子薅着脖颈子带回来好好说教一番的。
“我错了,硝子不要扣我的零食!”
硝子直接给了五条悟轻轻一拳让他闭嘴。
为了他下一周的甜品,五条悟选择了妥协,并且一周之内没有再搞事情。
“你们老师,公认的咒术界最强,平常都是这样的吗?”
咒术界完了,费奥多尔开始意识到或许他不用担心咒术师入侵异能世界了。
等拿到高专毕业证的那一天,费奥多尔感触颇为深刻。
他这也算是跳级毕业了,放眼他的人生,一共也就上过这么一周学,结果就拿到了高专的毕业证,简直太感动了。
费奥多尔难得的对五条悟产生了正面的评价,于是他从自己的帽子收藏里找出了一顶送给了五条悟。
第二天五条悟来上课的时候,学生们看到的就是一个白毛顶着个白帽子来上课的场面,大概形容一下就是五条悟看起来个神经病。
“五条老师,您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来自学生的亲切的问候。
偏偏五条悟还挺喜欢这帽子的,有事没事都带着,以至于他在未来捡到乙骨的时候,差点没把人家孩子吓个够呛。
你们咒术高专这都什么人啊.jpg
“因为我听说,带上聪明人的帽子我自己也可以变聪明哦,费奥多尔同学的脑子是我这么多年见到过的最聪明的,连我都有点被震撼到了。
这不是你cos俄罗斯人的理由,你一个纯血日本人带上这个帽子是真的很怪好嘛五条老师。
偏偏这一幕让白兰看见了,白兰也开始好奇自己带上费奥多尔的帽子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也拿了一顶帽子回去,并在上课的时候戴着去了。
“白兰,你没事吧?”
入江正一吓个半死,一下午不见自己的挚友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一些奇怪的东西,他拦都拦不住那种。
不过这都是事后的事情了,现在的费奥多尔还在整理他的物品,比如尝试一下咒术世界的东西到底能不能带回自己的世界。
因为实在是没什么可拿的,因此他就准备尝试带回去夏油杰送给他的咒具,正好也能做个实验什么的。
白兰就不一样了,他收拾了一箱子的美食,还有他们上次出去吃的意大利面他家的调料。
这就是难以违抗的血统吗?拒绝国家固有形象,从你我做起。
“就像是公费旅游一样哎,要是能带小正来就好了,和你一起玩有些无聊呢。”
“这就是您让我去当学生的理由吗?那可真是谢谢白兰先生啊。”
“你当然要感谢我了,让你拿到毕业证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哦!现在你不是没有学历的文盲了,快感谢我吧。”
算了,再聊就打起来了,还是放过他们两个吧。
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应该干些什么事情呢?白兰最好奇的就是夏油杰所在的地方。
因此,他带着不愿意出门的费奥多尔正大光明的跟踪夏油杰来到了他的教派所在的地方。
“我说你们,入侵别人的地盘入侵的这么自在的吗?”
“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怕什么了。”
这就要感谢松鼠了,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松鼠,还有了儿媳妇,儿媳妇最近还怀孕了,他们年纪轻轻就要当爷爷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但是松鼠怀孕了是事实,你看人家都结婚生子一条龙了,有些人还是寡着的,简直不要太可怜。
美美子菜菜子悄悄探出头,她们还是有些害怕费奥多尔,暗中观察被对方回以微笑后吓的直接跑到了夏油杰身边,一边一个拽着夏油杰的衣服不放手。
“你看你把我家的孩子吓成什么样子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一直觉得我的长相挺亲切的。”
确实亲切,亲切的能吓跑咒灵。在咒术高专做交换生的时候学生们都不愿意喝费奥多尔一组,因为诅咒见到费奥多尔就跑,根本抓不到。
费奥多尔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神奇的能力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但至少这样他在这个世界暂时不会受到非自然的威胁,若是以后还有来这个世界的机会也不用太过紧张。
但总而言之,白兰对夏油杰很失望,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为了追求刺激白兰干脆拉着在场的所有人组团去了游乐园。
对,没错,又是游乐园,为了庆祝这么写了长的剧情当然要去游乐园。
咦,好像混进去句奇怪的话。
照理来说,玩的最开心的人应该是美美子菜菜子和白兰,但是费奥多尔也玩上头了。
他年纪本来就不大,偶尔去游乐园也是有要事要做,根本没有心思玩乐。
“那个,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费奥多尔指指过山车,连夏油杰都能看出来费奥多尔相当高兴,这才产生了其实费奥多尔也是个孩子啊的想法。
他们都很不给过山车面子,先不提咒术师整天上蹿下跳做些高难度动作,费奥多尔那可是徒手扔炸弹的人,他玩这个只会觉得没有自己开飞机的时候刺激。
什么?你说费奥多尔为什么开过飞机,费奥多尔除了生孩子当然什么都会。
他刚十五岁那会儿,跟着一个异能者学了怎么开飞机,并成功的在枪林弹雨中穿梭,无损着陆,堪称一代奇迹。
费奥多尔知道自己水平其实没那么高,但他确实许多东西都有所涉猎,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我想去鬼屋抓咒灵!”
咒术师的职业病这就犯了。
正常人来鬼屋都是被鬼吓,他们是来抓鬼的,而且一祓除一个准,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伤到。
就是稍微,看起来,有点精神不正常罢了,问题不是特别大。
咒术师有职业病,那大学生自然也有职业病。
玩着玩着白兰就突然开始拿出手机疯狂输入,时不时还观察一下四周。
“我社会实践没做!!”
这是来自大学牲的呐喊,他甚至还现场打印了调查问卷,在大摆锤上还凭借他的优秀视力观察男女老少的比例。
瞅瞅大学生活给大学生逼成什么样了,其余人开始庆幸幸好自己没上大学。
这轮出行竟然只有费奥多尔玩的痛痛快快,包括后来众人去吃寿喜锅的时候,还是只有费奥多尔在尽情的吃着肉。
费奥多尔,大胜利。
—
“那么,走之前,让我们三个难得的在现实玩一场游戏吧!就玩...白物语吧。”
“那是什么。”
“就是把恐怖故事变得一点都不恐怖的游戏哦,比如我说从前有一位大学生叫入江正一,他在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幽灵和满地的鲜血。”
“那么我可以说,不是幽灵而是奥特曼,夏油杰可以说不是满地的鲜血而是满地的哆啦a梦模型,故事就变成了小正半夜起床上厕所遇到了奥特曼还被哆啦a梦淹没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故事也很恐怖。”
费奥多尔默默的吐槽道。
“有吗?那么我们就尝试玩一轮吧!”
那么,故事开始了。
有一天,白兰和费奥多尔走在街上,突然遇到了慌张的夏油杰,夏油杰指指他的身后,却发现成百上千的蜘蛛在朝他们这边爬过来,在蜘蛛背后的,是摇摇欲坠的满身鲜血看不清样貌的女性,和白兰背后,满脸狰狞笑容的夏油杰...
“为什么我要带着狰狞的笑容。”
先不说这个故事根本一点都不恐怖,为什么自己最后担当的是这个角色,夏油杰很不解。
“因为故事中夏油杰已经被鬼怪杀死了嘛,夏油可以努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哦。”
白兰可是紧急搜查的恐怖故事,他不允许任何人说这个故事没意思,不然他就...
“那么我先来,不是成百上千的蜘蛛而是男同吧!”
夏油杰:?
费奥多尔:?
白兰,你好怪哦。
“那么我就,不是满身鲜血而是满身伏特加..吧?”
气氛突然苏维埃了起来,夏油杰想,那他当然要帮费奥多尔一把。
“不是满脸狰狞的笑容而是满脸正义高举红色旗帜的社会主义战士吧。”
于是故事变成了,白兰和费奥多尔突然看到了夏油杰身后出现了成百上千的男同和浑身上下都是伏特加的女性,同时一位社会主义同志高举红色旗帜。
“所以,后面那个高举红色旗帜突然出现的角色是怎么回事啊喂!!”
事实证明,这个从一开始就不怎么恐怖的故事,现在特别离谱。
最离谱的是,偷听的诅咒把这个故事实现了。
半夜从聊天室中醒来,准备去喝杯水的费奥多尔,打开门就看到了挤满了一屋子的,好像不太正常的男性们。
费奥多尔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太对。
等他再开门的时候,就是一位手持伏特加的女性在殴打一屋子男的。
再眨眨眼,场面变成了一位优秀的同志。
费奥多尔迷茫了,费奥多尔打个电话叫醒了隔壁的夏油杰。
夏油杰也迷茫了,这是什么新型诅咒吗,他祓除之后还尝了尝咒灵的味道。
嗯,非常刚正勇敢的味道。
从此,费奥多尔对半夜讲故事有了心理阴影。
白兰没有见过这一场景简直太遗憾了,为了弥补这个遗憾其实费奥多尔悄悄的把刚刚的场景照了出来。
然后趁着白兰没醒之前打印了超大照片并且贴在了天花板上。
—
“那以后我们就聊天室见吧——虽然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再见到你就是了。”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虽然他们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但总归是要回去的,别人的世界再有意思他们也没有心思去搞,白兰虽然有这个闲心但是他现在很佛系。
他只想回去和小正聊天。
“白兰,你醒了?”
睁开眼睛回到了宿舍,再听到小正的声音时白兰甚至觉得有些感动。对于入江正一来说可能只是一秒,但对于白兰来说那可是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小正了!当然要好好出去玩。
“等等,白兰,我的作业!!”
“作业什么的明天再说啦,先陪我出去玩才是最重要的哦!”
白兰,理不直气也壮呢。
“真是的,白兰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这样可是长不大的哦?”
入江正一感觉自己的胃部又在隐隐作痛,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白兰,刚刚产生的那一丝违和感也消失不见。
或许只是错觉吧,小正想。
“说起来,小正我突然觉得,我们每天这样普普通通的上学也挺好,毕业之后找个普通的工作,啊,你愿意露在这个国家吗,还是回家又或者去别的哪里?”
白兰这段话就让入江正一感到很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啊,不普通的工作难到白兰还想要去拯救世界吗?不过我的话,可能会回国吧,因为我家里人都还在那边,我还是有些舍不得。”
“嗯嗯,那我也要跟着小正回日本。”
拯救世界倒是没有,毁灭世界他还真想过,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的放弃这个计划。
“所以说,白兰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就好像是突然有了什么人生感悟一样,明明你只是睡了个觉吧?”
“是的哦,我做了个梦,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的大魔王毁灭了地球,但是我终究是孤身一人,于是我就在想我到底为什么要成为魔王呢?我身边连小正都不在了,这么想着,我就被吓醒了。”
白兰一脸无辜,小正一脸无奈,这算是个什么故事,但白兰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所以他也跟着咳嗽了两声认真的回答道。
“放心吧,毕竟我们是朋友嘛,哪怕以后工作了真的不在一个城市,麻叶可以发短信什么的研究啊,你担心什么呢,说起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原来这么重要的吗?”
“毕竟小正是我最好的朋友啊,等等,该不会这个最好是我这边单向的吧?不会吧?”
“怎么可能!”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小正甚至翻出了自己的通讯录,白兰的名字就在第一位,这个事实让白兰感觉异常的高兴。
“好哎,不愧是小正,那么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呢?”
白兰一扫刚刚相当认真的样子恢复了平常的懒散,他笑着拉过小正的手,像往常一样问他我们接下来该去那里。
—
回家的感觉是怎么样子呢。眼睛一闭一睁,一阵拉扯感,再睁眼时费奥多尔就已经在自己的基地床上了。
身体稍微有些迟钝,他转转身体,慢慢的恢复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然后才起身,看向自己从咒术世界带回来的东西。
有一说一,睡惯了旅馆的床,回到自己家还微妙的有点不太适应。
这一个月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又真实又像是虚构的,若不是费奥多尔手里还拿着从咒术世界顺过来的咒具,那他就真的要怀疑自己穿越的真假了。
他第一件事其实不是睡觉,而是带上了咒具观察一番自己的世界到底有没有咒灵的存在。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没有。
自己的世界没有诅咒,也没有咒灵,这是仅有异能存在的世界。
果然,这类非自然的东西是不会共通的,若是自己的世界也存在咒灵,那这个世界肯定不会像是今天这样稳定。
因为根据费奥多尔所了解,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咒术师的存在,异能或许也无法对这类东西造成伤害。
自己的异能干脆都被封印了,简直就是过分,不让他能在这个世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于是,时间线后移。回家了的费奥多尔总算是回聊天室好好睡了一觉,然后才精神抖擞的开始了他最新的计划。
那就是,先拐一个武力派!
这个事情还要从长计议,毕竟自从见过夏油杰和白兰之后,费奥多尔对选人的标准又严格了不少。
至少得打赢白兰吧,费奥多尔这么想着,于是pass掉了很多俄罗斯的壮汉。
白兰这种就是纯靠记忆和经验,经验他暂时还没多少,可是他有记忆啊,有记忆那就好办的很。
白兰经常背着小正出去锻炼身体,美名其曰出去自习,事实上他跑出去打拳去了,在地下甚至有了白色棉花糖恶魔的称呼!
所以为什么要有棉花糖,白兰默默的吐槽道。难道是为了维持人设吗,保持人设好累的他想罢工了。
那么现在,他不是白色棉花糖了,他要变成白色可丽饼!起因是可丽饼实在是太好吃了。
可丽饼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就要看费奥多尔了。
费奥多尔本来只是平平常常的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和从拐角处跑出来的小女孩撞了个正着。
梳着低双马尾的小姑娘泪眼汪汪,看起来像是和家人走散了的样子,委屈极了。
对待孩子异常耐心的费奥多尔就带着小孩子走了一段距离,并在给她买吃的时,一大一小成功的一起爱上了名为可丽饼的甜食。
但这并不是你吃伏特加盖浇可丽饼的理由知道吗费奥多尔。
总而言之,在小姑娘和家人团聚之后,费奥多尔挥挥手同那家人告别,并在心里谋算起了一些事情。
如果费奥多尔没记错的话,那对夫妇应该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尤其是那位女性,异能应该名为——「夜叉白雪」。
可惜的是这个小姑娘没有异能——不,说不定呢。费奥多尔思考片刻,异能特务科出事的概率那可真是太大了。
再加上不是有个让亲属继承异能的方法,说不定那位女性会将异能给予毫无自保能力的女儿吧。
不过那都是不一定的事情,暂时不符合费奥多尔的标准,就当是个小插曲了。
该怎么讲呢,费奥多尔还不至于对对六岁的小姑娘下手,也不至于去破坏人家的家庭。
他是个很有原则的反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法残忍的那叫变态,顺便一提菠萝派很好吃。
好丽友派也不错。
话题扯远了,反正费奥多尔对横滨这个城市已经心灰意冷,他决定动身前往俄罗斯。
说起来日本和俄罗斯离了这么远,费奥多尔成天来回奔波,就他那身体,迟早折腾坏了。
我怎么这次病的这么严重,在聊天室呆了整整三天的费奥多尔如是说道。
多亏费奥多尔晕在机场,好心的乘务员小姐给他送去了医院,不然他可能这辈子都出不去聊天室了。
“这么说,如果我们死了的话,那会不会一直在聊天室生存下去?”
已经在聊天室呆麻了的费奥多尔这些天把别墅的范围又扩大了一点,他干脆建了个酒窖开始存酒,顺便给他们的野生动物园又填了点动物。
这不是你抓了只熊来养的理由好吗费奥多尔。
现在他们这个聊天室已经不能称之为聊天室了,应该直接改名叫做我的世界,费奥多尔甚至有想过要不要弄个生态园。
于是,再度来到聊天室中的白兰骑着熊,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要是他们死了之后就要在这里生活,那他可要好好的装修一下这里。
你们意大利人也挺猛啊。
“所以,你说呢?显示屏。”
显示屏装死中。
“真无趣——不过我们迟早会知道的,你现在隐瞒也没什么用处啊。”
显示屏持续装死中。
“呀,费奥多尔你终于要醒过来了吗?可喜可贺。”
这时费奥多尔突然感受到一股吸力,昏迷了三天的费奥多尔总算要醒过来了,感天动地。
—
费奥多尔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全身都疼得要死,肺部传来的灼烧感还没有褪去。
他这一病病的确实严重,加上他本身的老毛病贫血,医生差点没抢救过来。他们都说费奥多尔醒过来就是个奇迹。
这也是时空转换留下来的后遗症,听白兰说他也病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只不过费奥多尔明明感受到身体上的不适还偏要着急前往俄罗斯,这才病的这么严重。
这次确实失算了,费奥多尔承认他有些心急,许多事情不能强求,尤其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去做事,不然得不偿失。
费奥多尔的可怕之处在于,他本来就是个天才,可是他也在一直学习,不断的积累经验,哪怕他现在脑子已经快要烧糊涂了,他还是能冷静的思考自己的不足之处。
这也正是他为什么能在这样小的年龄就被称之为魔人,被无数异能者所忌惮的原因。
但是现在,他只是个患者,因此要好好听医生的话,不能碰电脑也不能记笔记,什么都不能干专心养病。
费奥多尔委屈了,费奥多尔决定睡觉然后去聊天室中工作。
结果他刚进聊天室,就被白兰拽着缩到了床上盖好被子,美名其曰患者要好好休息没事着什么急。
真惨啊,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这一养病就养了约莫一个多月,等他出院的时候要不是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设,他差点感动的落泪。
让我们恭喜费奥多尔出院,意思意思鼓鼓掌吧!
在住院期间,费奥多尔经常像个老年人一样作者轮椅被护士小姐在医院外面推着遛弯,没事交流一下家里的情况。
“哎呀,您家里还养着松鼠啊,尾巴毛绒绒的一定很可爱吧。”
确实很可爱,费奥多尔点了点头。
等费奥多尔出院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没有尝试过松鼠能不能带出去。
结果是可以的,为此费奥多尔还特意发了松鼠的照片给那位护士小姐,得到了对方的点赞。
那么住院完了,费奥多尔也终于可以干正事了,他把目标锁定在几个人之间——
他首先盯上的人,名叫果戈里。
活跃在马戏团的空间系异能者,自称为小丑的人物,这不是很有趣吗?
费奥多尔笑着翻过果戈里的资料。
—
那么让我们看看此时的太宰治在做什么。
他在疯狂填补港口黑手党的空缺。自己造的孽总是要还的,他甚至跑去学了金融相关的知识就为了给港口黑手党赚钱。
“太宰君果然很全能啊?港口黑手党的未来就靠你了哦。”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森先生在幸灾乐祸,森先生自己去做吧我要罢工了!”
说罢工就罢工,太宰治第二天没来上班,在横滨到处乱逛,结果正好撞到要离开横滨的费奥多尔。
两个人视线相对,彼此错开,就像是遇见陌生人一样。
对于费奥多尔来说确实是陌生人,他那会儿发烧已经烧糊涂了看谁都像土豆,而太宰治就不一样了,他开始思考费奥多尔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最后太宰治得出一个结论,费奥多尔一定是生病了。
“我就帮你这么一回哦。”
太宰治撇了撇嘴,回到家中开始搜索费奥多尔的航班,然后联系到了费奥多尔以前在俄罗斯的势力,让他们去接费奥多尔。
这可是个大人情,未来迟早要还的那种。
—
在去寻找果戈里之前,费奥多尔先做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通过显示屏得到了书的碎片。
“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呢。”
这个碎片并不能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而且据说只能用于创造一些本来就该产生的事物。
费奥多尔想,那好啊,这漏洞好钻啊。
于是他在碎片上写上了几个字。
“本应在未来所出现的事物。”
由于有了费奥多尔的干涉,本应该以青年身份凭空出现,名叫西格玛的男性,在今天,被费奥多尔提前的带来到了这世上,并且...
变成了看起来比费奥多尔小几岁的少年。
“你是谁呀,我又是谁,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双色头发的少年迷茫的看着四周,他没有任何的记忆,只有眼前的费奥多尔。
他裹紧自己身上穿的很随意的衣服,俄罗斯的冷风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寒冷,直到披上费奥多尔递过来的披风后才从不停发抖的状态当中缓和过来。
“..你叫西格玛,是我的弟弟。”
费奥多尔怎么也想不到,书的碎片能给他表演个大变活人,是因为知道他要去马戏团了吗?提前给他个预警?
但眼前的人确实给他一种亲切感,就仿佛对方本来就该存在于他的这方一样,费奥多尔不知道这是书的影响还是这个少年的能力,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但总是眼前的局面十分的扑朔迷离,让费奥多尔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于是他撒了一个谎,把面前有他推动而出现的少年,认作了他的弟弟。
在养了个太宰治之后,费奥多尔莫名其妙又多了个需要养的弟弟。
被书创造出来的人,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
在去见果戈里之前,费奥多尔就又开始了养孩子的生活。
西格玛可比太宰治乖多了,会帮忙做家务,甚至会帮忙做饭。他似乎除了没有身为人类的记忆之外,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有掌握。
西格玛乖到从来不去打扰费奥多尔,也不会去偷看费奥多尔的计划,费奥多尔渐渐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直到某天,意外突然发生。
“原来你的异能是这个啊..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我的异能吗?”
在某次与西格玛的偶然触碰中,费奥多尔的脑中突然拥有了一段信息——那是西格玛的异能信息。
行了,这回费奥多尔死都不会放走西格玛了,这孩子已经知道了他的异能,若不是西格玛的异能实在是太过有用,西格玛也实在是没什么心眼,估计西格玛真的要被费奥多尔处理掉了。
“我,我不知道,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的哦,但是我可能需要西格玛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都可以的!我会努力的。”
这傻孩子就这么被费奥多尔卖了。
费奥多尔希望的是西格玛能够帮忙找到果戈里的所在地,西格玛也确实的做到了,当西格玛眼睛发光带着情报来找他的时候,费奥多尔突然有了一种养成的自豪感。
所以说,西格玛的天生亲和力真的很高。
西格玛一直以为自己之前是处于昏迷状态,并且因此失去了记忆,所以他对费奥多尔相当的依赖与关心。
之前说到费奥多尔的生日过的很孤单,当西格玛看到日历后甚至偷偷摸摸的研究做了个蛋糕,然后送给费奥多尔当作是迟来的生日礼物。
西格玛,真可爱啊。
—
“你终于能体会到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好了。”
有着两个养女的夏油杰很有发言权,他很懂养成的快乐,听话的小孩子是世界的宝物。
“哎?那就只有我什么都没有了吗,我要去找尤尼!”
拥有了未来记忆的白兰自然知道尤尼是谁,他也想体会一下养成的快乐,于是他真的趁着假期跑回意大利,并且“巧合”的遇到了尤尼。
不过这就都是后话了,此时的白兰还沉浸在只有自己没有人可以养成的悲痛之中,他甚至跑去松鼠旁边小声喊了句给我变。
松鼠是不会便成人的,白兰你就不要做梦了。
“不过,他的能力确实很有用,如果我们又去你世界的那天,我一定会绕着那个少年走的。”
白兰坐了回去,朝着费奥多尔摆摆手。谁都不想让自己的情报泄露出去,哪怕一换一也不可以,这可都是秘密啊。
“但是也可以有很多的场景去应用哦,比如说拿自己方没什么用的情报去换对方有用的情报,啊,我也想身边有个这样的存在呢。”
“那你想吧。”
费奥多尔否定了白兰的提议,哪怕有天白兰会到他们的世界,费奥多尔也不会同意让西格玛接触这两个人——尤其是白兰。
“好无情哦费奥多尔,我们不是朋友的吗?朋友就应该有福同享哦。”
“但是西格玛,哪怕他是个凭空出现的人,那他也是人类吧,而并非工具一类的存在。”
一直沉默的夏油杰突然发出了声音,对于他来说,哪怕他视普通人为猴子,但那也是承认他们确实是生物,可是白兰和费奥多尔字里行间像是把西格玛当成工具一样,这就让夏油杰有些不太舒服。
“啊,好正派的发言啊夏油!不过也确实,西格玛是个人类呀,费奥多尔记得要对他好点哦?”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其实费奥多尔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对西格玛确实存在着莫名其妙的,可以称之为亲情的东西。这很可怕,就像是有人往他的头脑里植入了什么情感一样。
费奥多尔推测,这个事情应该也和聊天室的存在有关。他迟早会破解聊天室的秘密,但在那之前,还是先把果戈里拐过来比较重要。
此时,还在练习的果戈里打了个喷嚏。
“咦,有人在想念我吗?算了算了,总会有人想念我的,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果戈里看了一眼他头顶悬挂着的绳子,甩开手上的球走上了高台。
“那么,演出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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