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1 / 1)

脑子不是太正常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绝对是绝对是个灾难。

“费佳,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来了来了,又开始了。太宰治每次都问不出什么正常的问题,就是那种让人很无语但是真的很想去思考的东西。

“什么问题?”

费奥多尔人都已经习惯了,他俩这几天,从导盲犬禁止入内的牌子究竟是给人看的还是给狗看的,唠到如果人被鬼吓死了和鬼面对面会不会很尴尬。

“如果我在跳楼机上跳楼那我会不会飘在天空上。”

“太宰君,虽然我知道您没有上过学,但是我依稀记得您是拥有那种很难请到的家教的,希望您能找准自己的问题。”

费奥多尔放下了手中的织到一半的围巾,非常诚恳的回复了太宰治,就差说一句如果实在有病的话可以去就近的医院看看,自己就当做慈善了替太宰治支付医药费。

“费佳你是在嘲讽我吗?绝对是的吧。”

“嗯。”

费奥多尔甚至懒得应付太宰治,随便发了个气音就低头接着织他的围巾。

“不要嗯啊?我好认真的。还有费佳你怎么织上毛巾了,难不成,费佳妈妈!”

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了起来。太宰治瞅瞅费佳,又回头看了看房间门,拔腿就跑。

费奥多尔摘下那根针就扔了过去,正好太宰治关上了门,针卡在门口甚至穿透了木头。

太宰靠坐在门口戳一下那根针,满脑子你管这叫身娇体弱身体不好?

世界怕不是真要被老鼠统治了啊喂。

其实费奥多尔织围巾也是有理由的,他织的肯定不是什么给人带的东西。

费奥多尔经常自己制造些小武器,这条围巾也是同理。功能并不强大,也就是能让接触的人产生幻觉罢了。

这还是太宰治去捡的毒蘑菇,费奥多尔另一个被费奥多尔拐过来的异能者制作出了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丝线。

太宰治并不知道,他因为异能被费奥多尔无情的赶出去了,直接剔除到计划之外。

不过太宰治本身也没被费奥多尔认为是多靠谱的人,太宰治并不能为他所用,说不定还会对自己产生印象。

虽然这些天他们两个人偶尔会说说话,但说都没说过一句真心点的。

明明生活在同一屋檐..啊不是,地窖下,却带着假面疏远的不行。

不过也是,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要是能随意变得亲密那才是很可怕的事情,一般来讲就是想要搞事了演演戏。

所以说,想要揣摩这两个问题少年的心思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谁知道他们今天都有什么样的坏心眼。

一个等着太宰治十四岁好获得下一步的行动,反正不把他养死就行,阻止太宰治自/杀对于费奥多尔来说不是一件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另一个就想着让费奥多尔杀了自己,同时观察着自己的同类,冷眼旁观这个世界——不过太宰治现在更喜欢的是在地下基地中蹦来蹦去。

反正楼下不住人,他可以随便蹦,从这个挂着的绳子上跳到另一个绳子上,有事没事还有脖子挑战这些高难度动作,挂着墙上摇摇晃晃等着被费奥多尔给拎下来。

不得不否认的是,这样的生活确实有趣了不少。有一个能跟得上自己思维的人不是什么坏事,有些时候费奥多尔也会从太宰治那里得到新的思路。

然后用去祸害别人。

这俩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创了多少个语言了,每天交流都不怎么说人话。

明明基地只有两个人,可是日常对话不是说一些意义不明的字母就是一些好像并不是地球语言的东西。

这要是有旁观者,估计会一脸惊恐的给外星人研究基地打电话,让研究院赶紧带走这两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新人类。

“所以,费佳到底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呢?”

太宰治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平躺在混乱的床单上举起那只螃蟹玩偶,视线不对焦也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好无聊啊,这样的生活也快要厌倦了。”

现在看来,太宰治没有心,费奥多尔也没有心,按照剧本演绎的生活终究会显露出它的本质,在谢幕之时连着幕布一同消失殆尽。

在那之前,太宰治迎来了他十三岁的生日。

“你竟然还查到了我的生日吗。”

太宰治盯着那几个造型诡异让人掉san的蜡烛,一脸无语的看向罪魁祸首费奥多尔。

那是当然,你的出生日期可是重要信息。

这蜡烛是费奥多尔用剩余的材料做出来的,大概意思就是扔了有点污染环境干脆拿去祸害这个熊孩子算了。

于是这个蜡烛就有了点特别阴间的功能,就比如它的火是蓝色的,还会发出一些难以言喻的声音。

这是过生日吗,这是过忌日吧。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吹灭了蜡烛,然后拿起蜡烛就开始拆卸,直到里面的部件都被太宰治捣鼓了出来。

“这做的还挺精妙的,用来给我过生日有点大材小用了。”

费奥多尔还是那副样子,举止优雅毫不慌张,托着腮围观太宰治毁灭蜡烛的全过程。

“可惜这东西并不能给予您最想要的死亡——如果您想要尝试改装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不,这并不符合我对死亡的审美,我尤其不想被和费佳扯上任何关系的东西杀死啊。”

“那没办法了,您就只能好好活着了,说不定过个几年就能找到那些所谓的生命的意义呢?未来会不会出现想要救人的太宰君啊。”

要是用一个特别接地气的词语来形容费奥多尔那一定是皮笑肉不笑。费奥多尔正是看出了太宰治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这一点,才会用这个来打趣他。

“你不要说了,想想我都无法接受。”

只有同类才能重击同类,太宰治颇有些把那块蛋糕当成费奥多尔的架势,样子凶的一批。

不管怎样,唯独不想被费奥多尔那种很尊敬但又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说这些话。

这个生日过的还是异常平静的,吃了个蛋糕后就在地下基地各干个的,等晚上再开始例行的小游戏对弈。

“费佳,横滨有个很大的黑手党,你应该知道吧。听说他们最近被不明组织袭击,丢了不少的资金,他们的一个干部还被精神攻击了,出现了幻觉至今没有缓过来。”

“是我做的。”

今晚又是平局,费奥多尔收起那个被改造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棋盘,坦诚的接受了自己干过的好事。

“你这些天就在弄这个?还不如想个办法吞并它。”

“那我等着您成为黑手党首领的一天。”

这种低级的小学生式的激怒手段,自然也要用同样幼稚的话语回击。

“我才不要!首领要干那么多工作,没事睡睡觉不好吗,尤其是是现在的港口黑手党简直乱的不行,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愿意接受这个烂摊子。”

朴素的语言中传递着真挚的情绪,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嫌弃死了。

此时,还在诊所里的森鸥外突然打了个喷嚏。

以上,就是今晚小学生吵架的内容。不过话是这么说,费奥多尔也不是不能想办法接手港口黑手党,只是太过麻烦,也没必要。

性价比不高或是费时费力的事情,费奥多尔并不是很喜欢做,除非自己那个长远的目标,其余的还是少些麻烦比较好。

毕竟他现在全天都是意识清醒的状态,不能陷入深度睡眠那也要让头脑放松一些,就比如和太宰治玩些小游戏。

说到太宰治,距离太宰治十四岁,还有一年。

今天的聊天室是费奥多尔。

他终于来了,那个不怎么睡觉的战斗民族终于来了,显示屏都感动的不行,屏幕一直在波动就差撒花了。

“我想换一下有关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消息,嗯,用我放起来的伏特加交换足够吗?”

“可以,顺便一提,您的年龄最好不要饮酒哦。”

健康生活,从你我做起。

拿起那张密密麻麻的资料,费奥多尔迅速的阅读过去,没过多久就抬起头像是在思考事情。

“暴虐的首领吗?这样的人恐怕迟早会被意想不到的手段给拉下位——不过那就和我无关了。对了,可以帮我处理掉它吗?”

费奥多尔将那张纸抛向空中,刚离手不久就从纸角开始燃烧直至化为灰烬。

港口黑手党,应当不会和自己再有过多的牵扯了。

确认了这点后,费奥多尔想着要不要再趁乱从港口黑手党中得到一笔资金,不管做什么都需要财力的支持,费奥多尔也不会放着那些轻而易举就能拿到的资金不要。

就是可怜港口黑手党,以及未来接手港口黑手党的森鸥外和太宰治。

太宰治都恨不得穿越回去,给那个帮费佳一起搞港口黑手党的自己,过去想计划想的有多欢乐,现在填补空缺就有多咬牙切齿。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费佳果然是天生克自己的吧。只有这点,太宰治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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