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不断有守卫过来。
“呃!”
不断有惨叫声响起,倒地后的那些个南方阁部众,便没有再起来过,当真是极惨无比。
而这些个够资格守卫南方阁本部的,少说修为,也得在先天之境以上,便就是这么些个修士,成群结队,却仍被龙澜,随手击杀。
本来,叶萧就没打算动手,有龙澜在身边,当保任何人,不可近叶萧身,这算是,他的职责了罢。
“你们要干什么?!”
作为高层的南御和安川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拦在了二人身前,安川说道:
“这里是南方阁总部!不是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
虽然这话说得很是厉害,可惜,说这话的时候,安川身子都在颤抖,毕竟,面前这位,可是叶萧啊。
可是,连那西丹长老,大乘期的修士,都能够随手击杀的大强者啊!这样的强者,他区区一介分神,可绝对不是对手啊。
别说是他了,就连南御,此刻身子也在颤抖,站在他们面前的叶萧,仅仅是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甚至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气泄露出来,却给人,极端的压迫。
令人惊吓的,可从来不是叶萧的傲人战绩,更不是他为之盛传的名声,从来,都是他这个人啊!
即便,没有任何一丝真气威压泄露,他只要站在这里,一切敌,皆可镇!
兵败如山倒,西丹长老已经被叶萧杀死了,若是叶萧寻仇的话,那南方阁,可是绝对承受不住这位的怒火的。
要知道,在叶萧不在的两年半多的时间里,南方阁,可是做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这些事情,足够叶萧,灭掉南方阁好几次!
“恬噪!”
叶萧尚未开口,龙澜上前一步,一手捏印,当场,便有一道龙印,浮现身前,并迎风暴涨,不过片刻,就来到了那安川身前。
“轰!”
一下,碾压而下,安川,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龙印,压在了地下!
“这……”
一旁的南御,明确感觉到了,安川的气息,正在一点一滴的消失,那是生命气息!安川,命不久矣!这龙澜,竟然一下,就将其给压死了!他也太强了吧?
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强横之处吗?简直,太恐怖了,令人,望而生畏啊!
“哼,好脆弱。”龙澜收回龙吟,并摇了摇头,下方仅余安川的尸体,不过,已经被压瘪了,血肉模糊的,搭眼一看,令人腹中翻涌。
“叶尊还没开口,哪有你质问的份儿?”站在叶萧身边,龙澜简单说道,这算是给安川的死,一个交代吧。
谁给他的勇气,在叶萧尚未开口的时候,插嘴质问的?不死,可以么?
分神修士,很强么?这种阶层,便是放在龙澜那个年代,也不过就是个渣渣,随随便便就能够捏死的东西。
何况如今!这分神期,放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一方大修士,但放在龙澜眼里,也真的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
就更别说,在叶萧眼中了,这样的人,压根,不配入叶萧的眼。
故而,眼见龙澜轻描淡写的击杀安川,叶萧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面无表情。
这二位,站在这南方阁大堂之中,横眉冷对众人,不动手,却吓得这所有人,都不敢上前。
“饶命!饶命啊!”
这会儿,开始,有些个修士,扑通一声跪在二人面前,开始求饶起来。
这二位,简直太神了,就这么,单枪匹马的杀进了南方阁啊!简直太恐怖了!要知道,约莫两年前,四家联军,可是都被南方阁大挫而归啊。
而今,仅仅是这两位,竟然打的南方阁上下,溃不成军,甚至单是站在那里,就吓得南方阁部众,跪地求饶!
神人也!
此刻,叶萧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些个跪地求饶的部众身上,也,没有停在那仍在颤抖着盯着他的南御身上。
更没有,在那已经是一滩尸体的安川身上。
他的目光,只是,看着面前,虚空。
伸出一只手,微微一拈。
“叽叽叽叽!”
空气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被叶萧这两根手指,给捏在了中间,发出了一阵怪异的鸣叫,那声音,十分瘆人。
一边,龙澜见这一幕,眼神微眯,不禁惊呼一声:
“竟是巫蛊之术,这是,蛊虫么?”
是啊,连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了许许多多的蛊虫!
此刻,细细感知,竟然才发现,如今他们所处的环境中,空气里,竟然,全部都是细微的蛊虫!
“没想到万载后,这世间诸道衰落,竟还有巫蛊之术留存于世,这些个过街老鼠,还真是令人厌恶啊。”龙澜对叶萧说。
叶萧没有回答他的话。
只是,轻轻碾了碾那两根手指。
“呼呼!”
天地之间,顿时,有着无尽罡风浮现而出,并由一化百,由百化万,化作无数,细小到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罡风!
席卷在,空气之中!
“叽叽叽叽!”
这方圆几里内的空气中,便,满是这类,诡异的鸣叫!
“这细致入微的真气操控,便是我,都望尘莫及!”龙澜心中,惊讶更甚。
要知道,叶萧这一手,可是直接将自己的法诀,化作了万千细微罡风,寻常修士,一心二用,已经是极致,叶萧这一手,可是,一心万用啊!
关键是,每一道罡风,都准确的砍在了那蛊虫身上!
控制一道罡风,轻而易举,控制万道罡风,简直难以想象,便是龙澜,自觉自己,也不过可操控数千道。
叶萧,恐怖如斯!
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么?
其实,不然;如果龙澜知道,叶萧不过用了十分之一的控制力,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罡风席卷,不过片刻,空气中的蛊虫,便被他,尽数清缴干净了。
叶萧面无表情,平淡的声音,回荡在这大堂之中:
“无胆鼠辈,若不敢出来,便自觉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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