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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琉璃将两杯沏好的绿茶端到许书兰与毛正钧的面前后随即就以一种隐含深意的眼神与乔汨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独自离开了办公室。
等琉璃离开办公室后一直默不作声地抽着烟的乔汨在抬头看了面前的两个特安局人员一眼后不紧不慢地说:“两位找我是想了解一下三天前所生的事吗?”
“是的。我们想让让乔先生你亲口复核一遍那天晚上所生的事。因为从受害人的情况来看我们怀疑那天晚上与你交手的正是那个最近四处作案吸食人血使人致死的凶手。”在特安局里负责对外交涉以及外务工作的许书兰简明扼要地说道。
至于他的同伴毛正钧正安静地观察着乔汨。
在烟灰缸上掸了一下烟头后乔汨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那天我跟朋友到酒吧去喝酒结果在酒吧里意外地遇到了我的表妹以及的几个朋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十几个地痞流氓过来找我的麻烦。
为了不影响到其他人我于是就跟着那些流氓到了酒吧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去解决这件事。
对于我来说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当我被那些流氓带到停车场较为深入的地方时忽然他们当中有人看到有人躲在停车场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搂抱在一起。一开始他们还以为那是一对情侣于是他们就走过去想赶他们走。
但没想到那个流氓刚一过去没多久随即就传来了惨叫声。然后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提着刚刚过去的那个流氓而且一边咬着他的脖子不断吸血一边看着我们所有人。
那些流氓当时被吓呆了全都不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那个人突然随手一扔就将那个流氓扔到附近一根灯柱的电灯上。一下子就将电灯打坏了。
当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后那个人立刻像疯子一样向我们扑了过来。”
听到这里许书兰忽然问:“乔汨那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他的样貌?”
“那个人披头散。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当那个人开始袭击那些流氓地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只是站在一边观察着那个人。”
“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吸血鬼随意杀人却袖手旁观?”许书兰以尖锐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淡淡地说:“那些地痞流氓的生死与我无关我没义务救他们。
况且当时实在太过混乱不仅地方狭窄而且那些流氓因为受惊而到处乱跑。我贸贸然过去的话只会误伤到其他人使得情况更糟。如果换作是你你有更好地解决办法吗?”
许书兰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这才说:“那接下来呢乔先生接下来生了什么事?”
“那个人似乎一心想要杀掉在场的所有人出手毫不留情凡是被他打到或抓到的人无一生还。随着那些流氓的四处逃开。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就故意来到了他的面前引他过来。
但没想到那个人的厉害竟然完全出乎了我地意料之外。在刚一交手的时候我差点就被他杀掉。因为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听到这句话毛正钧顿时脸色大变。
他是与乔汨亲自交过手的人而且不仅一次。
尤其是在第二次他们一共八个人竟然在围攻的情况下输给了他。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惨败。如果不是他当时手下留情的话可能他们全部人都要死在那里。
而这样一个前所未见的顶级高手。竟然遇到了一个“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地对手。而他的对手很可能是最近频频作案的凶手这怎么不让毛正钧脸色大变?
但是他不得不相信乔汨所说的话。因为他曾经亲自到停车场去堪察过场面那里的惨况比特大台风侵袭过还要严重许多。如果这一切真是两人在打斗时所造成的那当时的激烈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终于一向沉默寡言地毛正钧开口问:“乔先生。你认为。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西方血族的一员?”
乔汨摇摇头说:“从我与他交手地情况来看那并不像是西方血族。像这样的对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说到这里。他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在很多年前曾经与这样的对手交手过。我那个朋友武功之高远在我之上。但就算是他当年也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对手消灭。事后他终于知道与他交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毛正钧忍不住出声追问道。
乔汨有些奇怪地笑了笑然后平静地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听到他的这句话许书兰与毛正钧顿时全都愣住了。
从乔汨地办公室出来后望着一言不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地同事毛正钧许书兰忍不住说:“老毛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人所说地话吧?”
毛正钧苦笑说:“我当然不相信但我想不出质疑的理由。你应该也到过现场去看过那里的情况简直可以惨况两字来形容。
如果这真是那个人与凶手打斗时所造成的破坏那么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当晚与他交手的有可能是一个亲王级的高等血族。
但问题是他却说他不认为他的对手是一个西方血族这就让案情变得更复杂了。”
许书兰却皱着眉头质疑:“你凭什么认为那天晚上与他交手的是一个亲王级血族?老毛如果说血族是一种类人的怪物那么亲王级的血族就是怪物中地怪物。
十年前你曾经目睹过因为被教廷追杀而流窜到国内魔党派的吉密魑族亲王革波利斯的那场战斗。虽然在那场战斗中成功地消灭了革波利斯。但是当时参与围剿的人一共有八个人包括你师父在内最后能够活着回来地只有三个人。
真正的亲王级血族有多厉害你应该很清楚才对。那绝对不是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抗衡的。你真的认为那个名叫乔汨的年轻人能够单凭一个人就能够毫无伤地与一个亲王级血族对抗吗?。”
毛正钧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不紧不慢地说起了特安局地历史来“你应该知道我们特安局原本就是国家为了应对西方血族入侵以及处理国内一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离奇案件而存在的。是一个不能见光的灰色部门。
尤其是应对西方血族方面为了防止他们的入侵以及破坏我们对他们的监控工作一直被视为重中之重。
为了对付这种拥有乎寻常的度跟力量的半人生物。我们不仅特地从特种部队里面挑选最好的精英来进行培训另外我们也积级地去寻找民间一些不愿出名地隐世高手来加入我们。”
“就像你毛正钧湘西毛氏一脉的第29代嫡系传人之一也是因为这原因而被招募进特安局来的。但这些又跟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与精明干练的外表有些不同的是许书兰其实是个急性子。
“你不要急嘛听我慢慢说下去。你应该还记得两年半所生的全球范围内大规模感染事情吧?”
“当然记得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当时如果我们不是在千钧一之际成功地将潜进来的几个准备散播病毒地吸血鬼捉住那么很可能我们国内多个城市也会成为感染的重灾区。毕竟我们国家人口基数太大一旦生大规模地感染。后果将不堪设想。
至于在背后策划这件事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被教廷梵帝冈以及多个国家视为极度危险分子之一的魔党派勒森巴族亲王菲尔曼斯特。”想起两年前所生的事许书兰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那你知道菲尔曼斯特最后是怎么死的吗?”
“从梵帝冈那边来地报告中称菲尔曼斯特是被三十多个教廷骑士合力杀死地。难道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吗?”许书兰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寻常。
毛正钧摇了摇头说:“你是管外务所以有些事情并不太清楚。关于梵帝冈那边所传来地那份报告我们一直都觉得里面疑点重重值得推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其中最大的疑点是。单凭三十来个教廷骑士就能够消灭亲王级的高等血族菲尔曼斯特以及跟随他的那些吸血鬼吗?在我看来那是不太可能的。先不说菲尔曼斯特本人。光是要对付他的那些手下就足以让这三十多个教廷骑士头痛不已了。
据我们安插在教廷内部的一位特殊线人汇报说当时那三十几个教廷骑士主要的任务并不是围剿菲尔曼斯特以及他的手下而是负责监视他们在日本的行动看看这些魔党派血族究竟想干什么。
但谁也没想到菲尔曼斯特真正的目的竟然是使用如此可怕的病毒来报复世人。当感染在全球多个地方以及城市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据我们分析。当时身在日本的这三十向个教廷骑士之所以会如此大胆地向菲尔曼斯特以及他的手下动进攻是为了夺取病毒疫苗或血清之类的东西来解决这次的全球危机。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向教廷方面请求增援就贸然出击。我想多半是因为当时日本爆大规模感染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地区已经遭到了全面封锁既出不去也不能进行通讯使得他们无法向教廷方面求助这才被迫冒险一搏。
当时在那场战斗里面究竟生了什么事我们无从得知因为有关那场战斗的资料早就被教廷方面列为绝密资料严加保存了起来。另外当时所有参与了那场战斗的教廷骑士全都守口如瓶。这应该也是教廷方面的内部命令。
但是我们的线人从一个偶然的渠道里面得知当时参与了战斗地不仅仅是那三十多个教廷骑士还有几个教廷以外的人而且当中有一名亚裔的年轻男子似乎在这场战斗当中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为了调查这名亚裔男子地身份。我们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却一直都查不到此人的真正身份。
直到一个星期前我们与这个名叫乔汨的男人交手之后我们怀疑他就是曾经参与过与菲尔曼斯特那场战斗的神秘亚裔男子。”
许书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正容道:“理由呢?不要告诉我。就因为他曾经打败过你们?”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不可否认这也是我们开始怀疑他就是那个神秘亚裔男子的最大原因。
那天晚上我们为了追捕他地朋友也就是那个名叫布格拉斯的血族一共出动了八个人其中负责领头的是陈二哥。就算你不懂武功也应该知道陈二哥的鹰爪功系出自陈氏嫡传的秘技在整个特安局里面。其功夫之深至少在前四名以内普通的血族在他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就算是陈二哥这样的高手却竟然被这个名叫乔汨的男人一招就逼退。”
在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后毛正钧这才接着说:“为了对付拥有乎常人的度跟力量地西方血族我们执行部花了多年时间一直研究历史上各门各派的阵法现一个名叫六合诛仙阵的阵法是最适合用来高等血族的。
六合诛仙阵原本出自昆仑派是一种专门用来对付顶级高手的奇门阵法。可惜自清朝末期开始。昆仑派就已经没落到民国时期已经彻底地消声匿迹。如今已经再也找不到昆仑派的传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好靠摸索的方式来尽力还原六合诛仙阵。经过多次地实战练习之后我们总算使这个阵法重现于人世。用此阵法就算是用来对付生存了三百年以上的高等血族也绰绰有余。
但是这个乔汨竟然在我们专门用来对付高等血族地六合诛仙阵中轻而易举地就将我们所有人逐一击破。而且还一口就叫出了我们所用的阵法名称。然后大骂我们配合太差。完全挥不出此阵法应用的威力出来。
这还不算是最要命的最让我们心寒的是这家伙竟然当着我们所有人地面用一种诡异无比地掌法将一颗树的内部打成了木屑。事后我们将那颗树搬回了局里面研究。现树干内部变得一片松软简直就像是被白蚁蛀过一样。如果这掌不是打在树干上而是打在一个人地身上那么被打中的人很可能全身的内脏跟骨头都会变得溶溶烂烂。如此恐怖的掌力我们不要说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过。
换句话说那天晚上我们之所以还能够活着回来并不是因为我们命大而是对方手下留情。”
听到这里许书兰不禁露出了十份惊讶的神情。虽然她知道陈志安所带领的特安局执行部第二组被人打败了但她毕竟只是管外务的并不清楚当时的细节。她一直以为是陈志安他们之所以会败退那是因为他们在与那个名叫布格拉斯的高等血族战斗时受了伤然后才被人乘机打败的。
如今在听到毛正钧的亲口讲述后这才知道事情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毛正钧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世间竟然有这样厉害的高手存在我们以前实在是有些夜郎自大了。
为了了解此人的底细我们马上对他了全面的调查。其调查结果令我们相当的意外。
原来此人原本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大二学生后来因为被人诬陷而入狱。在他入狱之后没多久就成功地越狱出逃并且偷渡到日本。
在日本生活时期他曾经在东京一家小型的私人侦探社里面做助手化名任汨。”
许书兰一听。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当时乔汨在日本东京的时候很有可能与那三十几个教廷骑士一起参与了与魔党派勒森巴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的那场战斗?”
毛正钧点点头说:“是地。据我们调查当菲尔曼斯特利用疯狂病毒实现他的报复计划时。当时的乔汨跟他的老板带着几个幸存者躲在东京地感染区里面其中一个人是在东京警事厅任职名叫小池刚一的副警部。
虽然这个小池刚一副警部并不知道乔汨有没有参与了那场与菲尔曼斯特的战斗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当感染病毒在东京爆的时候乔汨的确是在东京地感染区内。
虽然我们现在还没确凿的证据但他既然有杀死高等吸血鬼的能力。而且当时人又在感染区里面。综合这一切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乔汨正是那个与三十多个教廷骑士一起曾经与菲尔曼斯特以及他的那些手下进行过激烈战斗的那个神秘亚裔男子。
假设他真是那个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交过手并且还活了下来的人那么他的话就有很大的可信程度了。”
许书兰深思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就算乔汨真是那个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交过手地人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原本是普通学生的年轻人竟然是一个隐世高手而且看他的年龄不过二十几岁就算他从刚一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练武。也不可能达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武学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就算再有天赋没有长时间的积累跟磨练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高手。你是练武之人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才对。”
毛正钧苦笑说:“这个问题你不要问我因为我也想不明白。乔汨这个人身上似乎藏着太多太多地秘密。我只能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不想再跟这个人交手。”
在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走到商城办公楼大堂地时候。许书兰忽然看到一个双肩背着一个红书包年约八、九岁左右的小女孩像只好动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从办公楼的大门口走了进来。
站在前台的接待小姐一看到这个小女孩立刻一脸笑容地对她说:“小雅你放学了吗?”
小女孩向前台小姐甜甜地笑道:“是地关姐姐。”
看到那个小女孩仿佛小动物一般地可爱笑容就算是心情有些沉重的许书兰也不禁露出了一抹会心地微笑。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跟前台小姐打完招呼后。逐渐走过去的身影。
在小女孩来到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时候许书兰一边看着那个小女孩一边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囡囡还在的话。应该跟她差不多大吧?”
站在她旁边的毛正钧听到她这句话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夹集着伤感与同情的眼神。他知道同事一定是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她的女儿。
看着那个小女孩走进电梯后许书兰这才收回了目光然后以平时一贯干练飒爽的表情对毛正钧说:“我们走吧。”
毛正钧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地跟着她走出了办公大楼。当许书兰和毛正钧离开办公室后乔汨从两人离开时的表情当中知道他们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不过这也难怪那的确太过匪夷所思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接受的。
其实他们相不相信乔汨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那个怪物在最后中了他一掌化骨掌后以后还会不会再出现。但是从那个怪物逃跑时的动作来看他有种预感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他想着事情的时候办公桌上的呼叫器忽然响了起来“总经理你妹妹来找你。”接线小姐的说话声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乔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有些无奈地说:“让她进来吧。”
走进办公室后小女孩在向正坐在椅子上的哥哥甜甜地笑了一下后。随即放下书包跑进了茶水间里面。
当她打开冰箱后随即用闪闪光的大眼睛慢慢地挑选着摆放在冰箱里面各种各样地雪糕。
在终于选好一个桔子味的巧克力雪糕后她这才关上冰箱兴高采烈地走出来。
“为什么不坐校车过来?”乔汨问正坐在他大腿上高兴地吃着雪糕的小女孩。
“因为坐校车的话至少要多绕半个小时才会来到这里还不如直接坐地铁更快。难道哥哥不想每天都早点见到绵绵吗?”小女孩一脸讨好地撒娇道。
“不想。”乔汨十分干脆地说。
“为什么?”小女孩地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因为我不想作无谓的担心。万一你被人拐走了。我到哪里去找你?”
小女孩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放心吧绵绵才不会这么笨被人拐走呢。”
乔汨摇摇头说:“没得商量总之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坐校车过来不许再一个人坐地铁知道了吗?”
“是。”小女孩这才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快把雪糕吃完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是什么?”小女孩立刻一脸惊喜地问。
“你先把雪糕吃完再说免得滴得我一身都是。”
兴奋不已的小女孩赶紧大口大口地吃着雪糕想把它尽快吃完可是由于吃得太急冻得牙齿有些受不了于是就将剩下的半个雪糕送到兄长的嘴边可怜兮兮地说:“哥哥帮我吃。”
“谁叫你天气这么冷还吃什么雪糕。放心吧东西又不会跑你慢慢吃就是了。”
小女孩一想倒也是。于是就继续靠在他胸口上慢慢地吃着雪糕有时觉得冷了就将身子尽量缩到他怀里取暖。
望着怀中这个小小地可爱人儿乔汨知道尽早有一天她都会长大成*人到那时她将不再像现在这样依赖她她也会有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跟爱人。
想到这里。乔汨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舍忍不住摸着她的头说:“小魔怪。不要长大好吗?就这样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小女孩用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后随即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好。”
乔汨笑骂:“好你个头。什么都说好。”
小女孩却一脸认真地说:“既然哥哥喜欢绵绵现在这样子那绵绵就不要长大好了。”
看她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乔汨在觉得好笑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有些感动。
等她好不容易才吃完整个雪糕后。乔汨这才拉开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小女孩一边问一边打开了盒子。
打开盒子后小女孩看到里面竟然是一个十分精致可爱的手环。
将那个手环拿起来仔细看了几遍后。她越看越喜欢不禁有些激动地说:“哥哥这个手环真是送给我地吗?”
乔汨却笑着说:“傻瓜这并不是手环而是脚环。”
“脚环?”小女孩有些意外地看着手中的“手环”。
“来把左脚抬起来我帮你戴上它。”
小女孩立刻兴致勃勃地将自己的左脚抬了起来。
将那个精致的脚环戴在她小小的脚踝上后小女孩立刻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转动着这个脚环。
她之所以这么喜欢这个脚环不仅是因为这个脚环的外形相当精致可爱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这是哥哥送给她地第一件玩具跟衣服以外的礼物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地兴奋感。
然而就在这时乔汨却一脸满意地说:“只要你戴着这个脚环以后我就不怕你走丢了。”
“什么?”小女孩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乔汨笑着说:“这个脚环上面装有一个小型的定位器只要你戴着它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通过追踪器找到你这样我就不怕你这只小野猫再到处乱跑了。”
小女孩一听顿时不依地抗议起来“哥哥太可恶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好送我礼物原来你将人家当成小猫小狗一样来看待。
乔汨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身子说:“你这家伙一旦熟悉了环境之后就喜欢到处乱跑而且平时又喜欢有事没事乱撒娇这跟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总之你给我乖乖戴着这个脚环连洗澡的时候也不许解下来听到了吗?”
小女孩眼珠转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喵”
在出这下怪声的同时小女孩就像只真地小猫一样用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而且一边蹭一边还不时出“喵、喵”地声音。
“喵你头呀。”看到她搞怪的样子乔汨不由得一阵好笑。
“喵”
这时小女孩一边叫一边带着古灵精怪地眼神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去舔哥哥的脸。
“喂听说猫是不会舔人的。”乔汨任她胡闹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女孩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出来然后在继续着可爱的小猫叫声时一脸满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不放。
每次病完之后我都会有一种全新的领悟这次的领悟是:天气冷了最好还是不要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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