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么跌宕起伏,就在林羡鱼觉得自己肯定要死定了的时候,她得到了霍佳被抓起来的消息。
她也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应该替霍佳忧心。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高兴,不过霍佳暂时折磨不了她了,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她也是刚才才知道,她手上戴的那枚戒指竟然是霍佳和桑时西的婚戒,她把他们俩的婚戒戴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然后再跟霍佳说是桑时西跟求婚。
现在想一想,林羡鱼背后的鸡皮疙瘩全部都爬上来了。
霍佳刚才没有直接将她大卸八块,真算是她人品爆发了。
霍佳把戒指给扔了,林羡鱼在花园里面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她得趁霍佳回来之前把戒指给找到。
这样她跟霍佳还有个交代,可是她按照霍佳从房间里扔出来的那个位置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戒指的影子。
她猫着腰正在仔细地寻找着,忽然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脚穿着蓝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林羡鱼直起身来,她面前站着桑时西穿着冰蓝色的棉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林羡鱼顿时心虚。
今天早上她才甩锅给桑时西,想必霍佳已经找他算过账了,现在?桑时西又来找她秋后算账。
林羡鱼抬头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好好呀!看太阳暖意融融。”
桑时西仍是面无表情,他伸手指了指天空:“马上就要下雨了。”
林羡鱼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可不是嘛,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密密匝匝,压根看不到半点阳光。
林羡鱼朝他咧嘴笑:“马上就要下雨了,我先回去收衣服。”
她想从桑时西的身边跑掉,但是刚迈步就被桑时西拎住她卫衣的帽子给拽了回来。
“你上哪收衣服?“这只是说辞嘛,她知道他们的衣服都是余婶和蔡婶洗了放在阳光房里晒着,不需要收。
林羡鱼陪着笑脸:“是啊,我给忘了,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不太好。”桑时西回答。
“那这样,我给你配点药,然后再帮你扎一针,我回去拿针灸的东西。”她想溜之大吉但是帽子却被桑时西紧紧地捏住。
林羡鱼动弹不得,如果她再乱动的话,整个人就要从衣服里面蹦出去了。
林羡鱼哭丧着脸:“大桑,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错在我不该胡说八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跟霍小姐说你跟我求婚...”林羡鱼的声音越来越小。
看来还真的是她说的,桑时西一度还以为自己冤枉了她:“干嘛要这么说?”
“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讲。”林羡鱼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白糖是怎么弄到那枚戒指的,所以她如果要是随便说出来,岂不是把白糖给出卖了?
桑时西看她低着头哼哼唧唧犹犹豫豫的样子,除了看着她冷笑,也不知道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你和白糖的智商真的是越来越接近了。”
林羡鱼错愕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白糖?”
“他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是包庇他,而是帮他纠正。”
“可是始作俑者是我,白糖他不是故意的。”林羡鱼急忙摇手,结结巴巴地解释:“昨天晚上我跟他开玩笑说结婚是要戒指和花的,然后白糖就去弄来的戒指和花,如果不是我说这些话的话,白糖是不会随便拿你的东西的。”
“他也没有随便拿,他问我还要不要了,我以为他说的是糖。”
原来是这样虚惊一场,林羡鱼长舒了一口气:“就是嘛,白糖那么乖,不会随便拿别人东西的,我还以为戒指是他从霍小姐的房间里拿来的。”
林羡鱼如释重负的样子很好笑,但桑时西的脸上仍然一丝情绪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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