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否通融下,怎么说…你大爷!”
噗通…连续几声落水声,程家三子与李震先后掉进水牢里,骂骂咧咧的程处默落水一瞬间,整个人杀猪似的嗷嗷大叫,要命的盐水入侵屁股伤口,痛得犹如蚂蚁咬屁股似的。复制网址访问比·奇·小·说·网·首·发````中
“你大爷的,是盐水!”
“太缺德了,快开门,要不然出去有你好看!”
“夏侯墩,大爷我跟你没完…”
守卫冷笑一声,懒得去理会四人鬼哭狼嚎怒骂声,拿起铁链锁紧水牢铁栏,防止下面受惩罚的四人爬上来,他们今晚要在水牢是过一夜,体验一下不遵守军规的惩罚。
水牢,关押军罚过后的犯人地方,别小看这水牢,里面可不是什么普通水,是加了猛料私盐的盐水,为了这些盐水惩罚,秦寿可谓是下费苦心,重金买了一大堆倒进去,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刺头。
十平方宽敞的水牢深度一米六,四周皆由水泥砌成,防止盐水渗流进大地里,变成一潭死水专门用来惩罚军罚过后的人,打到屁股开花在丢进去刺激一下,那不是普通人可以享受得了的。
“夏校尉是不是太过分了?”
守卫甲呆在一边,等守卫乙把水牢铁栏关闭好,忍不住小声开口担忧起来,不管怎么说,水牢下面可是有将军三个小舅子,夏侯墩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丢进水牢,显得有些不给面子。
“放心吧,将军说过,这些家伙要好好敲打敲打,更何况这是三夫人的命令,你敢违抗?”
“好吧,当我没说!”
守卫乙说出程紫苑的意思,守卫甲顿时无语,得,将军夫人的命令,下面受罚的四个刺头,今晚有的受了,这就是不守规矩贪吃的下场!
“李震,瞧瞧你出的馊主意,嘶~痛…”
“得了吧,要怨就怨你们的妹妹,话说回来了,程紫苑真的是你们妹妹吗?”
程处默骂骂咧咧埋怨声,李震撇撇嘴鄙视着程处默,当初自己提议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三个像李德奖和尉迟三兄弟他们反对?
最郁闷的还是李震有点怀疑,程紫苑是不是他们的妹妹?太无情了吧?居然不念兄妹之情,打完了还丢进水牢惩罚,太心狠了吧?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得,当我没说!”
程处默人多欺负人少恶劣手段,本来就屁股火辣辣的痛李震,马上作势投降服软,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想想今晚怎么熬过去。~~!中!
“大哥,别闹了,想想明儿怎么办吧!二弟我最后一个拖出去,当时听到紫苑妹妹说,明儿要送我们去劳改反醒一段时间!”
“啥?劳改!”
程处亮说出自己听到的消息,把程处默与李震吓了一大跳,顾不得盐水刺激屁股的痛处,瞪大眼看着程处亮。
劳改可是很要命丢脸的惩罚,相当于囚犯一样丢进囚犯营里劳改减刑,大唐最新律法劳改就是这样而来,而心里脆弱的程处弼,直接靠着程处默后背晕过去。
听到程处亮说出这么严重的惩罚,程处默与李震有吐血的冲动,不就是受不了军营淡出鸟味的伙食,出去打打野打牙祭而已,至于这么狠,丢进囚犯营里劳改?
不管程处默信不信,程处亮很确定地点点头,李震与程处默石化似的一动不动,突然和意外两人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的,慢慢沉下水里,太意外冷血的惩罚!
“鸿胪寺少卿?”
赵国公府大厅内,当长孙无忌召来长孙涣,说出帮他请职到的外交官位,长孙涣整个人傻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长孙无忌。
鸿胪寺主要掌朝会、宾客、吉凶仪礼之事,凡国家大典礼、郊庙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祭祀、朝会、宴飨、经筵、册封、进历、进春、传制、奏捷等等,都归鸿胪寺管。
现在长孙无忌拉下脸帮他讨到鸿胪寺少卿一职,还真是出乎长孙涣意料之外,长孙无忌向来好面子,从不会向李世民请求什么,甚至主张极力反对避嫌用亲,可他今日反常之态,还真出乎长孙涣意料。
“涣儿,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儿去鸿胪寺就任!”
“啊?是,多谢爹爹,孩儿先告退!”
长孙涣在长孙无忌心力憔悴挥手之下,喜形于色拱手抱拳告退离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爹爹会帮他求官,很明显是把自己当长子来看待了!
“唉~涣儿,希望你日后能够生性点,莫要在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长孙无忌目光复杂地看着长孙涣离去背影,自言自语嘀咕一声,心如死灰的长孙无忌彻底放弃了长眠不醒长孙冲,把最后希望放在还有机会调教的长孙涣身上。
‘可惜一切都迟了!’顶上一直偷听的潘安心里冷笑一声,撇撇嘴不屑一顾鄙视着长孙无忌用心良苦,他的次子也要步入长子后尘。
长孙涣回房后,潘安懒得在浪费时间,轻手轻脚朝长孙涣房走去,准备实行后悔得罪秦寿的下场,有仇必报的秦寿早已把他定了死罪。
“机会来了,机会来了,姓秦的,你等着…”
厢房内长孙涣喜形于色难以入眠,在房内狰狞着脸色来回走动,死性不改的他马上给赶到的潘安听到,忍不住心里冷笑一声,冲着你这句话,谁先倒霉还是未知数!
长孙涣死性不改,潘安完全没有了负罪感,拿出药瓶贼贼轻笑一声,轻轻揭开厢房顶瓦片,楸准烛台位置,从衣内掏出一根稻谷梗呷上一滴风寒毒液。
滋滋…药液在潘安贼眼精准滴下,滴到烛火芯边缘,遇火发出滋滋声燃起一丝肉眼难见的烟雾,大功告成潘安轻轻盖上瓦片,怕自己也中招先行离去,懒得去看结果。
“好困!”
走神的长孙涣没有发现什么怪异之处,嗅到一股淡淡清香味,严重走神的他没怎么在意,可眨眼间双眼皮沉重的犹如灌铅,困意涌上来之下长孙涣打着哈欠,直朝牙床方向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长孙涣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四肢乏力同时喉咙莫名其妙嘶哑,双眼视线模糊,走两步路都难以站稳好像喝醉酒似的。
“怎么回事?啊?风…”
长孙涣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乏力双手轻摸自己滚烫的双颊,大吃一惊的同时双眼一黑,整个人跌倒牙床边脆弱到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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