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明这话现在是说得无比的服气,之前他还因为年龄稍有看轻张小天,可现在,这种想法是彻底没有了。暖-色-小-说-网道家玄学,向来就有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的说法。别看自己年长不少,可是,张小天天赋卓绝,年纪轻轻却有这等本事,还有真气在身,这不是他能比拟的。这种人,是气运之子。是具有大机缘的人,只能仰视。只能佩服。
张小天此刻也不推诿,沉吟了一下,组织思路和语言,说道:“当时林老爷子您正值壮年,且气血方刚,那枚子弹就算是被加持成了法器也无法伤及您的根基,尤其是您曾经身居高位,有气场和国运护体,莫说当时它还只是一件普通的法器,就算变成如今的极阴法器也无法作祟,法器虽强,又怎能强过一个国家的国运呢?”
众人静静的听着,以前他们不相信所谓的法器,至于国运更是飘渺虚妄的存在,可如今却发现曾经的自己简直是笼中鸟一般。
张小天继续道:“其实,可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按理说这枚子弹当年应该也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法器,不过因为林老爷子身居高位,自然吸收了官气和国运。所谓阳极生阴,国运、官运那必然是至阳至刚的气场。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俱增成为极阴法器,只是林老爷子有国运加身,才将其镇压住,当老爷子退下来后,身上的国运更是逐渐消失,加上年龄的原因,这枚极阴法器才会影响的身体。”
“张大师,都说阴阳相克,为什么那件极阳法器无法起到克制作用?”林少远忍不住问了起来。
张小天笑了笑道:“你们的想法虽然是正确的,可那枚子弹毕竟在林老爷子体内,而那件极阳法器总就是外物,虽然能散发出强大的阳气,可关键是没有人能将它散发出的阳气尽数吸收。”
“原来如此”吴永明大悟,他能看得出林老爷子体内有强大的阴气,也知道他体内有子弹,但却并未将子弹和阴气联系到一起,只想着寻找极阳法器来克制林老爷子体内的阴气,可是,没有找到根源,这注定效果不足。
当然,他也知道,就算自己知道那枚子弹是极阴法器,也断然不会有张小天这般神奇且又逆天的医术。无论是真气的运用还是截脉针法,都是当世罕见的存在,只有两者相互运用,才能不伤及林老爷子身体的状况下逼出那枚子弹,缺一不可。
“老爷子,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将这枚子弹送给我?”张小天对着林老提出了要求,极阴法器,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现在或许没用。可是,在自己这里却能保证没事,甚至,用在了对的地方,也能发挥出巨大的效果。
林老爷子好奇的问:“这只是一枚普通的子弹而已,你要它作甚?”
吴永明在一旁说道:“它的确只是一枚普通的子弹,可现在它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极阴法器,这种东西应该称得上世间的至邪之物。普通人带在身边必定会影响气运和身体,就算扔到一处荒山野地,也会改变当地的风水,甚至吸引无数毒虫猛兽。如果被心怀不轨的风水师得到,仅凭这枚子弹所产生的威力就不下于一枚原子弹还恐怖。”
“这么恐怖?”林家众人倒吸一口气,只是一枚子弹,有那么夸张吗?
就连曾身居高位的林老爷子也一脸不可思议,总感觉这番话的可信度不大。其实,他压根就不太相信这些东西,否则也不会觉得是普通子弹了。不过,事实在前,他也不好反驳。
吴永明郑重的点点头:“阴气聚而不散,若是将它放在一个城市的最中心,用不了多久整个城市的气运便会被更改,然后人们被阴气入体,渐渐病入膏肓,死亡之后的气息被子弹吸收,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如果把这枚子弹扔进炼钢炉中,将其炼化呢?那炉火至少几千度,火又是至刚至阳的物体。应该可以销毁吧?”林少远的二叔,林志勇忍不住问。
吴永明无奈的说道:“没用的,这枚子弹经过国运的滋养早已达到入炉不融的境界,想要炼化它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难道没办法将其焚毁吗?”林老爷子凝重的问道,他曾身居高位,自然要为世人着想。
吴永明看向张小天:“我虽然无法做到,但我相信张大师肯定有办法。”
此话一出,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张小天。
张小天心中却是对吴永明高看了一眼,没有他这番说辞,恐怕自己想拿到这法器还有点难度。随即点头道:“吴师傅说的不错,这么子弹经过了国运的滋养早已达到入炉不融的境界,根本没有办法溶解它,我也如此,但我却可以压制阴气不散开。”
对于张小天的话,林家人早已达到盲目信任的地步,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松了口气,林老爷子大手一挥:“既然这样你就把它拿走吧,不过切忌不要危害世人,当然,我也相信你不会这样做”
张小天眉毛上扬,笑着问:“林老爷子您为何会这样说?难道我脸上写着好人二字么?”
林老爷子此刻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大病初愈,中气不足。可远比之前的状况。爽朗道:“我林国栋一生识人无数,还从未走过眼,我相信你不会危害世人,你自然不会这样做。”
张小天笑着道:“那就承蒙老爷子您的夸奖了。老爷子您大病初愈,还需要好好歇息,此刻,还是不适宜说话太多。我看大家都先离开吧”
张小天都发话了,林家众人自然要遵守,之后一同离开,来到了旁边的一间竹屋里,因为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林志阳便吩咐人去做饭,款待张小天。
“张大师,吴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告知?”吴永明终究没能按耐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了起来。
张小天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口。不动声色道:“吴师傅尽管问,我张小天定当知无不言。”
吴永明说道:“您之前使用的可是截脉针法?据我说知,这种针法早已多年,所以心中好奇。”
张小天面带歉意的说道:“吴师傅,关于截脉针法的事情家师曾经说过,不让泄露出它的事情,这一点请恕晚辈无法告知。”
吴永明微微一愣,随即也不再纠缠。点头道:“倒是我鲁莽了。对了,不知道张大师是不是能够加入我们的玄学协会?”
“玄学协会?”张小天皱起眉头,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吴永明立刻解释道:“就是一些玄学界同人们成立的一个组织,挂靠在道教协会之下的一个民间组织。算是专研风水相术这一方面的。经常会搞一些学术研究,互换心得。如果张大师不嫌弃,能否成为我们这个组织的会长呢?”
吴永明本是玄学协会的会长,以前他自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可今日他才发现江山代有才人出,在张小天面前自己根本算不了什么,而那个会长的位置由他来做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张小天有些心动,虽然有赤松传承,但终究属于闭门造车,如果能有机会见识下玄学界的前辈们,自然是乐意至极。随即点头道:“加入协会,我是不甚荣幸的。能够跟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大师交流。我也很期待。不过,会长一职愧不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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