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天,百花争奇斗艳,彩蝶花间飞舞,一片祥和。
如果忽略那高低起伏不休的惨叫的话,确实可以算完美迷人。
百花环绕的小洋房里,惨叫声已经经历了一天一夜,外面俊男美女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就连周围湖泊里的白莲和紫莲都焦急得随风摇晃摆动。
产房里,古灵心脸色惨白,全身几乎快脱力了,一部分是被吓的一部分是被累了,已经一天一夜了,竟然还生不出来,看着冰妍那惨白的脸,再看看白昊文那更没有血色的脸,她都要怀疑白昊文会不会比冰妍先昏过去,手拿着的金针不断的发抖,一次次在她昏过去后又用金针弄醒,再灌人参,她实在怕,两个产婆也急得满头大汗。
“妍儿,别睡。”白昊文紧紧的握住那冰凉没有温度的手,心紧紧的被揪着,他后悔让她怀孕了,他不该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他也害怕,害怕她会这样睡去。
“公主,再用力点,快了快了。”产婆高兴的大喊,总算看到头了。
“妍儿,再加油,就快好了。”
冰妍只觉得全身无力,呼吸也快没有了,她很想喊,但是使不出力来,就连吸气都有些困难,她在怀疑,会不会就这样断了气,也不知道如果这样死了会不会再回到那边,应该不会的,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耳边迷迷糊糊的听到白昊文的声音,心里一个激灵,她怎么能离开呢,她不能离开他,但是真的无力了。
古灵心焦急的不断用丹药和金针,白昊文只能用内力帮她撑着。
旁边的人在努力,她也不能放弃,紧紧闭起浑浊的眼睛,咬紧牙关,心里最后想的就是以后绝对不生孩子。
在黎明即将到来之时,终于听到了两声婴儿的哭声,一对粉雕玉琢的龙凤胎艰难出世。
只是在几天后冰妍亲眼看到这龙凤胎时,心中极为纠结,那龙凤胎很漂亮,但却不像他们夫妻,女孩眉间是一条白色的藤蔓,而男孩眉上是一条黑色藤蔓,虽可以解释说因为母亲也有,是遗传的,但是冰妍就觉得怪异,只因为她最后昏倒时在梦中看到了黑白无常对着她笑得极其灿烂和诡异。
心不由有些发抖,这两个眉宇间细看确实有点像,不会是他们两个吧,当然这只是心里的想法而已……
五年后
依旧灿烂的百花园中,冰妍有些发傻的瞪着旁边的睡美男,记忆回笼,她好想捂脸撞墙啊,她记得昨晚被那两个小家伙给拉去赏月,还喝酒,结果……
那两个混小子竟然给她下***,悔不当初,应该让他们和那几个死女人隔离起来。
收回思绪看着旁边的人,五年的时间让他更成熟了,不过还是那样俊美,特别睡着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平静,如婴孩般,嘴角那轻轻勾起的笑容带着淡淡的幸福和满足,偶尔皱起的眉心却带着丝害怕。
有些心疼的想拂去那眉宇间的不安,是因为她吧,这五年也够难为他了。
虽然当年到这个谷时昊文就和她聊过,但是对于那提议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了,虽然看过不少女尊文,但是书是书,现实是现实,那段时间她甚至还赶过他,在无意有意间把他伤得伤痕累累。只是无论怎么被伤,他却依然静静的守着,最后她也无奈,心慢慢的平静。
这几年来她也慢慢习惯了,也想通,而且昊文也常给她做思想,倒是有想过接受他,只是却怎么也不好开口,一时就这样拖着,这次的春药事件原本她可以避过,可是当在看到他被两个小鬼骗进房间时,心里愤怒外还是有些庆幸……
兴许是注视着的目光太过专注了。
只见那睡美男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慢慢的睁开,墨玉般的眼眸里淡淡的迷雾慢慢的散开,在看到近在眼前的脸庞后开始只是淡然的闭上眼睛,随后又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后来又是惊喜,惊喜还没染上眉梢又变成惊慌。
冰妍愣愣的看着他的变脸,还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在那么短短几秒做出那么多情绪来,顿时心里好笑,不由扑哧笑了出来,越笑越停不住,特别看到那变呆愣的脸,这么多年性格还是那样啊,呆。
幕寻枫有些呆滞的看着面前笑得花枝乱颤的某人,该不会是受刺激过头了吧,心里更不安,顿时脸色也有些惨白,“冰妍,我……我,我”他该怎么说,说对不起有用吗,他很后悔昨晚为什么要沉迷,为什么不离开,他好怕她会再次赶他。
听到那声音里的不安和颤抖,冰妍倒是生生止住笑,抬头望进那满眼无措和痛苦的眼睛,心下一窒,有些心疼也有些歉意,“以后不要出现这样的情绪了,我不喜欢,我可不想我的丈夫整天苦着脸,感觉像被虐待似的。”
幕寻枫身体一震,手握住盖在他眼睛上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带笑的容颜,有种还在梦中的感觉。
被看得有些脸红,冰妍抽回手,才记起两人现在可是坦诚相待着呢,而且她还被抱着,脸不由更红了,“好了,快放开,该起床找那两个小鬼算账。”
看着面前含羞带嗔的娇颜,幕寻枫总算醒悟过来,眼中是惊喜难以自禁,“冰妍……”是真的,她接受他了,丈夫,多美好的词啊。
冰妍被他突然像小猫一样噌得身上火热,脸红得滴血,这身份是不是调换过来,就算是撒娇,可不可以不要在她胸前蹭啊,她没穿衣服。
正尴尬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胸前的头抬起来,一双墨色的眼眸带着喜悦和浓浓的欲火,高高勾起的嘴角带着灿烂幸福的笑容,“冰妍,我太高兴了。”
冰妍一愣,还没从那妖孽般的容易回过神,嘴唇上就多了个柔软的东西,随后就是外面骄阳似火,屋里春光无限……
已经离开百花谷内的两个小人儿一黑一白的在大街上晃悠,惹得路人不断注目。
好两个粉雕玉琢的美娃娃啊,女孩墨黑的头发随意的披在后面,嘴角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一双黑色的桃花眼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倒是有七分像白昊文,一身白衣小小年纪偏偏穿出出尘的味道,如小仙子般,而旁边的男孩恰好是完全相反,一张一样脱尘可爱的脸却总是板着,很是冷漠,只是在那童颜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同的还有一双紫色的凤眼格外的迷人,里面却掩藏不住的凌厉,不断的射向那些盯着女孩看的路人,全身竟然有种压迫力,墨黑的长发和黑色的衣裳让人感觉如子夜般。这样的组合,一个如暖阳白昼,一个如冷寒黑夜,真的鲜明的对比呀,但是却说不出的和谐。
终于,两个人走到一处府邸前,仰头看着上面的牌匾‘凌王府’,女孩嘴角的微笑更深,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孩,“不知道凌叔叔现在有没有在家呢。”接着就是一脸思索,今天是他们第一天出来,还好有地图才能这么快找到,但是这个时候凌叔叔在不在家呢,如果不在不是不能进去了,太阳很晒啊,她又不想等,可也不想白来啊,上次凌叔叔可是答应她如果她上门看他他就会答应她任何要求的。
一时,王府外面慢慢的聚起人,都疑惑这两个小娃娃为什么站在王府,一个冷着脸面无表情好似和这王府中的某人有莫大仇恨,一个一脸思索不时皱皱眉看看太阳的样子,有些人更猜会不会是凌王爷的私生子。而王府前的守卫也是一脸迷惑。
直到两匹马慢慢在门口不远处停下来。
“小络?洛儿”疑惑的声音带着惊喜,成功的让周围的人都散开。
两个小孩,即白思洛和白络,因为思念冷洛,冰妍倒是全取了这名,两人同时看向已经从马上下来向他们走过来的男人。
白思洛眉眼弯弯,看着一脸高兴走过来的凌王,慢慢的伸出手,在凌王要抱住时淡淡的开口,“凌叔叔,礼物,按照约定我们来了。”
段殷凌一时僵在那里,而身后的曲非脸上则划过几丝黑线,不过眼中却带着笑意和宠溺,刚刚段殷凌叫出声他便猜到是谁了,特别是那小男孩的眼睛太像她了,这两个应该就是她的孩子吧,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一定很幸福。
百花谷里,冰妍正趴在刚刚回来的白昊文身上哭诉,手里死死的捻着一张白纸,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离家出走,勿念。’
白昊文无奈的安慰着怀里的人,眼中却是宠溺,“好了,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这两个小家伙机灵着,况且还有不少暗卫保护着。”
“谁担心他们啊,若要担心该替惹上他们的人担心,我是气,那两个小鬼,回来我一定打烂他们的屁股再关上几天,不然丢给野兽算了,我怎么就生出这两个小魔头啊。”那两个家伙越大她越坚信就是黑白无常投胎的,因为那性子实在太像了,只是白无常变成女孩让她暗爽了阵子,不过她也担心过这兄妹会不会来个禁忌之恋啊,毕竟以前他们可是有暧昧的,现在虽然投胎了,但是好像还是那样啊,作为哥哥的白络整天跟在妹妹身后寸步不离,性格也和黑无常差不多,真的越来越奇怪呀。
“好了,他们只是爱玩而已。”
“你别老是宠着他们,连给她老娘下春药这样的事情也作出来,你说他们像五岁的小孩吗,就说不能和那些疯女人走得太近嘛。”
而此时两个小孩已经在凌王府优哉游哉的享受,至于那享受,自然是享受祸害人的成就感咯,段殷凌也宠溺的任由着他们祸乱,只是当某一天两个小鬼偷偷随着他的马车进宫闯祸后,他后悔了……
结文感言:这篇文历经三个多月总算完结了,本来有五卷的,【第三卷快意江湖恩仇录】也不是那么短,还构思了很多情节,以这卷为第二部开始,后面还有两卷是【驰骋沙场雁南飞】【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本想把段殷凌、曲非和百里煜也给安排进去,毕竟文开始的设想是女尊,有五个男主,但是后来越来越舍不得白昊文伤心了,所以决定了一对一,只是我实在也是太喜欢幕寻枫,而且他也付出很多,很痴心,虽然是我写出来的,但是还是很感动,所以,嘿嘿,结果当然耳的加入了幕寻枫。
至于后面两卷,只能忍痛割爱了,希望哪天我兴趣起来续写下去,那时就真的是第二部了,到时候便有长大的黑白无常和紫桐妖的加入,江湖于朝廷甚至仙妖什么的都有的纠纷,当然,这现在只是空话,其实我瞒期待小黑白无常以后的人生的。
亲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关注,你们可是我的动力啊。现在开始就要一心一意更新那本新的《四休冷情CEO:新妻不受宠》,以前连续这在不能断更的情况下更两部书有些忙不过来,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松口气,欢迎亲们的捧场啊,撒朵鲜花或是踩个脚步都行,蟹子感激不尽呀。
新书简介:她本是费德斯顿家族集宠爱万千的公主,却天真的想替母亲挽回抛弃她们母女的父亲远赴日本卖身家族,结果被折磨致死。
没想却灵魂易主附身刚刚新婚不久成为下堂妇的刁蛮平庸千金柳叶身上,对那周围厌恶鄙夷的目光她何其无辜。
为报仇,为生存,为能早日与爱她的亲人再聚,她淡然面对周遭对她的不公,坦然面对那名义上的丈夫百般刁难,纤弱双手,为自己支出一片天,事业在艰苦中如日中天。
可随之而来的情感纠缠却让她冷淡的心不间断的泛起涟漪。
面对那爱与不爱的纠缠者,她迷茫,逃避,却又不得不去面对选择,那陌生的漩涡中,她该如何抉择?
失了心,伤了情,幸福过,绝望过,叹世间百般不公,却只能无奈以对,她该如何以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