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最好的赞美,就是骂她狐狸精。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
“好,小妖精。”男人低笑。
女人妩媚又纯情的眸子满含爱意,红唇微撅,爱慕的只盯着他看。
贺荆山伸手揉一揉她柔软的唇瓣,那一点点唇瓣在他指腹下就像花瓣似的。
很快他吻住阿福,俯身看着她,目光缱绻,百炼成钢,化作绕指柔。
“亲亲我的小妖精。”
阿福差点要被这男人的目光给迷惑了。
“荆山哥哥,好亲吗?”
她两手放在耳旁,作投降状,完全放弃抵抗。
脖颈娇软的能看见下面淡青色的血管,诱惑人咬一口,乌黑的发丝乖巧贴着脖颈。
男人亲亲她,失笑:“好亲。”
他又继续用干布慢慢给她擦干发丝里的水分,一双粗粝的大手穿插在发丝里力度温柔的不可思议。
阿福撅着嘴,眯着眼睛笑,“好亲你就多亲点……”
男人正低垂着眸子给她擦,闻言又忽然抬眸,看她一眼。
“嗯,听你的。”
很快阿福被擦干头发,被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哭唧唧的时候,才哭道:“说轻点什么都是骗我的,你个大骗子!”
换来的是男人更深入的一番交流。
翌日又是晴朗朗的天,阿福想要跟贺荆山一起去趟小矿山,她也想看看驻扎在自家包的地的军队什么样呢。昨天见过渝州军,下午她可听不少百姓对渝州军的称赞。
她也不由有点好奇。
贺荆山听到她提出要一起去小矿山,却停顿几秒,手放在她肩头上让她转个身:“过两天再过去。”
“为什么呀?”既然他都开口了,阿福肯定不会去,就是想跟他多说几句话,所以顺口问道。
男人看着不含一丝隐瞒情绪看着自己的阿福,微微避开目光,又在再次直视她:“这几日军队还未安定。”
“何况你过去了,叫他们肖想。”贺荆山勾起嘴角,又抿平了。
他时常不愿让别的男人盯着她看,小胖仔现在瘦了,杨柳细腰盈盈一握,看一眼就叫人遐想。
每每欢好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掐碎了这腰肢,融到他身体里去。
贺荆山吃醋了嘛,阿福嗷一声,乖巧回答,“那我就不去啦。”
贺荆山揉一揉她的耳垂:“乖,在家等我。”
他这几日,还有要事要办,务必要隔绝各方对渝州军的探查。
没有身份是难行事,却也便于行事。
阿福果然信以为真他的话,等男人离开,背着自己的小医匣准备去医馆,这几日她都比较偷懒没怎么过去。
主要是如今她名声大,越来越多小病小症的人都挤着要来找她这个赵女医看病。
阿福表示有点头大。
她路到刚要出去,就见到刑官正叫人抬着几个大桶不知要往何处而去。
“刑将军这是?”阿福先是懵,但还没等他回答,就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瞬间明白过来,这里面是让他收集的尿。
“这是赵女医要的东西,赵女医,这次又要怎么做?”刑官正兴味昂扬,身后的士兵们抬着几大桶的尿,脸上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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