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华磐这种,回报率和利润奇高的企业了。
办公室。
凌霜和劳伦斯呆呆的看着银行账户上的五十五亿美金,在发愁。
嗯,没错,两人在发愁。
至于说是在发愁什么,如果这个原因说出来,肯定会被人觉得,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该遭天谴!
但是,实际上,真是如此,两人在发愁,这么多钱究竟该怎么花!
这听起来,是不是很欠打!
可是,就算把两人都吊起来打一顿,都更改不了他们在发愁,这么多钱究竟该怎么花这一事实。
他们刚才盘算了一下,按照会议上的安排,大概能花掉,二百亿华夏币,也就是二十五亿美元左右。
也就是说,这五十五亿美元还能剩下大半。
让三十亿美元躺在自己的银行账户上,一动不动,这简直就是一种赤果果的犯罪行为。
可是他们真的无能为力了,因为花掉二十五亿美元,基本上已经等同于再造两个华磐了。
毕竟,华磐的整体价值,也就十亿美元左右。
这二十五亿美元,已经基本上是华磐所能够掌握的最大支出,再多的话,凌霜和劳伦斯都没有办法去掌管这么大的盘子了。
毕竟,他们又不能说,把钱一花了之,这钱花出去,是要见到成果,就算是赔了,也要有吃一堑长一智,花钱买个教训的效果,绝对不能说,钱白花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毕竟就算打水漂,也能听个响不是。
“算了,不想了,我回去再找猎头,让他们帮忙去找几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去欧洲,北美开分公司,华磐想要扩大规模欧洲和北美的市场肯定是要加强的。”凌霜懒散的说道。
“只要人合适,多少钱的薪水我都出得起,华磐不差钱!”凌霜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道。
看着凌霜的模样,劳伦斯忍不住嘴角抽搐,多好的姑娘,跟楚浩在一起时间长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劳伦斯点了点头,现在大规模的进军欧洲和北美说实话并不是个太好的主意,毕竟西方世界本来对华磐警惕的很,现在华磐又大规模的在欧洲和北美开设分公司,很容易引起整个西方世界的过激反应。
他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盎格鲁·撒克逊人,自然知道那些跟自己同宗同种的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虽然嘴里一直喊着,自由,平等,但是他们向来认为,自己比其他国家的人,更自由,更平等!
但是,总不能说放着这么多钱的不花吧,这欧洲和北美开设分公司,的确是个花钱的好主意。
再者说了,虽说肯定会招来一些打压,至少是暗中的打压。
但是华磐早晚都要走出这一步的,所以说,他们愿意打压,那就让他们打压去吧。
又聊了几句,确定剩下的钱真的花不动了,劳伦斯就直接告辞了。
这次的任务安排,他所肩负的任务是最重的,早忙起来,说不定任务的完成率还能高一些。
至于说,全部完成,他是不指望了。
反正,凌霜刚才已经给透够底了,不要求任务百分百完成,只要任务能完成百分之八十,她就给矿场的全体员工庆功,发奖金。
“整天,给我找麻烦。”看着银行账户上的余额,凌霜嘟囔了一句。
凌霜随手拿起电话,打给她外公,看看能不能把钱先借给银行,让银行拿去放贷,这样的话,利息还能高点。
毕竟,如果是把钱存在银行,然后银行把这钱拿走,贷多高的利息都跟华磐没关系,华磐顶多能拿存款的那点利息。
所以,她必须先说好,这钱是委托银行拿去贷款的,顶多能让银行收点手续费,辛苦费什么的。
只不过,她也不知道,这样说的话,她外公会不会打死她!
这胳膊肘已经拐到了太平洋了!
不过,这都怪楚浩对不对!
……
“阿嚏!”
本来,楚浩舒舒服服的躺在甲板的椅子上,享受着阳光的照射,以及印度洋吹来和煦的暖风,可不知道怎么地的,突然连打起喷嚏来了。
楚浩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四周,没道理啊,天气挺好的,自己应该不会感冒吧。
再说了,自从习武以来,自己的体质壮的跟头牛一样,别说现在的天气了,就是数九寒天,也没说感冒的。
莫不成,自己的体质下降了?
还是说,有人在背后骂自己。
肯定是这样!
只不过,楚浩扒拉扒拉,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骂自己,没办法,仇人太多了,算不过来。
“楚浩哥哥,你喝水!”
“楚师兄,你喝椰汁!”
王中水和金铃儿这两小的,一听到动静,噌的就窜了过来,手里捧着东西,凑在了楚浩面前,一脸殷勤,甚至可以用谄媚来形容他俩此时的表情。
楚浩笑了笑,一边喝了一口气,然后就美滋滋的有重新躺了回去。
金铃儿和王中水两人相视一眼,眼睛同时一亮,又凑了过去,一边一个的趴在躺椅的扶手上,脸上堆满的笑容,跟开了花一样。
两人正准备开口,楚浩闭着眼睛,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的说道:“别以为我喝了你们东西,就代表我答应你俩的要求了,真想要这些东西,等你们成年了再说,小屁孩家家的,要什么超跑和包包。”
俩小的面色猛然一变,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都怨你,要什么超跑/包包,这么贵,要不然楚浩哥哥/楚师兄早就答应我了!”
看着气鼓鼓的两人,楚浩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这是什么鬼逻辑,他真的搞不懂这两人的思维了。
他不同意,结果这两人自己杠上了。
还是说,这两人就是故意找茬要吵架?
“你俩吵什么?”甘水兰在一旁笑的乐不可支的说道。
“他俩是在演戏,好让楚浩看看,他俩又多乖,多听话,多善解人意,至于说目的吗?呵呵……”净明和尚一语道破了俩小的心思。
此话一出,楚浩等人楞了一下,顿时发出轰天的爆笑声,真是套路,太套路了!
被净明和尚拆穿了两人的真面目,王中水和金铃儿恼羞成怒,不约而同的把手中的椰子和水瓶朝净明和尚砸了过去。
“别浪费啊。”
净明和尚手一抄,椰子和水瓶顿时稳稳的,一滴不洒的落在了他的手掌心。
气的王中水和金铃儿,头也不回的走了,真是太伤心了,伤自尊了。
当然了,两人一个朝西,一个朝东,再不复刚才联手的默契模样。
这引得楚浩等人又是一阵震天的哄笑声。
而就在楚浩等人在甲板上,其乐融融的时候,一艘不大的货船,缓缓靠近了,幽灵粒子号。
其他人也没有在意。
毕竟,幽灵粒子号这么大的船,上面还载了数千个游客,这么多人,人吃马嚼的,每天消耗的物资,几乎是天文数字。
而幽灵粒子号,又不方便去港口,自行补给,所以每天船上所需要的各种物资,都是通过货船来供应的。
货船刚刚停稳,落下船锚,还没说跟幽灵粒子号接舷,只见一个身影从货船的甲板上,一跃而出,如飞鹰一般,横掠过,数十米的海水,直接落在了幽灵粒子号的甲板上。
惊的甲板上的游客,彻底石化了。
他们最近这几天,自然没少见高手,可是能像这位一样,横空越过数十米海水,这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大约五十岁上下,但是仔细一看,却有可能觉得只有三四十岁而已,其脸上的皮肤紧绷,看不出半点的皱纹来,也就是头上已经稍显花白,但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似乎才能真正的显现出这位真实的年龄,并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此人身穿长袍,胸口正中央绘了一个太极图。
他一双眸子深邃无比,一白一黑,一阴一阳,就如同他胸口太极图上的两条阴阳双鱼一样,在不停的运转,如万古恒屹,百世不变!
嗯,没错,这位正是陈家家主,陈永望。
看着,眼前的幽灵粒子号,陈永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好像是在感叹,又好像是在缅怀。
过了数十息,就在有人已经忍不住要开口问陈永望需要什么帮助吗的时候,陈永望的手一抖,从衣袖中滑出了一件闪闪发光的东西。
陈永望随意的将其佩戴在胸口,便朝着甲板中央走去了。
过了许久,游人在反应过来,指着陈永望离开的身影,颤颤巍巍的说道:“s级勋章,他是化劲高手!”
嗯,没错,陈永望刚才佩戴的的金色徽章,就是代表着化劲高手的s级勋章。
化劲高手来到幽灵粒子号的消息,顿时如同烈火燎原一般,飞快的在整艘幽灵粒子号传播着。
毕竟这可是化劲高手啊。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黑赛有化劲高手。
但是却不得不说,化劲高手这种代表人类肉体巅峰和极限的存在,实在是太少太少了,简直比濒危保护动物还要稀少。
就连黑赛,一年到头,也不定会有一场化劲高手的对决。
注意!
这可是全部黑赛,一年十几场的比武,以及所有比武场地加起来一起的数据。
没办法,能成为化劲高手的,基本上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门派家族,都是开山立派的人物,轻易间,绝对不会动手的。
即便是要动手,也往往,黑赛需要对其进行大量的宣传。
这种宣传甚至会持续半年之久,就是为了烘托化劲高手之间的对决,好取得最大的效果,或者说是收益。
可是现在,幽灵粒子号,居然冷不丁的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化劲高手。
一瞬间,几乎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兴奋了起来。
毕竟,他们可不觉得,这位化劲高手突然来到了幽灵粒子号,而且还是以这种出场方式,绝对不是只是为了来看比武而已。
再联想下,楚浩最近,号称化劲之下第一高手的名头。
着实令人浮想联翩了。
此时,船底会议室。
帕尔恭恭敬敬的请陈永望坐下,然后让人送过来一杯茶,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陈家主,您这次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对于帕尔,这位堂堂黑赛组委会,排名第十的魔神,以及幽灵粒子号主事人如此恭谨的态度,陈永望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似乎事情本应该就是如此。
的确,且不说他陈永望和黑赛四大君主之间的交情,且不说他s级高手的地位,就是他仅仅化劲高手的实力,就值得,或者说,帕尔必须这样对待他。
这是武者对于实力,本能的敬畏和尊敬。
陈永望淡淡的看了帕尔一眼,“帕尔先生,你真不知道,我这次来,所为何事?”
他此时,心中已经升起了,淡淡的不满。
陈玄感被楚浩废掉,这么大的事情,他不相信帕尔他们会不知道,那么帕尔现在还装什么迷糊?莫非觉得他好糊弄。
“陈家主,为陈玄感而来?”
帕尔微微一笑,似乎对陈永望目光传来的压力,浑然不在意。
整日里,跟四位大人打交道,陈永望所传来的压力,他还能承受得住。
“原来,你清楚啊。”陈永望深深的看了帕尔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帕尔点了点头,然后便默不作声,低头看着地面,似乎地面有什么花一样。
“难道,黑赛就不打算给陈某一个交代吗?”陈永望感觉一股怒气从心中不由的升起,但仍旧强压着怒火说道。
本来,一个小小的暗劲高手,自然用不着让陈永望这般对待。
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一个帕尔他自然不在乎,可是帕尔背后的黑赛组委会,尤其是至上四柱,却由不得他不小心。
只有,他这种跟至上四柱有所接触的人,才知道,黑赛组委会四大君主的实力,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所以说,他只能压着心中的怒火。
帕尔此时,依旧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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