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捕快一脸疑惑道:“大人!刺史大人可是让你……”
“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割了你的舌头!”
胡捕快心中奇怪,倒也不敢再问。
正退得一半,里面徐盛出来,大声道:“请司马大人过来说话!”
司马大人要装没听见,细声下令快走。
徐盛又大声道:“说你呢!司马大人,主公有请!”
司马大人知道躲不过了,急翻身下马,伏地道:“杨州司马,小人见过大人!”
“跟我进来!”
司马大人知道躲不过了,全身冷汗嗖嗖地窜,想到那灭九族之威,更是紧张得张口结舌,双腿打颤。
林川半躺在躺椅上,微眯着眼,见徐盛带了个人进来,侧目道:“你就是杨州司马吧!”
司马大人伏地道:“小人见过主公,主公万安!”
口中念着,又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林川,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长得风流倜傥,五官精致,又十分年轻。
“小人实不知万安在此,不然,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敢带人前来捉拿要犯,这要犯在这躲了一下,现在逃了,小人想赶紧去追。”
他这话聪明,就是要让林川不要怀疑自己上门是为了捉他。
林川自然明白,点点头道:“你很聪明!”
司马大人顿时冒汗,心想,他是一仙家,自己想什么,他自然一猜就着,真是班门弄斧了。
“回去告诉严刺史,让他来见本王。”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通知!”
“滚吧!”
司马大人见什么事都没,心中巨喜,象是捡回来一条命,不!是捡回整个家族的命。
心急爬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出门,生怕林川反悔似的。
徐盛看着好笑,见林川又闭上眼,也不作声。
并没过多久,驿丞过来细声道:“禀主公,刺史大人来了!”
见林川依旧不动不声,续道:“带了两个公子,全跪在外面,要不要……”
徐盛哼了一声,驿丞住口。
驿站外,刺史大人脸色惨白,天气并不热,可全身早湿透了,跪在地上全身抖动。
身后罗谦光着身子,背上绑着一把刀,罗公子也是如此。
两人跪在地上,双手叉地,不时晃晃脸,掉下一地汗珠,两人嘴逞紫色,不停地哆嗦。
久不见主公出来,刺史大人更心急如焚。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逆子,你整天在外面做生意,得罪人,我一直帮你打点,没想到……你得罪到了主公头上……这……这……”
“……为父这条老命,搭上罗家一家老少,全会死在你手里!”
“爹!儿不知道他是主公,如果知道,自然不敢得罪!”
他说话已是结巴不全!
林川在屋内,听说两公子负刀请罪,古有负荆请罪,今天负刀,算他也有点诚心。
刺史大人带着儿子直跪了两个时辰,眼见天要黑。
徐盛出来,道:“主公说,罗氏严氏两为官不清,有负圣恩,勒令两姓本家全部斩首,不涉族人,以示圣恩!”
刺史大人顿时泪如雨下,终于是没逃过这个劫难,大声道:“罗氏有罪,罪有应得!”
说完三拜。
徐盛道:“主公又念及你诚心请罪的份上,免去你家死罪,罗、严两人行割礼,行入齐州行府为太监小厮!”
刺史大人松口气,终于免死了,只是儿子会成为太监,虽然伤心欲绝,却反而轻松许多。
毕竟先前灭一家,这可是挣太多了。
罗杨二人一听,登时晕了过去!
“主公还有话,请刺史大人里面说话!”
刺史大人站起身,几乎站不住,跪太久了。
刺史大人进入内屋,见林川半躺着,又伏地道:“臣!杨州刺史见过主公,主公万安千万安!”
“起来吧!看茶!”
刺史大人禁禁而坐,浑身不安。
感觉如进了地狱。
“这个处置你满意吧!”
“臣满意万分,决不敢多说一句!”
“那就好!”林川懒懒坐起,盯着刺史大人双眼,道:“听说我天下公司在这里要修路,进程也不理想!”
如果没发生今天这事,罗刺史大人本想好好与主公讨点价,现在什么信心都没了。
“本王知道你的想法,修路是好事,你不会反对,但杨州总想要点路权,是不是?”
“主公善解人意!杨州太穷!”
“是你太穷吧!”
罗刺史汗颜。
林川续道:“别的事本王也不想管了,这路税本王与朝廷商议好的,三七分,我七朝廷三!有些州如果大力支持,我可以又私下与他们谈,能给他们一点好处!”
“但现在你不行了,这路税依旧是三七分,三成是朝廷的,杨州没毛钱,而且本王要你大力支持!”
“小人一定支持,这毕竟是利国利民!”
“本王给天下公司有日期限定,如果在规定时间内路没修好,本王只拿你是问!”
“本官一定全力支持,再不敢有私心!”
林川点点头:“你儿子欠的钱,尽早还上!也没别的事了,会有人和你谈具体事,回去吧!”
看着罗刺史颤颤出门,徐盛道:“只怕杨州再不敢起意拖延了!”
“谅他没这个胆子!”
徐盛道:“此官一定贪,王爷为何要留下他!”
“这是吏部和御史的事,本王也很懒,不想管太多!”
第二日,林川继续北行。
他也不着急,一路看尽风景,赏遍民间百味,看无数百姓生活风景,路经三个月余,这才到达武陵城。
到武陵城是这日的黄昏。
武陵城刺史和代征北将军吕蒙率百官百将,迎到城外三十里。
吕蒙一身亮丽盔甲,显得英气逼人,见了林川自然有无尽相思要诉。
碍于人多,只得装作一脸冷静。
众将见过林川。
护送林川回到前武陵府官衙,现在的征北大将军府。
当晚举行盛大宴会,招待众官众将领。
更为林川接风洗尘。
席间众将更是无话不谈,一片喜气洋洋。
林川从席间也知道了自己走后,军中的一些常事。
宴会后,甄宓特意换上女儿装,一身粉红半透明长绸儒裙,束胸细腰。
“夫君!京中有美妻,自然不会记得我了吧!”
林川见她双眼迷离,看得心摇神驰,伸手去拉,一边道:“再美也美不过你,我老婆之中,以你最美最懂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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