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吕玲绮和大乔关系有点不好,是因为这两人有点嫉妒。不如说是林川一手造成。
因为他只让吕玲绮出来当差。
一当差自然有机会立功,一立功自然就会身份不一般。
小乔天真不懂事,到没觉得,大乔却不同,她在林川身边时间最少,她要照顾乔府和自己的生意。
甄宓也表现得大体,超乎凡尘一般,似乎并没什么心思。
唯一的吕玲绮人最少,长得好看,可心思心机却在其余三女人之上。
或许是她自少就跟随吕布到处流浪躲军灾所至。
这让她早早就懂得权势的重要。
好害怕自己一家又忽然大灾上门,朝不保夕。
当时吕布势力少,今天怕这个来战,明天怕那个来伐,也是正常。
虽然表面上吕布天不怕地不怕,但她明白,她一出世就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受着人下人的恐惧。
毕竟,吕布过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
做乱世将军的,你再厉害,也不知道明天是死是活。
何况是势力不咋的的将军。
自从嫁给林川后,吕玲绮就决定要给自己一个安定的日子,她要好好地活着,不怕别人来害。
所以!她最想帮助林川成帝,她也是最了解林川的人,相信林川的人。
林川做的那些事,无不是称帝的人做的事,比如当众说不是朝廷的人云云。
那些话那些事,别人能听得出来,她当然也听得出来,所以她反而高兴,庆幸自己的丈夫有胆量有气魄,敢做敢当。
所以,她也敢直接支持林川称帝。
当然,现在还不现实。
各路诸候结明讨伐江东,这就让吕玲绮知道,想夺天下并不容易,虽然是赢了,但也赢得很是运气使然。
如果盟军真的同心同力,是胜败还得另说。
乔府后厅内……这里以前是林川接客用的。
“你看……这是从蓬莱岛采集的仙玉石所成!是带有仙气的!”
上官集曾是皖县首富,如今虽然财产被新商人比下去,但威望影响力仍在。
也是皖县有名的豪门。
乔家与他一直有来往关系,两家关系也不一般。
上官集所指自己的礼物,是一块纯白无暇的整块玉雕刻而成的寇谦之神像。
寇谦之是五斗米教最信仰的天师,在民间很有威望。
在当时,民间除了信奉道教就是五斗米教。
这块玉浑然而成,光照之下,通体散着荧光特别好看,乔公一看就爱不释手,连声称赞。
“老兄六十大寿,平时对我上官一家也多有照顾,这点礼其实不成敬意!”
“虽然我花了数百万元钱,又差专人运到,着实花了心思,这都是我对老兄的一点敬重之意。”
乔公边看边赞道:“如此贵重的东西,如果敢做礼!”
“哎,别人受不起,你老兄那可是皖城说一不二的,千万不可推托,否则我这面子就都没了!”
上官集说得心诚意切,乔公笑道:“亏了你,只有你才是我的好兄弟!”
“你先说什么去了?”
上官集道:“我一个平民,也想一仰天颜,总希望这一生临走时,能看到贵婿。”
乔公一捋胡须得意道:“我那女婿……哈哈哈……好啊,我一定推荐!见他不难不难……”
“只是……今天听说他不来了!哼!全没把我放在眼中!想当初……不说,不说了哈……”
上官集道:“实不相瞒,我有点急事,最好能尽快。”
乔公听了,不禁有点为难,林川在百合院,自己身为他爹,总不能上门去见他吧。
见乔公为难,上官集又道:“听说陆大人今日会来……”
乔公骄傲道:“他哪会不来,巴结着往我这走呢,我生日他都不来,我一句话的事,就让我女婿换了他!”
“那是那是……这皖县老兄的话才是圣旨!”
乔公捋须满意点头。
对门口一家丁道:“去!把前厅的陆大人叫来,就说我有事要找他!”
不一会,陆绩进来,拱手道:“下官恭喜乔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坐坐坐……”
陆绩坐下,看了一眼上官集,道:“这不是上官大人吗?”
上官集笑道:“正是小人,听说陆大人今日也来了,正要去讨教呢,没想到在这里就见到大人。”
陆绩哈哈一笑。
自己为官清正,并不刻意讨好乔公,所以平常也很少来往。
乔公从来没有单独叫自己去哪里的事。
今天单独叫自己,陆绩明白,定是这个上官集的主意。
他装做是恰巧碰到,陆绩心里却明白。
陆绩只和乔公闲聊,根本不顾上官集。
上官集在一边不时插嘴,明显是要讨好自己。
说了一会,陆绩起身要告辞,说前厅庞统还在等自己聊天呢。
乔公对上官集使个眼色,意思是有什么话就快说。
有自己在这罩着,还怕一个什么县令及吏部主管。
上官集道:“陆大人慢走……小人有机会哪天去府上拜会,以后还要请大人多照顾一下。”
陆绩道:“哪里哪里……上官一家在皖县可是举足轻重,论不到我一个当差的!”
上官集故作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听说杨州府新近出了一件大事,可有这么一说?”
陆绩道:“确实发生一件大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事容易,我也有点门人在军中及官府当差!”
陆绩哦了一声,点点头。
“这么大的事,上面不查吗?还是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人所为?”
乔公奇怪道:“什么大事?说来我听听,这皖县能有什么大事,有我坐镇,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
陆绩笑了笑,说道:“这事确实有点大,主公也知道是何人所为,这不……主公已发令拿人!哎!”
陆绩故意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上官集,看他的暗中反应。
上官集果然颤了颤,声音都有点变了,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而且很镇静。
果然是头老狐狸。
“那就好那就好!陆大人慢走!”
陆绩反而不走了,盯着上官集道:“你可知道到底是什么大事?”
上官集怔了一下,镇静道:“到底是什么事我也没听个明白,哎!岁月不饶人啊,人老了就什么都不中用。”
陆绩打了个哈哈,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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