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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枫当然也知道这么说非常过份,但那又如何?他能接受应对方的邀请去见那个什么狗屁宗主吗,如果对方态度好一点,他可能也就去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人都有底限的,有些事情就是做不到,岳枫的底限比一般人要高很多,他不可能去作出一些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妥协。
所以既然无法接受,那么就肯定会和对方起冲突,而且不可调和。他看得很明白,自己选择了高调勾引那什么高级交流会的人,被某些眼红的人揪住不放是很正常的,而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不会妥协,那么也就只有硬怼一途。
没得选嘛,要么低着头做人,要么就干脆更加强势一些,因为越强势人家反而越有顾忌。俗世里经常也会有这种事,不愿意妥协,那就把自己吹破天好了,唯有如此或许才能觅得一线生机,如果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既想撑面子,又硬不起来,结果只会被人鄙视从而踩在脚下。
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要怼就要往死里怼,反正对方也不会放过他,那就干他娘的,谁怕谁啊。千万不能两头不到,那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岳枫这一番话将那中年人都说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不过也让他心中有些疑惑,此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说话。
此时人群中,一个戴墨镜的男子似乎是在思索,这两天他的注意力其实一直放在岳枫身上,就算没有选择跟踪,也在向周围的人打听此人的身份。不过了解岳枫的人也基本没有,只知道是个炼丹大师,和曾大师关系很不错,如此而已。
岳枫天龙门荣誉长老的身份并没有公开的,外界都不知道,不过也幸亏如此,要不然墨镜男恐怕已经动手了,因为一个天龙门还震慑不住他。
而此时发现岳枫居然连金轮宗的人都敢怼,如此嚣张跋扈,简直不可思议。看起来这小子如果不是脑子有病,那背景肯定不是一般的大,还是得谨慎一些才行,他现在都有点想要放弃的意思了。
风险大啊,万一此人来头甚大,那可真是吃力不讨好,毕竟之前在会场该丢的面子他已经丢了,就算事后将岳枫杀了也找不回来,好在也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身份,这面子倒也没那么重要。
中年人虽然有些拿不准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但是金轮宗的面子却是不能丢的,指着岳枫道:“小子,死定了,我劝现在最好磕头求饶,或许我还能网开一面替说几句好话,否则……”
“滚。”岳枫半点面子都不给他。
“很好,到时候我看怎么哭。”那人咬了下牙,转身走了。
现在动手虽然也不是不行,但他却有些不敢,万一岳枫有很强的后台怎么办,那可就说不清楚了。这
个锅他可不背,他只是个传话的,有些事情并不能做主,自然不会愿意轻易下决定。
只不过他气势汹汹的
来,又如此狼狈的离去,多少给人一种怕了岳枫的感觉。哪怕狠话说得再溜又有什么用,人家都不给面子,还在那里说些场面话,这气势自然就弱了。
也不能怪中年人,他又怎么想得到一个小炼丹师居然完不在乎金轮宗,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措手不及啊。
待得中年人走了之后,所有人看向岳枫的目光都不一样,有些人是敬佩,而更多的人则是幸灾乐祸。这小子死定了,应该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家伙,真是可惜了,白瞎了这么好的炼丹技术,金轮宗除非不想混下去了,否则是决对不会放过他的。
曾大师也是这么想的,他之前有想过与岳枫划清界限,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他是一个还算比较重视义理的人,这种行径他做不出来。但即使如此,并不代表他没有意见,看待岳枫也不似之前那般亲热了。
“……唉,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又是何苦呢。”曾大师仰天长叹。
岳枫笑道:“怕什么,那什么金轮宗很厉害吗?”
“非常强。”曾大师都有些不敢理会岳枫了,说起话来相当简短。
岳枫毫不在意,道:“他强任他强,我无所谓的,他们还能弄死我不成?我不信。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相信他们就算想要致我于死地,也不会这么快,而错过这次机会,他们就没机会了。”
“哪里来的自信啊?”曾大师终于受不了啦,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个浮夸的人啊,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这么夸张。金轮宗没机会致于死地?以为是谁啊,就算是龙布衣的弟子又怎么样,如果将龙布衣搬出来,恐怕死得更惨。
而除此之外,不过就只是一个刚刚开了个诊所的巫医罢了,天龙门是肯定不会为出头的,就算他们愿意,份量也远远不够,他实在想不通,岳枫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看,这些丹药能引来这么多人的注意,就不能吸引那些高级交流会的人么?”岳枫笑道。
曾大师无奈了,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考虑这个?不过他还是答道:“当然,这些丹药都是价值连城,肯定可以吸引他们的。”
“那不就结了,之前也说了,那交流会里都是一些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会主动靠过来吧,我到时候再装个逼啥的,哪方都不敢动啊。”岳枫道。
曾大师一愣,随后恍然:“的意思是……”
“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岳枫冲他又笑了笑,继续招呼那些来询问丹药的人。
曾大师眨着眼睛,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以岳枫拿出来这些丹药的份量,大人物们未必不会眼红,既然眼红,就肯定会想着要将岳枫收入麾下,这样的话对任何宗门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
大宗门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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