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底下的人,是谁打伤的?”
秦牧立在孟家大堂上,眼神冷然,扫过所有人。
“你!你敢无视我!”
孟庆被秦牧一句话僵在原地。
他原本想给秦牧来个下马威。
结果秦牧上来直接质问,压得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这里是孟家,哪里轮得到你在这叫嚣?老子在问你是不是聋子!他妈的在这装傻?”
孟庆旁边的男人愤怒地一拍扶手,直接站起身来,一身劲气,道道浅浅的空气被震动,十分霸道。
“是你打的?”
秦牧将目光移去,落在这孟家男人身上。
一瞬间,这孟家男人就感觉自己好似被一个死神盯上,刚的一身劲气不攻自破,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背后瞬间就被冷汗浸湿。
这,这是什么眼神啊!
“不,不是我……”
这孟家男人摇头如拨浪鼓,急忙摆脱,生怕秦牧找上他。
孟祥龙高坐主位,看见秦牧如此威压,顿时坐不住,高声喝道。
“小子,孟风是罪有应得,我孟家不过是执行家规罢了!”
孟祥龙不愧是一家家主,口中话语一出,被秦牧压着的一众小辈就好似找回了靠山,都直起腰来,面对秦牧。
孟庆更是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尽显一家年轻天骄的风范,大手一挥,对秦牧质问道。
“听说,孟风埋伏在白帝城动手,是你安排的?”
“是谁给你的胆子,允许你对日国人动手的?”
“日国人是我华国高贵的客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秦牧闻言,冷眼扫来,看向孟庆。
“是你打的?”
孟庆听到这话,啧了一声,因为秦牧这从进门开始,就一直重复一句话。
他忽然觉得这外界传得风风火火的人物,也不怎么啊!
他内心想罢,便大步走上前,停在秦牧面前,高傲地昂起头,大笑承认道。
“没错,是我打的!怎么样?”
“我孟家家主原本为他准备了几位,但他太弱了!在我一个人手下就走不过几招,被我打得招招败退!”
“更可笑的是,我要他说出是谁给他下命令的,他居然还死撑一口硬气不肯说。”
“我做为孟家领头人,自当执行家规,出手将他打得半残,当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合情合理!”
孟庆昂着头颅,洋洋洒洒几句话说出来,毫不拖泥带水,听得一众孟家人都暗自为他鼓掌。
连孟祥龙都微微颔首,眼中带着赞赏。
不愧是我孟家下一代的接班人。
比那叛徒孟风,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好!”
就听秦牧话音一落。
孟庆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忽然觉得整个身体失去控制,头被轰然一击,重重砸进了地板里!!
轰轰轰!!!
众人看傻了眼。
刚才速度太快,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原本还高傲站在秦牧面前的孟庆,头就已经被砸进了地板里!
这怎么可能!
“好一个合情合理!”
秦牧冷道一声,再猛地一脚踩下,正中孟庆的头,将他的半张脸都全部踩进地里!
轰!
孟庆嘴里止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意识还在,但在秦牧的脚下,他根本动弹不得!
“混账,快放开我家庆儿!”孟祥龙震怒道。
他孟家的接班人,被外人踩在脚底下,这算什么!
“你刚才说,将孟风打残,是执行你孟家的家规?”
秦牧没有理会孟祥龙的要求,反倒是抬起眼帘,向他质问道。
“没错!”孟祥龙硬声回应道。
秦牧冷笑一声,问道:“你孟家的家规,就是伤了日国人,就要大行极刑?”
孟祥龙闻言,顿时脸色一僵,但很快就稳住阵势,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他伤的是日国来的友人!”
“这是危害两国友谊!罪大恶极!我孟家代国行事,无需置疑!”
孟祥龙一言落定,大袖一挥,不怒自威。
他原本以为凭着一番话,足够镇住秦牧这个年纪的人。
但不曾想,秦牧甚至连停顿一下没有,一手指起,对着孟祥龙,震声喊道。
“日国友人?”
“你这老狗说话,经过脑子了吗!”
孟祥龙嘴角一抽,他堂堂孟家家主,竟然被人当着自家的面,喊叫老狗!
“他日国人要踩上我白帝城,动辄要屠光我满白帝城的员工!还要掳走所有女性!”
“来,老狗,你告诉我,这叫友人?”
孟家众人闻言,一时全部死寂下去。
孟祥龙更是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嘴里支支吾吾:“这……”
秦牧一脚抬起,将脚下的孟庆踢飞,撞到孟祥龙旁边,旋即不卑不亢,却声声具厉道。
“按你的话,那我秦某今日把你孟家上下全部屠了,是不是也该叫友人?”
“如果你们有任何人胆敢反抗,是不是就该以家规论处,处以极刑!”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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