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局,你别听他一个小屁孩在这胡言乱语,他懂个屁的药物,这玉坠被捏碎了,肯定有粉末啊。”杨志峰垂死挣扎道。
他原本的计划,是让这迷药在酒席上挥发一阵子,然后给其他人劝酒,让他们全部被迷药弄昏迷。
到时候,他杨志峰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在场几个女性,颠鸾倒凤地好好玩弄一番。
等众人醒来,就说他们都喝醉,无事发生。
可谁想,半路杀出一个秦牧来,直接把他的阴谋一掌击破。
而秦牧这一手,直接惊醒了卫建勋。
卫建勋在卫生局做了几十年,不用秦牧说,也能一眼就认出了这些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
这些特制的迷药,对身体的伤害都非常大,早就被他们严禁了才是。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梦萍,你快把那个玉坠拿出来。”
徐梦萍也不敢犹豫,她听说过这种东西的危害,要是常年吸入,只怕没有什么美颜养肤,而是加速衰老!
卫建勋接过玉坠,毫不犹豫就往桌子上一磕。
砰!
玉坠碎成两半。
白色的粉末如期洒出。
“混账!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卫建勋一踹椅子,站起身来,双手一提,就将杨志峰给抓了起来。
“这,这是李神医干的,我一点都不知情啊。”杨志峰连连推脱。
还好他早就让李神医离开江城。
这样以来,就算像现在这样出事了,他可以顺理成章推脱,卫建勋也找不到李神医。
死无对证。
就在杨志峰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的时候,就听秦牧淡然道:“不用猜也知道,你会说这个借口。”
秦牧话音一落,包房的门就被推开。
武穆大步走进门来,手里提着一个灰头土脸,如丧考批的家伙。
正是李神医。
“李神医,我们又见面了。”秦牧笑道。
“是,是你!”
李神医看见眼前的青年,顿时神色慌张,手指颤颤地指着秦牧。
他们确实见过一次,就在夏家,夏萱请他下药,毒害夏青海的时候。
秦牧当时一出手,宛如活死人肉白骨,将心脏停跳的夏青海给救了回来。
“李,李神医,你怎么会在这?”杨志峰看得眼都直了。
李神医面容苦涩,说不出话。
他昨晚还在一个富豪家中,正要给人治病,以某巨额报偿,结果都被闯入门来的武穆,一句话都不说,就连夜给抓了回来。
“说吧。”武穆将李神医丢到众人面前。
李神医看着头顶怒不可遏的卫建勋,哪里敢隐瞒,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那些迷药是杨志峰给的,他给我钱,让我做这几块白玉。”
“他说自己快要升迁了,临走之前,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卫局的美人老婆……”
“你这个疯子!在这乱说什么!”
杨志峰一听,急忙上前一脚踹开李神医,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李神医躺在一边,看了看桌上除了卫建勋两夫妻外,还有秦牧家中的两位女性,顿时心里疯狂咒骂着杨志峰。
简直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谁让你惹上了这么一位大能?!
之前只是秦牧的老同学夏远,就让他如此出手。
现在更是直接牵连到对方的母亲和妹妹。
你不死,谁死啊!
卫建勋已经看明事态,反手一掌打在杨志峰脸上。
啪!
“杨志峰,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提拔你这种人。”
“你滚回去领完这个月的工资,然后滚蛋!”
卫建勋已经算是好脾气了,寻常人敢干这种事,早就不知被打死多少次了。
但不料杨志峰完全不领情,眼看阴谋破裂,直接后退了好几步,面色凶狠道:“卫建勋,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做了十几年秘书,你现在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辞了老子?”
“你以为我没留后手吗?”
看见杨志峰一个眼神落下,李鑫趁着秦牧不注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按钮按下,随着几声风扇转动的声音,周围的暖气空调中,渐渐开始扩散白雾。
“你疯了!”
卫建勋一看,当即认出,这些白雾,就是那些迷药!
这么大剂量的迷药,只怕吸入后数秒内就会起效,而且事后还会严重损害身体。
“我早就从部门里搞出一笔钱,订了去国外的机票。”
“到了国外,你卫建勋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抓不到我!”
“你就等着老子在你面前,好好玩弄你老婆吧!”
杨志峰炽热的目光盯着邱水霞和江筝,双掌摩擦,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还有你!你这一家的女人,真是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
“杨秘书,不要忘了我的功劳。”李鑫这时还不忘舔着脸,巴结杨志峰。
“放心,老子玩腻了就赏给你玩,反正这迷药能让人迷晕四五个小时。”杨志峰大气道。
“你们一个都逃不出我杨志峰的手掌……”
杨志峰还未说完。
就见秦牧凌空一拳打出。
砰!!
空气爆炸声当如雷霆轰鸣!
这气雾瞬间被打散,秦牧拳风半径数米内,都不见半分。
杨志峰和李鑫感受着脸颊旁刮过的凛冽拳风,全部愣在当场。
这,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来人,全给我带回去,严刑审问!”
卫建勋城府极深,不做犹豫,立刻叫人进来,把杨志峰和李鑫扣了下去。
武穆也跟了过去,面带笑容,途中松了松一身的骨头。
刚一把门关上,就听到阵阵的惨叫声。
敢伤到秦牧的亲人,岂会是简单的审问能结束的?
“老江啊,真是让你见笑了。”
“没想到我的手下,竟然有这种蛆虫,他请什么神医来治我,怕也是打着这些淫秽的主意。”
“这次也真多亏了你这位儿子了。”
卫建勋苦笑着,心中对秦牧的评价再度提高。
刚才要是没有秦牧,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江海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听见卫建勋的话,才回过神。
“卫局客气了,当下之急,是请些正规医生来,看看身体情况。”
徐梦萍比邱水霞佩戴要久,受玉坠里迷药的影响也更大。
“不用。”秦牧让江海山安心。
“这是份定心宁神的药方,回去用药壶煎煮三小时,每天一次,不出一周,这药物的副作用就会消失了。”
秦牧从手中递出一张纸条,送到徐梦萍手里。
“小友,还懂医术?”
“以前当兵的时候,在野外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当时队里有个随行的军医,久而久之就学会了。”秦牧并不掩饰,道。
“小友还当过兵?!那真是年轻有为,人中龙凤啊,哈哈。”卫建勋惊笑道。
他们这些身居要职的,最敬畏的,便是守护国土山河的军人。
“对了小友,不知你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为我的老友看下病。”
“是那位功德圆满的老市长吗?”
江海山和卫建勋是老交道了,一听就知道是谁。
“对,就是傅远图老先生。”卫建勋点头道。
这人秦牧并不陌生。
在武穆调查来的资料里。
傅远图是记录在案的军人,佩中校军衔。
在四十余岁退役,之后回到江城担任一把手职位,一坐就坐了三十年,如今也该有**十岁高龄了。
二十年前那件事爆发的时候,傅远图正病患大发,在医院紧急救治,命悬一线。
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傅远图听到江盟会要联合起来,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动手的时候。
他正在病床上,全身插满输液管,也不忘下令,让江盟会收敛些,不要太放肆。
只可惜,江盟会当时太如日中天,完全不将病倒在床的傅远图放在眼里。
“傅老先生是在服役期间,与人对敌,留下的伤势吧?之后内伤一直不愈合,每天会痛得生不如死一两小时,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吧。”
“小友是怎么知道的?”
卫建勋听罢,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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