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见,你的酒量见长啊!我记得你原来喝一口脸就红,一杯酒倒,这你都喝好几杯了。”朱孟阳感叹道。
“哪有,我一直都很少喝酒,还不是因为跟你一起喝才喝的这么多,我高兴。不行,你问她。”谢堂峰看了一眼宁怀怀。
“可不是,他根本都没喝过这么多。”宁怀怀可没撒谎。
“那今晚不醉不归,来,喝。”朱孟阳脸上更是高兴了。
兄弟情在这个年代也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没有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种生死战有之间的情谊,但是也有小时一起疯淘的情谊。
两人见面自然话多,自然放得开,彼此都将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
这两位跟别人吃饭,可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一般去吃饭,都是招待贵宾,对于贵宾,将来会有合作关系的人,哪能真情流露。更恰当的说,应该是不敢真情流露。
那种酒桌上的人,都像戴面具似的交流,都是客套话,也不会牵扯私人感情。
所以,两人能不高兴,能不喝多吗?
谢堂峰是个随时都要保持清醒的人,告诉过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头脑清醒。这么多年来,他也是这么做的。
虽然喝了挺多酒,但还不至于东倒西斜。
而宁怀怀更是,论酒量她要比谢堂峰能喝的多,那次跟刘默然喝酒,她都没醉。
只有朱孟阳一个人,过于兴奋,醉的勉强能走路。
谢堂峰搀着朱孟阳往外走,走到拐角处,朱孟阳只觉得天旋地转,手立刻扶着墙面。
“怎么了?”谢堂峰问。
“没事儿,有点晕,你先走你的。”朱孟阳吐字倒还清晰。
谢堂峰见状,真以为他没什么事,听着那流畅的声音,更觉得没什么事儿,听到他让自己先走,便先走一步,去按电梯。
刚按了电梯,只听一声脆响,谢堂峰赶紧转身看过去,看见一幅画掉在地上,朱孟阳就在画的前面。
很显然,是他弄掉了那幅画。
谢堂峰赶紧走过去,走到朱孟阳身边,“没事吧?伤着你没?”
“没。”
“那就好,吓我一跳,没伤到你就行。你先下楼,跟宁怀怀去大厅等我,这边交给我处理。”谢堂峰表情稳重。
这个时候,只见一个瘦高的男人走过来,看样子像是酒店管事的,穿的西装,跟服务员穿的就不一样。
“谁弄得?赔吧!”语气很不好。
谢堂峰一听,眉头皱了起来,眼睛盯着他看,表情淡然,“我。”
瘦高的男人看了看他,眼神中些
许不屑,“你啊,把人家画弄碎了,还有礼了,你看你什么态度。我这就打电话问经理,这幅画多少钱。”
瘦高的男人说着便打了电话给,几句话便挂了。他看着谢堂峰说:“一百万,赔吧!”
说话的同时,眼角挂着一丝挑衅的目光。
“一百万,把你们经理叫来,我倒是要看看什么画能值一百万。”谢堂峰表情坚毅,语气浑厚,听起来不容人辩解。
“告诉你什么画,你就懂怎么着。看你们也不像穷人,大老板吧,这点钱在你们眼中还算钱吗?赶紧赔钱算了,彼此也不用耽误时间。”瘦高的男人说。
话说一百万对于谢堂峰确实不算大数目,但那可是一百万,怎么可能随便给别人,这个年头,讹人的不少。
“你们说值一百万就值一百万,我怎么不信呢!赶紧把经理叫来。”
“不用急,正往这边走呢。”瘦高的男人一脸得意。
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走过来,西装革履的,身体很强壮,像健身房的教练。
“经理,救他把画弄碎了。”瘦高男人指着谢堂峰,其实这个瘦高的男人只不过是个管楼层的,跟经理还要差几个级别。
“你就是经理吗?”谢堂峰口齿清晰的问。
“是,我是酒店的经理。”说完他看了看地上的画,接着说:“这个是老板从国外拍卖会上拍来的,价值一百万,还不算运输费用。”
谢堂峰挠了挠鼻子,动了动嘴巴,弯身就看画,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经理说:“你现在打电话给你们老板,问他确定是一百万,必须赔一百万吗?”谢堂峰还是很客气的。
彪悍的经理说:“不用问,就是一百万,你赶紧交了,这样你我都省时间。”
谢堂峰看他这模样,应该是没得商量,转身就走,一句话没多说。
经理见他走,一个飞步走到谢堂峰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刚要说话,被谢堂峰的一个拳头打的身子歪了。
“你敢打我!”经理大声怒吼。
瘦高的男的,见自家经历挨揍,也冲了上来。
经理气的脸涨红,攥紧拳头砸向谢堂峰,只见谢堂峰一闪,便躲过迎面而来的一拳。
他见前面又来个拳头,一弯腰,躲过拳头,猛地出拳打在了那人的鼻子上,当时血就流了下来。
于是乎,这几个经过十分钟的格斗,谢堂峰最终胜利,那两个人都倒在地上。
几个人还没有什么武器,都是赤手空拳打的,要是有武器,这两个倒在地上的人,绝对重伤
。
现在已经被谢堂峰的拳头打晕在地,谢堂峰看了看自己的手擦破点皮,也没在乎,直接走进电梯口处,下了楼。
坐电梯的时候,他整理整理衣服和发型,避免一会儿被宁怀怀看出来担心。
“你怎么这么慢?”宁怀怀见谢堂峰从楼梯口出来,迎了上去。
“上了趟厕所。”谢堂峰撒谎道。
“解决完了?”
“完事儿了,走吧,王强在外边等着呢!”谢堂峰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笑容。
可见打仗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别的总裁都不会亲自出手,都会让保镖出手,但是谢堂峰却自己解决。
或许因为喝的有点多,男人的阳刚之气涌上来,谁也阻挡不了。
能在商业界叱咤风云,可见他也是很男人的一个人物。一般在社会上有所非凡成就的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嗯,走吧。”
两人几乎同时看向朱孟阳,看着他倒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的样子。也同时走了过去,叫醒他,搀扶起来。
三人正要往外走,一群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从酒店的一个走廊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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