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在这。”女孩低着头说,她不敢抬头看谢堂峰,害羞。
“哦,那你一个人来这个城市工作?”谢堂峰问。
“嗯,就我自己。”
“没有男朋友?”喜唐峰觉得这个女孩挺标致的,还挺清纯,一点状都没化。
“没有。”
谢堂峰一听,心想:这个女孩还挺坚强,居然自己能在这个城市生存,不靠任何人,挺少见的。
“你拿这两个大包,干什么去了?”
“去夜市,摆地摊。”女孩依旧低着头。
“现在像你们这么大的女孩,能吃苦的不多了,你还挺要强。”谢堂峰转头,看了她一眼。
心想:现在有多少女孩,乘着年轻出卖身体,用青春换钱。又吃苦又安分的女孩,真挺少的。
谢堂峰接触的圈子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不是有钱的富二代,就是有钱的富家女。
“是吗?我不太清楚。”女孩诺诺的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小,蔫蔫的,脸上的一抹红,也逃不过谢堂峰的眼睛。
谢堂峰看他害羞,还觉得有点可笑,同时,也觉得刚才要不是自己再三让她上车,那个女孩也不会上来,一点都不虚荣。
聊了几句,车就到小区门口了。
“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拉我,肯定得把我累够呛,停车,把我放这就行了。”女孩看着谢堂峰说。
她这次敢看着他眼神说话,是因为如果再不细看,以后没机会见了。她想多看几眼,留在印象里。
“我送你进去。”谢堂峰说着,将车拐进了小区。
“不用,不用,放这就行。”女孩赶紧拒绝。
送到小区门口已经很感谢,很不好意思了,还送到楼下,得欠人家都少人情。
谢堂峰根本没听,“你住几号楼?”
女孩见他车没有停下来得意思,也就不再反抗,“15号一单元。”
女孩指挥着,左拐右拐,得有十分钟才到。
谢堂峰下车,把她得东西拿了下来,笑了笑,“看,我不是坏人吧!走了,再见。”说得很洒脱。
女孩赶忙说:“谢谢,非常感谢,再见。”还挥手跟他告别。
她没有急着拎着东西走人,而是看着车消失在视野中,才提上两个大包,往楼上走。
谢堂峰走了就走了,一点都没想关于女孩得事情,什么都没想,直接开车回家了。
可是女孩就没那么洒脱,觉得今天走了狗屎运,往三楼走的时候,这一路都在想着谢堂峰的帅气的脸。
她觉得自己幸运的同时,也有些失落,那是因为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她想要谢堂峰
的微信或者电话。
她没要,是觉得对方会把自己看成浪荡的女孩,怕男人觉得自己不正经,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主要要男人的联系方式。
到了三楼,女孩打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那是一间用间隔板隔成的,这个房子里面租住了很多租客,一百多平米,住了有十多家。
她的房间是最小之一,每月五百块钱。她工资紧够生活费,在商场里卖衣服,一个月才两千多。
不是买衣服这份工作挣得少,而是她不会卖,不会说,可以说不懂得销售。
销售这个行业,卖出的产品多,自然挣得就多,但是她不会那么沟通。
女孩时常想,会不会跟自己的名字有关,她的名字叫莫颜,跟莫言同音。莫是不是的意思,言是说话。
整体的意思就是不要多说话。名字都说自己不要多说话,那为人处世她也是这样。
她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总觉得带来厄运,还默默告诉自己,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把名字改了。
莫颜洗漱好,将房门紧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全都是谢堂峰那张帅气的脸。
如果谢堂峰长的不帅,在天花板上都是脸,看起来像恐怖片。但是,谢堂峰长的帅,就不会像恐怖片,看上去倒像是浪漫的爱情故事。
“想他有什么用,反正以后也不会再碰到。”莫颜自言自语。
她出生在农村,来城里打工,怀揣着梦想来的,可是,都来有两个月了,现状一点没改变。
离家的时候,父母还给拿了一千块钱,否则都不够花。
莫颜睡不着,幻想着下次还能遇到谢堂峰。如果还能遇到谢堂峰,她暗暗发誓,主动要对方的名字,联系方式可能不要,但是要知道名字。
带着这个幻想,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谢堂峰就接到司机王强的电话。王强是他的新司机兼助理,谢堂峰的上个司机因为家里出了事,辞职回家了。
“谢总,我已经到别墅了,是进去还是在外面等你?”王强问。
“进来吧!”
谢堂峰昨天就告诉助理王强,早上七点叫自己起来。他要去医院看宁怀怀,他原本想早点去,但是怕休息不好,便订七点。
七点对他来说都算早的,昨晚,他洗完澡,就已经十二点,又看了一会儿书,快到一点才睡。
才六个小时,他哪能睡醒。
他让王强进来,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别墅的庭院就要500平方米,他走到别墅门口要十分钟路程。怎么可能额让司机在门外等着。
王强新来的,不懂这些。
谢堂峰简单地吃了点早饭
,就往医院赶去。
“你怎么来这么早?”宁怀怀诧异地问。
果真,她没起来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有人进来。
谢堂峰声音已经很小了,但还是打扰到了宁怀怀。
“看看你,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谢堂峰说完,嘴角一咧,露出很好看的弧度。
“我又不是小孩,能照顾好自己,你怎么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都多大了,快三十岁的人了。”宁怀怀笑着说。
她脖子不能动,也不敢动,谢堂峰一看,心理就发酸。看着自己老婆受伤,心里非常难过。
“乖宝!还疼吗?”谢堂峰根本没进去她刚才说的话,完全停留在她的上情商,想问问她的伤好了没有。
宁怀怀听见谢堂峰问自己,便轻轻动了下脖子,忽然,她感觉不疼了。
高兴的白牙一露,亮眼睛闪闪发光,好像会说话似的。
“唉,好像真不那么疼了。”
“那就好,看来这个医院护理的不错。”谢堂峰坐到床头,看着脸上有些发黄的宁怀怀,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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