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怀,我不再说了,你好好的吃饭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午。”林亿迁缓缓的说道。
竟然真的没有结果了,自己也不用再顾及什么了。
至于怀怀到底看到那条消息,自己还需要再次调查一下了。
怀怀跟着谢堂峰真的长大了,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
可是怀怀不知道的是,在她说谎的时候,她的眼睫毛会不自觉的忽闪忽闪的。
宁怀怀自顾自的埋头吃着面前的菜,对林亿迁的话完全是左耳听右耳进。
“我吃完了,你也不送我回去了。”宁怀怀一放下筷子,便冷冷的说道。
“我们终将一定要这样吗?怀怀,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就不要这样对我了,最起码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啊!”林亿迁无奈的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无奈的说道。
宁怀怀直视着林亿迁的目光,这也是她进来后第一次正眼看着林亿迁,“我现在脑子真的很混乱,我真的不该怎么面对你?”
脑子一混乱,宁怀怀将自己心中最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还是知道了!”林亿迁淡淡的说道,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宁怀怀看着林亿迁这个样子,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将真话说出来,“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什么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只是因为我之前和你差点在一起,但我现在和堂峰在一起,要是被其他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办,你想过吗?”
看着宁怀怀装迷糊的样子,林亿迁轻轻的笑了,“怀怀,你知道吗?我们两个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只是中间有几年没有见过,但是你说谎后你的眼睫毛会不停眨的这个毛病还是没有改掉。”
见没有办法逃过去之后,宁怀怀直接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林亿迁,“的确,我昨天看到了你发给我的短信,但是我只看到了小小的一部分,所以我不相信这是你发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见你。”
宁怀怀一边给林亿迁这样说着,一边悄悄的给谢堂峰发着短信。
“怀怀,你不用这样防着我,我是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那条短信确实是我发的,我上次在整理伯父伯母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猫腻,然后昨天晚上你又跟着谢堂峰走了,我才会这么发短信威胁你的,但是发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林亿迁的缓缓的解释着。
未了,还加了一句,“怀怀,我就真的不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抱歉,这是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我不可能在看到这类消息的时候,心里不会怀疑。”宁怀怀被逮到后没有一丝的尴尬,淡淡的说着。
“我先走了!”宁怀怀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林亿迁看着宁怀怀毫不留情的背影,面目变得挣扎起来,随即又被自己调整好了。
怀怀,以后保重!
本来
林亿迁是不想对宁怀怀动手的,但是当他听到宁怀怀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中的那根线被牵动了。
“林公子是心软了吗?”小楼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林亿迁的身边,微笑道。
林亿迁回头冷冷的盯着小楼,“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这里还有着谢堂峰的眼线,如果你觉的你的势力可以和谢堂峰的势力相匹配,你随意。”
说完,林亿迁便转身离开了!
小楼眉眼含笑的看着林亿迁,终究还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个叫做欲望的东西啊!
宁怀怀从餐厅出去后,第一时间找出了谢堂峰的电话。
即使谢堂峰走之前告诉她他有事情要做,但是她就想再这样的任性一回,自从她的父母出事之后,她根本就没有放任过自己了。
“喂!乖宝?”谢堂峰双手朝着下面正在汇报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暂停汇报。
坐在下面分公司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面的谢堂峰,这还是他们的冷酷不近人情的总裁吗?
原来之前总公司传出来的消息是真的,请原谅他们孤陋寡闻了。
“堂峰,你现在忙吗?我想要喝酒,但是就找不找到一个可以陪我喝酒的人!”
听到谢堂峰声音的那一刻,宁怀怀憋在心中的委屈全部爆发了出来,声音开始变得哽咽。
“乖宝,你现在在那里,我立刻去找你。”谢堂峰说完不顾下面望穿秋水的众人,直接对着自己身边的临时助理轻声吩咐了一声,便大步离开了这里。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谢总就这样的离开了吗?这还是那个工作起来就全部都忘了的人吗?
“堂峰,我在一家饭店门口,我看到这附近又一家酒吧,要不你去酒吧找我吧!”宁怀怀四处环顾了一遍后,眼睛一亮,发现了前面不远处的酒吧。
“我,我在爱……”宁怀怀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谢堂峰听着电话那头突然中断传来的盲音,心中的焦急感无限放大。
“暗一,将宁小姐的地理位置发过来。”谢堂峰尝试着给宁怀怀打了几个电话后,最终选择放弃,打给了跟在宁怀怀身后的暗一。
“爱尚欲罢不能”接收到消息后的谢堂峰第一时间便开着车向那边赶去。
“小哥,将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我拿出来,一会儿有人会把钱给你的。”宁怀怀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学着其他人朝着酒保要了两杯酒。
现在的她就是想要喝酒,把心中的抑郁全部给释放出来。
“小姐,你确定要和最好的酒,是不是失恋了?我可以给你推荐一种可刺激的酒,可以让你将心中的不开心全部给释放出来。”酒保一看宁怀怀这幅样子就知道又是一个懵懂无知,来买醉的人。
“你随意调,调成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宁怀怀小手一挥,爽快的说着。
不知道堂峰会不会找过来,
可惜自己的手机太不争气了,还没有怎么用就不知不觉没有电了。
宁怀怀看着自己面前的两杯酒,苦恼的想到。
算了,还是自己先喝,说不定凭着他的本事一会儿就找过来了。
想到这里,宁怀怀便端起了面前的一杯酒,沉闷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
为什么人的变化就可以这么大,几年不见,就变成了那副样子。
这就所谓的成长吗?难道每一个大人都要学会尔虞我诈,为一点点的利益挣个你死我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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