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外面冷,对您身体不好。”
“咳咳……”车外寒冷的空气逼得傅冥寒又是一阵轻咳,他没有理会薛绍良的聒噪,走近凌珂,并未细品她喃喃得那些晦涩不明的话语,只是冷冷地问了句:“香菱是谁?”
凌珂转身,抬眸看向男人。
他很高,站在雪中,身影显得挺拔而深刻。
那双锐利而又阴沉的眸子,世人只敢看一眼,若看上第二眼便会立刻被他俘虏,心甘情愿为他奉献出生命。
凌珂心想:眼前这人一定就是傅冥寒了。
“香菱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同伴,有一次任务失败,死掉了,”她回答时,唇边有着薄薄的哈气。
明明对方只是陌生人,她却依然直言不讳,解释得很认真。
若换做其他任何人,听到“死掉了”三字定会大为震惊,要么以为女孩是疯子,要么被女孩吓跑。
但傅冥寒脸上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没有任何惊异之色。
更奇怪的是,三三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警惕或排斥,转了两圈后,竟然在他的脚边放松地躺下了。
男人扫了一眼这只奇怪的动物,沉默半晌,看向凌珂继续问道:“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找我想做什么?”
凌珂就算再不善交际,也知道不能直接回答说,想让你做我的靠山帮我复仇。
应该怎么徐徐来之呢?
她回忆了一下帝都那些女人们提到傅冥寒时的样子……
“我想接近你,”她的声音淡淡的,就像散在耳边的风,雪落上她的发,映的她顾盼生辉。
我想接近你……
他有一丝失神,但随即又冷笑了一声:果然,还是想接近我。
“我可以做你的仆人,做你的园丁,做你的厨师,做你的保镖,做你的司机都可以……”女孩没什么表情,说的很是坦荡。
此刻身后的司机和薛绍良一脑门的黑线。
薛绍良:这女孩什么路子啊,感觉怪怪的呢,难道长得好看的女孩脑子都有点毛病?
司机:还想当司机?合着她目的不在我们家主子,而是来抢我活儿的,怪不得跳到车前害我急刹车出糗……
“你不想当我的女人?”所有女人接近他都是想做他的爱人或者情人,而这个女孩却要当保镖?当司机?
凌珂又回想了一下帝都那些男人们的话,明明是薄情寡性,禁欲体弱,却又问这样的话,这个人嘴挺硬呢……
她礼貌又不失尴尬地笑了笑:“做你的女人也可以。”
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傅冥寒眸底染了些戾气。
“咳咳……”微微动怒,又生咳意,压了压:“可惜,这些我都不需要,你已经没机会了,薛绍良,撵走。”
“是,主子,”薛邵良从车里出来,迎了上去,神色却不似刚刚那般轻松了。
就在刚才,薛邵良接了个电话,是集团秘书栀婉晴打来的。
“主子……”
“说,”傅冥寒神色不耐。
“晚晴小姐说,李铭成的手下在竞拍的时候故意抬高价格,怀疑他和竞拍行私下有猫腻,这次想做扣,您看上的那颗蓝宝石本来几百万就能买下的,现在已经被他抬到6000万了,上次被咱们集团吸了不少股份,估计这次是故意要坏您的好事,晚晴小姐问您还要不要继续竞价了?”
傅冥寒微微蹙了蹙眉,没什么表情,声音依然低冷:“结束竞价。”
“可主子您之前说过那颗宝石对您……”薛绍良有些替主子不甘心。
“我看上的东西,早晚都会是我的,既然他那么急着买来送我,我就如他所愿,”傅冥寒冷冷一笑,迈着不矜不伐的步子,回到车里。
薛绍良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不由得心生佩服,自打他跟着他家主子开始,就从未见主子有过任何类似惊讶,紧张,害怕的神色,就连鄙视和愤怒都很偶尔,其余的时候,那张堪比神魂俊美的脸上都是不怒自威的冷。
超a啊……他都怕自己爱上自家主子。
蓝宝石……
此刻,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凌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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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珂讨好一个人的方法是很实惠的。
凌珂: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抢来。
傅冥寒:若我想要你呢?
凌珂礼貌又不是尴尬的笑了笑。
傅冥寒(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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