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庭他们懵了,死了的祝云谣和鱼鞅也懵了。
这怎么就死了呢?
“咱俩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祝云谣一脸正色的看着鱼鞅。
“异常……异常快乐?”
鱼鞅歪着头,想了想说道。
快乐你个头啊!
祝云谣努力的回想他俩是怎么死的。
她只记得自己和鱼鞅在戳箭塔,然后纸片人都被箭塔打死了,再之后……
她就感觉到一阵白光打在自己身上,她也死了。
难不成是箭塔打死的?
“你死前有感觉到一阵白光吗?”
“有啊。”
鱼鞅点头。
“那我们可能是被箭塔打死了。”
祝云谣一脸正色,他们都只顾着攻击箭塔,却忘了箭塔也会攻击他们。
那些死掉的傀儡就是证明。
两个人三言两语的功夫,就复活了。
符庭和戴余正龟缩在箭塔后面,时不时往外扔几张符纸,陈凤艺已经撑不住等复活了,现在场上就剩下他们四个了。
“你俩怎么死了?”
祝云谣和鱼鞅一赶到,符庭就连忙问他俩。
“被箭塔打死了,箭塔也会攻击我们。”
“我已经猜到了。”
符庭长叹一声,在对面被箭塔揍死了个体修之后,对面的人就不敢往前靠近了,但是他们也出不去。
箭塔的攻击是有范围的。
出了这个范围就是他们的战场,而傀儡在箭塔的攻击范围内的时候,箭塔也会优先攻击傀儡。
“现在怎么办?”
祝云谣瞅着对面剩下的几个人。
“硬刚。”
符庭长叹,这人的脑子上线的怎么就这么快呢?
“你保护鱼鞅,我们三个去刚。”
“所以说,只要把他们都杀了就能打掉箭塔咯?”
祝云谣跃跃欲试,电锯出乎意料的好用,就是场面有些难看。
毕竟每次一电锯下去就是开膛破肚,如果不是在秘境中直接就消失了,估计祝云谣现在都得被恶心的直吐。
有了被偷袭和祝云谣他俩偷偷摸到箭塔的经验,如今对面的对于森林警惕的很,生怕他们偷偷从森林摸过去了。
“准备好了吗?”
符庭朝着陈凤艺挑了挑眉。
陈凤艺重重点头,贴着一身爆炸符就冲了出去。
戴余已经探查过了,摸出了对面的大概位置,估计对面也没想到戴余这么猥琐,还毫不知情呢。
就以至于陈凤艺冲进去的时候他们都懵了片刻。
不过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如今他们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一时之间,剑修的剑,符修的符,法修的术法,乐修的乐音开始满天飞。
眼花缭乱的景象炫酷到没朋友,祝云谣顶着炮火护着戴余悄咪咪的往对面的法修符修的方向靠近。
挑软柿子捏这招虽然古老,但是好用就行啊!
毕竟戴余可不能一下就把对面的体修或者剑修送出去。
谁不知道这两种修士是出了名的能打?
没有了灵气,符修和法修就是没了牙的老虎,被祝云谣和戴余干脆利落的就送去面壁思过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很快一个接一个的被关小黑屋,祝云谣他们连忙把红色傀儡也跟着杀了,领着蓝色傀儡就往箭塔的方向冲。
不对,如今已经没有箭塔了。
两座箭塔都已经被鱼鞅打爆了,只剩下靠近出生点的那个奇怪建筑,那建筑不是箭塔,却也能够发出攻击,几个人自然不敢轻视。
一直到那座奇怪的建筑也终于变成了废墟,祝云谣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他们的黑色玫瑰上头,也有一片花瓣变成了粉红色。
“哇哦,这什么神仙颜色啊,也太好看了吧,呜呜呜呜!”
陈凤艺举着自己的玫瑰花,一脸星星眼的看着黑色玫瑰。
那奇特的建筑崩塌之后,祝云谣他们就又回到了一开始找队友的地方,看起来,第一场已经结束了。
场上已经有不少人在这里了,只是都是五五一队的,每队都被一个壳子罩着,防止被偷袭。
可别忘了找队友的时候有多少人被直接淘汰掉了。
“这样的赛制还真是有趣。”
符庭摇着扇子,方才的战斗仿佛还在眼前,但是他们却又实实在在的没受到任何伤害。
就像是一场幻境似的。
“确实。”
祝云谣附和。
往年都是两个小队在比武台上直接就开始互殴,今年变成了这样,确实是有趣许多。
“我们快点让这朵花花变成粉色吧!”
陈凤艺宝贝的举着自己的玫瑰,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那玫瑰赢了一局之后便会变色,只有最后的胜利者,玫瑰才会完全变成粉色的。
“好喜欢这种粉色啊,大妹子,你有没有粉色的胭脂,在哪买的,给我介绍介绍呗?”
祝云谣嘴角直抽的看着陈凤艺。
老哥,你是个体型为巨型的壮汉啊喂,带着这么一颗少女心真的好嘛!
而且那个芭比粉真的很辣眼睛啊!
“不知道下一场还会不会是这样的地图。”
戴余擦着自己的匕首。
这样的地图对他来说并不好发挥,但是却也是个挑战,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修为都有隐隐约约松动的趋势。
几个人还没歇多久呢,就感觉到眼前一花,已经开始了新一局的比赛。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几个人迅速的整理好自己,跟着蓝傀儡就走到在外边的箭塔后头,盯着蓝傀儡给的视野。
就是……怎么没人呢?
他们盯了半天,瞅着蓝傀儡都把红傀儡杀了,正在攻击箭塔了,也没见到个人。
“有鬼。”
符庭皱眉,指挥着戴余去森林里探一探,戴余去探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发现。
难不成到现在还有人没摸索出规则来不成?
不可能吧,如果是,对方是怎么晋级的?
如今他们的对手都是赢过一场的了,最后只会留下十个人,也就是两支小队。
已经赢过一场,总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就在符庭怀疑的时候,祝云谣却指了指对方箭塔的方向。
符庭抬眼看过去,顿时就呆在了原地,手里的扇子都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大考之中还有这样的情形存在吗?!
“好像,确实可以的。”
祝云谣一脸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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