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给老子住手!”
魔鳄皇,即便是才刚刚认识,可是他的遭遇却是让我很同情。或许并不是他想要如此。来自祖先的传承,使得他变成了这样。能够在天魔之气的侵蚀下,如今还保留着神智,这已经是非常的难能可贵了。托他的福,刚才我也想清楚了很多的事情,心境上亦是有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超脱感。
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
作为一个修真者,更是要如此,不然的话,天劫降下,修行之中的业障缠身,那可是致命的,说不定就那么灰飞烟灭了。而不仅是如此,我想要帮他,不仅是要证明感情可以战胜那种傀儡般的控制,战胜心中的黑暗,还有着一丝同情和怜悯。我怜悯魔鳄皇这么多年来失去自我,在黑暗中徘徊。我同情魔牙,这个那么爱自己父亲的女儿,若是就那样在黑暗的控制下,被魔鳄皇那么无情的否定了,这是多么的可悲?
现在,好不容易,魔鳄皇有了一丝恢复的迹象。这该死的天魔祭坛,这该死的魔魇就要出来捣乱。
老子,绝对不…允…许!
含怒而发,一道扁平的金色剑气出手,强大的能量喷发而出,金色剑气缠绕着紫色的电弧,狠狠的向着魔魇冲击而去。
“哧啦……”
剑气冲击到了魔魇的身上,可是却像是空气一般的直接冲了过去。
我浑身一震,看着魔魇,难道这混蛋是虚化体,物理攻击免疫?
“这,这雷电,……你,究竟是谁?”
魔魇自信满满的让我的剑气穿过,原本以为毫发无伤。可是我再剑气中所掺杂的紫雷却是缠绕在了他的身上,闪耀着丝丝的电弧,在深暗黑寂的深水中,看上去极尽的闪亮和诡异。
“嘭……”
剑气呼啸而过,没有给魔魇造成伤害,狠狠的切在了天魔祭坛上。虽然这剑气十分的强悍了,可是在那么巨大而且能量如此雄浑的天魔祭坛上,就像是一点lang花落到大海中,没有丝毫的涟漪。可是,我却是在轮回之眼的超强效果下,看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事。
这天魔祭坛,可以破坏!就像是一个活着的存在,有气血条的存在,只有将气血值,哦,对于着祭坛来说,应该是韧性值或者说是耐久度消磨光的话,它就废掉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我脸上涌起了一股喜悦之色。可是,笑容还没有在我脸上彻底的绽放开来,又瞬间僵住了。刚刚那么强大的一剑所造成的伤害,竟然在一秒钟的时间就自动回复了?这尼玛的,恢复力究竟有多强?还要不要人活了?这种强度的话,谁能破坏得了?只有一举摧毁才行。可是,对于这个祭坛,谁能一举摧毁?恐怕即便是圣兽,甚至是真神级boss都不能做到。
“小子,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使用那种紫色的雷电?”
看着我在发呆,以为华丽丽的无视了自己的魔魇顿时声音有些阴冷了。眼神极其不善的看着我。
“我草,尼玛的谁?你问老子,老子就地回答?想要问人之前,先要懂什么叫做礼貌!懂吗?”
我皱着眉头,冷冷的打量了一下魔魇,冷哼了一声,不写的说道。
“桀桀桀桀,还从来没有人跟我如此说过话。小子,你好,真的很好。”
被我一句话给激得有些恼怒的魔魇,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不用你多说,老子当然很好,无病无灾,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日子那叫一个潇洒。……若是你这丑八怪能够消失在我眼前,不在这里污染我的视线,那么我将会更好。”
我撇了撇嘴,毫不客气的对着魔魇一阵极尽的侮辱。嘿嘿,若是轮到骂人,虽然算不上大师级级别,可是自问还是不错的。
“桀桀桀桀,有趣,真的有趣!“听到我的话,魔魇再度路出了他那恶心的招牌式的笑声,听得让人从头到脚,全身都感觉不舒服。
“这么牙尖嘴利。不知道你的本事没有么嘴巴那么厉害。看我将我的血肉炼化,灵魂封入这祭坛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永远的沉沦。那个时候,看你的嘴是否如同现在这般的硬?”
怒了,恼羞成怒了。这孩子虽然语气很是平淡,可是话语中所表达的意思却足以让任何人不寒而栗啊。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我冷冷一笑,毫无畏惧的持剑瞪着魔魇。想要打吗?很好,老子早就想教训你了。从老子出道以来,敢威胁我的,还没有一个不付出代价的,全部都去见了阎王。你tmd不但说要干掉我,还要奴役我的灵魂。真tmd当老子是纸糊的,还是泥巴捏的?任由你揉捏?别以为有着什么天魔的名头,老子就会怕你。你,还不是天魔,还没有资格说出这种话。
“有没有这个本事?等着瞧吧,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魔魇很是阴险的笑了笑,双手举了起来,左手呈掌状,掌心向上,小手指这端紧贴着右手的手掌最下端,手腕的最前端。右手竖起,做出了一个修真者念叨法诀的姿势,食指和中指竖起指向天,拇指按着向着掌心弯曲的无名指和小手指。神秘无比的念叨着咒语法诀。
“吼……”
正当我举起冰火倾城提防他有什么诡计的时候,猛然间,一声巨大的吼声在旁边响起。足以让胆小的人直接吓死的巨大吼声震得整个天魔水池不断的乱颤,就像是发生了地震一般。
我惊骇的转头看去,只见魔鳄皇正扭着巨大的身体不断的挣扎,一看就知道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轮回之眼有着透视观测的能力,我能够看得到那诡异的黑色的能量正不断的冲击着魔鳄皇的大脑,将他那仅存的意志不断的驱赶,排挤,不让起控制自己。虽然着黑气也想直接抹除了那意志,不过能够在魔鳄皇中所坚挺了那么久的存在,又岂是那么容易抹除掉的?
糟糕,在这样下去魔鳄皇又要被控制了!
我心中一惊,正打算做点什么。可惜,已经迟了!
巨大的吼叫声消失了,周围亦是慢慢的回复了平静。刚才还震颤不已的祭坛地,此刻却是诡异的安静!
暴风雨的前奏,都是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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