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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李青:“…………”
他从来就没这么委屈过,心道你们两位又要坐地铁又要买花,玩情趣玩这么嗨,最后还要怪到我一路人头上??
但委屈归委屈,李青怂得一声不敢吭。
他好声好气解释:“魏总,片场离地铁站比较远,而且小洲还要给你买花,我带着他跑了很远才找到花店。”
魏准面无表情站地铁口,被路过的各种人从头到尾打量,
他不自在转身,蹙眉,“买花?”
“是啊,小洲非要买花,估计是想给你个惊喜。”李青讪笑,“魏总,看在小洲这么用心的份上,能不能体谅他一下?再等等。”
“我体谅他?”
魏准眉间舒开些许,但嘴里吐出的话依旧不饶人:“以为买几支花就能讨好我?耽误这么长时间,就为了买几朵狗屁不是的花?”
“他什么身份?”男人语气冷淡:“一个陪·睡的,玩什么浪漫。”
李青:“……”
“再给半小时,”魏准抬头看眼时间,“半小时后如果不到,我收一部分资源。”
李青都快哭了,“那您让我给小洲打个电话?催催他?”
“不行,”魏准找回主动权,心情顿觉不错,“许净洲到之前要保持电话接通,等他到了,你才可以挂电话。”
李青:“…………”
这位数着路过的人头数,时不时冷不丁蹦出一个报时:
“二十分钟。”
李青闹心闹到死去活来。
魏准慢吞吞道:“十分钟。”
许净洲发觉兜里手机在抖,茫然掏出来看,
见屏幕上显示导航已到目的地。
他盯着那个目的地愣了半晌。
“小哥哥,你是不是到站了?”旁边姑娘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心软,提醒他:“导航是在提示你,你该下车了。”
许净洲这才回神,捧起花忙不迭起身。
他连忙道谢,又慌里慌张从自动门下车,下车后又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准随意乱扫的视线正好落在某人身上。
“人到了,”他眼神不移盯着青年,语气里那股子玩弄消失无踪,变得冷又低沉:“我睡够了送他回去。”
李青:……
他一天天都在听什么虎狼之词。
挂断电话后,魏准也没急着上前捉人。
他懒散靠在电梯边,看那人跟只迷了路的小鹿似的原地打转。
有段时间没见,这人清瘦不少。
穿件奶白色针织套头毛衣,下边搭简简单单牛仔裤,显得整个人乖又清纯。大抵来得匆忙,也没顾上收拾自己。
青年头顶还竖根呆毛。
“你好,”许净洲有些着急,跑到一个路人跟前,窘迫问:“可以问下出地铁的站口在哪里吗?我第一次来这里。”
他原本生活的世界里,地铁站不长这样。
那个人多留意他几眼,往后指一个方向,“拐角直走到尽头,有个电梯,坐上去就行,”他又补充:“你仔细找找,电梯不太容易被发现。”
“哦好,”许净洲点头,“谢谢。”
他顺着那人指出的方向望去,
男人穿件黑色大衣,气质冷而凌厉,正抱臂靠在电梯口看他。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却仿佛恨不得隔空用绳子把人拴住。又像是知晓猎物迟早会自己钻进圈套,无声宣告所有权。
许净洲向他走近,
魏准盯着他,在距离五六米的时候开了口:“你倒是架子不小,还敢甩冷场,不想要资源就开口,我不介意换一个□□。”
许净洲突然停住,站定不动。
魏准皱眉抿唇,“说你两句还不情愿了?”
上一班地铁的人差不多走完,电梯口这时候没什么人。
耳边是其他地铁入站时的嘈乱杂音,带起刺骨冷风,吹得人有些站不稳。
魏准有些不耐烦,刚准备再开口。
站在五六米外的青年突然小鸟雀似的扑过来,冲劲猛得他后退两步!
魏准下意识把人抱住,对这人一惊一乍的举措很是无语,“许净洲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很有耐心?”
许净洲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牢牢抱住他脖颈,偏过头。
发亮灼人的鹿眼底透出光,清澈动人。
“我想哥哥,哥哥终于来接我了,”这人把花献宝似的举到他眼前,抿起唇角笑,露出浅浅梨涡,“这是小洲送给哥哥的花。”
魏准略一愣神,
他跟怀里人对视,将对方眼里的爱意一览无余。
魏准听不到其他声音,又或许是心跳声太重,掩住了周遭一切声响。
他在许净洲眼底看到那束被精心修饰的蓝风铃,碎星似的落在眼底,温柔缱绻。
“你之前不是说很喜欢这个花?”这人得意道:“我还查过这个花的花语,”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花?”魏准声音发哑,“花语是什么?”
“aoifurin。”
他听到青年凑近耳边咬耳朵,话里话外满是甜蜜,
“温柔的爱和汹涌占有。”许净洲告诉他:“花语是永远的羁绊。”
·
与此同时,
王承铭刚走到门口,就差点被从屋里丢出的杯子砸中脚。
“我都说了我心情不好!我今天不想录节目!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状态?”从屋里传出一人歇斯底里的吼闹声:“我要请假!”
王承铭眼瞅着一个人被从屋里赶出来,满脸无奈。
“承铭?”对方看见他后表现得很惊讶,旋即摇头叹气。
王承铭笑着打招呼:“韩经纪人。”
“你快去劝劝周鲸吧,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前两天还好好的,这两天又不肯拍戏又不肯录节目,我让他把谭依依那条微博删了,别趟浑水,他反而还骂我一顿!”像是拨开吐槽的阀门,韩沃满脸绝望。
王承铭笑着打趣:“带小鲸可不是件容易事。”
“得,这位祖宗谁供得起谁来带,反正我不行。”韩沃连连摆手,“你快去劝两句吧,他不拍戏是想息影吗?”
王承铭点头应下:“我去劝劝。”
不用说也知道这位是因为谁发疯闹脾气,
周鲸以为经纪人又回来烦他,红着眼准备扔枕头,“以前付哥从来不像你这样,你要是不想干了就走,”
他扭过头,看见来人时略一愣神,“承铭?”
“扔啊,怎么不扔了?”王承铭最见不得他这幅作精样,嗤笑:“你以为有几个像付东义那样惯着你?”
周鲸垂下眼,“魏准以前就比付哥惯我。”
“那他现在怎么不回来安慰你?周鲸,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王承铭叹气,“你要真想把人找回来,去低个头,闹一闹,魏准指不定还喜欢你。”
“他不喜欢我了,”这人像是想起什么,一副落魄样,“我前段时间偷偷去看他,遇到他跟那个许净洲打电话。”
王承铭撩起眼皮,“怎么?”
“许净洲只是不接他电话,他就急成那样。”周鲸越说鼻音越重:“他不是把许净洲当成我的替身,他是准备认真了。”
王承铭听他说完这些,直接笑出了声。
“放屁,”他挑眉,“周鲸,你知道许净洲现在比你赢在哪么?”
“活好有料,又主动,放得下身段哄人,这样听话的宠物,你不喜欢?”王承铭递了张纸巾给他,“魏准不是动心,只是清楚这样的宠物不好找。”
周鲸渐渐被说服:“那我怎么办。”
“你这祖宗只要稍微放点身段,给魏准点好处,让他知道还有可能。”王承铭瞥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通电话不打,见他还要偷偷摸摸。”
“他不想见我,”周鲸皱起眉,“也不接我电话。”
王承铭拿他这个智商没办法,把自己的手机丢过去,“用我的号打,随便找个借口,”他略一沉吟,“就说我和你要去见魏阿姨,问他去不去。”
周鲸迟疑道:“他要是不去,”
“去不去不重要,”王承铭说:“主要是找个搭话的机会,你明白吗?”
周鲸若有所思点头,接过手机拨通号码。
那边,
许净洲盯着桌上的手机嗡嗡嗡震个不停,也没去接。
但打电话的人似乎格外坚持不懈,一遍没打通,又翻来覆去的打。
魏准洗完澡出来时,正看见这人跟只受了惊的猫崽似的,蹲窝在沙发上,睁大眼盯着桌上手机。
许净洲听见动静,歪头看过来,“哥哥。”
魏准收回视线,往书房里走。
“你怎么不跟我讲话,从地铁站开始就不跟我讲话。”这人嘀嘀咕咕抱怨,又提醒他:“刚才有人跟你打电话,打了好几遍。”
“知道了,”魏准人在书房里,不冷不热警告他:“我要工作,你别乱我。”
许净洲:“哦。”
然后尾随魏准进了书房。
魏准知道他跟在后面,也没管他。
他今天在地铁站耽搁太长时间,多出一大堆事情没有处理。魏准编辑好一个文件,发送给手下助理,又提醒了遍注意事项。
“后天开会要用到这个文件,你把放映片做好,另外安排好下周三的行程。”魏准转身去书柜前拿文件,“下周前要把行程表交给我过目。”
他刚转身,就看见许净洲搬着椅子坐在书柜旁边,
漂亮眼睛盯着他轻眨,又不出声。
魏准看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取出文件后便回到书桌跟前。
等把文件整理好,他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原本打算洗完澡后换件衬衫。魏准眼皮不抬,问:“我先前放在这里的衬衫洗了吗?”
不远处的人乖顺应:“洗好了。”
“放哪里了?”魏准问:“我刚才怎么没找到?”
面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某人在他身边站定,伸手轻轻拉拽他衣领,“在这里。”
魏准抬头看他,
许净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换上了他的衬衫,
这人身形本来就单薄偏瘦,衬衫在他身上大了整整一号。他颇有心计的没扣好领口处的纽扣,细白锁骨在衬衫银丝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只穿了他的这件衬衫。
魏准眯了下眼,“你什么意思?”
“哥哥不是要穿这件衬衫?”许净洲弯腰凑近,停在他耳畔,白嫩颀长的脖颈近在咫尺,其下锁骨线条优美。
青年温热细软的呼吸掠过脸侧,轻声道:“自己来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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