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某根神经,他非但没有松手,更是收紧沈烟身上的力道。
下一秒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手指探入衣裙,从下而上。
沈烟被刺激的尖声惨叫,“放开我!你滚开!混蛋!”
挣扎间她肩膀的吊带滑落,露出大片的旖旎风光。
江非寒的视线望着桌上的灵位,笑容残忍,“烟烟,你错了,如果你不说最后那句,兴许还能饶了你,看来,你这是在逼我动手。”
“唔——”
男人以吻封缄齐头并进牵制住女人的身躯,任凭她负隅顽抗,他修长的指尖扯下本就松散的领带,死死的摁住她的嘴唇,单手圈禁她反抗的双手,捆绑,打成死结。
过程中,他始终未离开她的唇,不断的加深那个吻,哪怕尝见她嘴里血腥的味道开始弥漫,也一并吞入腹内。
良久。
最起码斗争了有半小时之间的房间终于归于安谧。
只是现场稍显不堪一些。
男人穿戴整齐,俨然不见任何不雅之举。
反观……还躺在沙发上,背对着神情不明的女人,简直相形见绌。
凌乱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身上只是一件单薄的黑色外套盖住身体,浑身,有种可怜的狼狈。
“你干脆直接杀了我,杀了我,不是一了百了?”
那声音简直不像沈烟的声音,完全令人难以形容的嘶哑。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隐匿在沙发深处。
站着的男人瞥了她一眼,看了一样灵位上的人像,“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舍得杀了你,烟烟,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
沈烟浑身僵硬,慢慢的转过身来,“江非寒,你简直让我恶心透顶,我真是宁愿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你!”
显然,这样的谩骂对于一个已经习惯了的男人丝毫激不起涟漪,甚至让他有种反而被满足挑起她所有情绪的快感。
男人的脸上覆盖一层如雾一般的嘲笑,“本来不打算要你,是你逼着我动手,你觉得我对着一个死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啪——”
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在这安静沉默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清脆。
江非寒不闪不避,任由它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她,越来越深,越来越暗,直到望不见尽头的眼底犹如深渊沼泽。
沈烟喘息着,手指都在发抖,她难以想象刚才是如何度过的。
那是她的父亲,在父亲的灵位面前……她简直快要疯了,要被他逼疯了。
“我爸也是你的岳父,就算你们之间从来都不和,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男人抵腮,嘴角染着浓稠不见底的笑,“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已经打我两次了,烟烟。”
这话他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沈烟听着,整个人重新跌回在沙发上,她近乎崩溃的道,“就算我曾经让你必须跟我在一起,那也是因为那时我很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爸爸说过,孤芳自赏永远都得不到命运的垂青,凡事都需要靠自己的争取才行,我只是想争取我喜欢的,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天真,以为得到了就真的得到了,我为此也吸取教训付出了我的一切,我的家人,我爸爸甚至为此不惜付出了生命,江非寒,是你亲手害死的他,你想过我每晚梦见他时,我的心有多痛吗?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你却硬生生毁掉了,他都已经离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当着他的面对我做出这些?我恨你!我恨死你!”
面对女人最后接近咆哮的斥责,他只轻飘飘的撂下一句,“那是他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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