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任何挣扎的机会,昊帅几个跨步来到狂彪眼前,对着他的双脚狠狠地一踩。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狂彪的双脚就此报废,挣扎着却是难以站起。
可是,这还不算完。
下一刻,昊帅再是对准他的门面,来了几个令他绝对难忘的勾拳。
“砰!砰!砰!”
可怜的狂彪,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像撕心裂肺般痛苦不堪,可没有晕过去,因为痛苦使他清醒,清醒得无法忍受。
三拳两脚解决了狂彪,昊帅很快散去了脸上的冷冽之色,一改之前和蔼的笑脸:“彪哥,幸不辱命啊!终于把你虐成猪了,这感觉好不好受啊?”
说完,昊帅还不忘在狂彪涨肿充血的脸上摸了几把,毫无疑问,他是真被虐成猪了。
“你……”
狂彪气得差点喷血,若他还能够站起来,绝对会拼死老命也要打压一下昊帅嚣张的气焰。
“砰!”
就在这时,山鸡经不住玄灵和李美香的联手攻击,终于被虐得摇摇晃晃,嘴角流淌着鲜血,就连鼻子都被轰歪了。
闲得无聊的昊帅,此时再度回到水若怜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同时感慨不已,玄灵这妞也忒猛了,看似娇滴滴如带露的雨荷,打起架来却毫不含糊。
那场面,简直可以用狂暴来形容,拼杀招数,比电影里的武打镜头更具欣赏性,如果找她去拍电视电影,根本不需要做特效,就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血脉喷张。
“砰!砰砰!”
混乱中,又是几声巨响,瘦猴和其余几个小弟跟着接二连三地倒地不起,浑身是血,哀嚎不止,完全丧失了战力。
打斗终于停止下来,狂彪手上也被上了手铐,由两个警员架着,头肿脸青的,完全没了之前那嚣张的气焰。
玄灵走到狂彪跟前,一改之前算命时的严肃,人畜无害地嬉笑道:“我说过,你有血光之灾,现在你该信了吧!”
“你……”
狂彪突然气血攻心,当场就吐了一滩血,溅得满地都是。
他叱咤风云了半辈子,今天却在阴沟里翻船,被昊帅和玄灵两个半大的屁孩阴了一把,不被气死已属万幸,吐血算是轻的了。
“哼!臭丫头,还有你,臭小子!”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狂彪叫骂道:“你们给我等着!若我此番大难不死,出来后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们。”
“你横什么横,以你们现在的罪行,判你死刑都算轻了,还想出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看到狂彪被抓了还那么嚣张,李美香想都没想,直接抬脚朝他一阵狠踢。
远处的方菲柳丝思等女,看到坏人已被控制,这才鼓起勇气围了过来。
“若怜,你没事吧?”郝欣然和柳丝思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水若怜心魂初定地摇了摇头。
“那昊帅的怀抱舒不舒服?”秋水冷不丁地取笑一句。
“啊……”
水若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躲在昊帅的怀里,俏脸不免一阵羞哒哒。
“呵呵……”
昊帅随手把水若怜松开,然后推给柳丝思:“丝思,若怜被挟持那么久,肯定累了,你扶着她,让她好好缓口气。”
“好的!”
柳丝思应了一声,她倒是毫无所谓,毕竟清晨看日出的时候,还主动让昊帅背水若怜了,要吃醋的话早就吃撑了,哪需要等到现在。
“美香,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要你们重案组亲自抓捕?”看着被控制下来的狂彪三人,方菲问道。
李美香回到:“他们逼良为娼、贩毒走私,甚至是草菅人命,可谓是无恶不作,是华夏必需严惩的重犯。”
“如此说来,臭流氓今天帮你们擒下他们,算是立了大功了哟!”郝欣然见欺负水若怜的坏蛋被绳之以法,不免拍手称快。
李美香点头道:“确实如此,这几个惯犯,身手不凡,又是诡计多端,我们追捕多次,却是屡屡受挫,今天若不是昊帅和小道长帮忙,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拿下他们。”
“哼!立个屁功,几个小杂碎而已,没这小混蛋,我照样擒下他们!”
一旁的许毅,看到竟有那么多的美眉围在昊帅身边,而且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人间极品,心中愈加的不爽。
“哦?那我出手帮忙,反而是多此一举了?”昊帅冷笑道。
“本来就是!”
“许毅,你能不能别给我丢人现眼?”李美香对这个副组长真的很无语,也不知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脑残啊!
这时,执行命令外出取车的翔子跑了回来:“报告组长,车子开来了!”
“许毅,把这些重犯押上车!准备收队!”李美香随即对许毅吩咐一句,也省得他继续针对昊帅。
“啊……美香姐,你这就要走了?”郝欣然才跟她搭上一句话,不免有些郁闷。
“是啊,美香,你也太急了吧!”方菲也这么认为。
“嗯,任务在身,我不宜在外久留。”李美香冲着方菲和郝欣然点点头。
“那好吧!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聚聚!”李美香押着重犯,的确不适合跟自己等人游玩西霞山,方菲和郝欣然也只能表示理解。
“好呀!等我有时间,再约你们!”李美香回应一声,然后对昊帅和玄灵感谢一番,就上车离开了。
李美香本想跟昊帅多聊几句,只是见他身边女孩不少,诸如方菲郝欣然之类的一个都没落下,她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也就没了掺和进去的念头。
至于爷爷压下倒追昊帅的任务,李美香也只能顺其自然,若昊帅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他日自有机缘跟他走在一起。
“若怜,来,快谢谢小道长的救命之恩!”李美香走后,昊帅把水若怜拉到玄灵面前。
“多谢小道长!”
玄灵之前的作为,水若怜尽收眼底,即使昊帅不开口,她也会亲自感谢一番。
玄灵无所谓地笑笑:“无妨,道家处世,一切皆随心,那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若不教训他们一顿,那我不是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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