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妻不下堂,他与江月儿关系很好,不想要和离!
找一个千金小姐有利于仕途,只是他不热衷于当官……所谓的科举,只是为了更好的适应这个世界,解析这个世界法则而已。至于其他的,真的不太看重!
挥手之间,王斌将锦囊丢到了树上,转身离去。
“小姐,那个书生……竟然将锦囊丢了上去!”
在香客当中,有一对主仆。公子风度翩翩,仆人英俊潇洒,可仔细看就会发觉,这位公子是一位千金小姐,而这个仆人是丫鬟。
这位千金小姐,刚刚将锦囊丢到了树上,接着去上香了,只是片刻后再出现时,锦囊已经落下了,落在了那个公子手中;只是那个公子只是看了一眼,又是丢了上去。
“问一下,他叫什么?”千金小姐道。
丫鬟离去了,片刻后说道:“他叫周明!”
…………
这时,庙中走出了一个老僧,胡子花白,手中拄着禅杖,似乎年岁很大了。
王斌只看了一眼,就是扭头离去,走向学员汇聚之处。
“一个小寺庙,竟然有先天高手,可谓是高手在民间!”
王斌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老僧,修为深不可测,乃是先天高手。
事实上,他年岁大了,气血衰败着,修为下跌的厉害,下跌到了先天境界;若是在年轻的时刻,气血鼎盛的时刻,定然是宗师武者。
“咦,不错不错,这个书生仅仅十七岁,就是二流高手了,资质不错!”老僧看了王斌一眼,洞察了所有的底细:“又是一位武道奇才!”
只是片刻后,僧人目光转向他处。
武道奇才而已,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天才了!
在寺庙游览之后,诸多的学子浩浩荡荡离去,在西边的凉亭停下,各自端坐在侧,取出了瓜果,点心,美酒等各种食物,开始着宴会。
修整片刻后,学员们开始轮流出题,即兴吟诗、赋词、出对联、猜谜为主要。
开始,王斌还颇有兴趣,想听听这些即兴的诗词水平如何,但听着听着,就是摇头了,水平一般般,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事实上也如此,唐诗宋词几十万首,可流传下来的只是几百首而已。哪有那么多名诗名词,很多时刻平庸平凡才是主调。一轮交流下去,许多人都露了脸面,只有寥寥数人,还在干坐着,尚未参与!
这时,郭夫子道:“博文,你也来一首!”
“是呀,你也来一首!”
其他学员纷纷鼓噪,要亲眼看一看王斌的本事!
终于还是来了……
王斌问:“夫子,什么主题?”
“那就以寺庙为题材!”郭夫子道:“格律不限!”
王斌提笔刷刷写道,又是当了一会文抄公。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这个世界没有李牧,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进行抄袭!
“好诗!”
在场的学子欢呼道,为王斌喝彩!结构简单,朴实,似乎随口而出,信手拈来,却表达出了一种韵味。在场的几位夫子,微微惊讶!平时郊游,写出的诗歌多数平凡,没想到这会竟然有出彩的诗。
“博文,不如再来一首!”郭夫子道。
“文思枯竭了!”王斌道:“卡文严重!”
“也对,这样的好诗做出一首就不错了,岂能再勉强!”郭夫子点头道,也没有再勉强。接着,又是其他书生上前,各自作诗,却是逊色了许多,无法与王斌媲美。
诸多学子,纷纷看着王斌,有羡慕,有嫉妒,也由无奈!
“在下马文才,字子渊,见过学弟!”
这时,一个英俊公子上前说道。
“见过马公子!”王斌拱手回应道。
“学弟才学惊人,令人佩服……”马文才赞叹道,接着两人攀谈了起来,谈论着诗歌,谈论着文章,谈论着经义……而交谈当中,马文才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亲近至极。
马文才已经出现了,梁山伯还远吗,祝英台也快来了!
王斌心中碎碎叨叨。
按照小说的节奏,马文才是反派的节奏,将各种坏人的优点,尽数汇聚在一起。
可交谈了片刻,给人亲人之感,丝毫没有反派之感。
“这才是高手!”
王斌评价道:“小说中的反派,处处得罪人,惹人怨恨,世人看上一眼,就知道他是大坏蛋;可现实中的反派,往往是大好人,还是一辈子好人,可能相处一辈子,都是发觉不了他性格上一丝的缺点,完美至极,世人亲近,人人赞扬!!”
“或者说,某人发觉问题的时刻,已经死掉了!”
又是交谈了片刻,马文才离去。
次日,这首好诗在学院快速传播!
随着这首诗的传播,好似透明人的王斌,知名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可王斌依旧如局外人一般,上午在学院上课,下午在家中习武,磨炼道术,等待着科考的来临!
“轰轰轰!”
这一天夜晚,王斌正在翻看着书籍,却听到外面传来恐怖的雷鸣声,好似炸裂虚空一般。
“有意思!”白起笑了,“这是有妖修在渡劫,在冲击化形境界!正好去瞧一瞧!”
阴神飞出,向着雷鸣声前进而去。
只见在五邑山,永安寺当中,一道道雷电,轰杀向了那个姻缘树,雷电密密麻麻,恐怖到了极致,比小狐狸当初渡劫,还威力凶猛。
轰轰轰!
只是打出了第三道雷劫,姻缘树气息萎靡着,生机散去了不少。
在第六道雷劫时,姻缘树上的生机继续消散着,只剩下了一丝了;看样子是坚持不住了,要死在了雷劫下了。
妖类化形,难比登天;而草木类化形,更是难上加难。失败了是正常事件,而成功了反倒是运气,侥幸至极。想当初,若是没有他相助,小狐狸渡不过心魔劫,必然死在了雷劫下!
呜呜呜!
似乎感觉到了,在劫难逃!
姻缘树抬起了残破的身躯,昂首挺立,好似一个勇士直面死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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