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见季惊白从腰间不知道摸出了一粒什么东西,屈指一弹,东西就直直飞了出去,正中那壮汉的手。
那壮汉手上一痛,瞬间就松开了扒着院墙的手,人就这么从院墙上掉了下来,一头栽在了地上。
季惊白这才打开门,从柴房里走了出来。
那壮汉一头栽进院墙内,痛的他更是龇牙咧嘴,还在栽下去的那一刻被吓的惊叫了声,声音很大,附近的人都听见了,惊醒了,但又发现就这一声,就没了,以为是他们的幻听,那些人又继续睡觉,只有叶果果,立刻起身来看。
那壮汉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谁知道,突然面前多了双脚,其中一只还淡定的抬起,踩在了他背上。
踩的他瞬间趴了下去。
“唔……”那壮汉嘴也磕地上了,痛的闷哼一声。
不停的挣扎,却只是手舞足蹈,身体却动弹不得。
叶果果拿着油灯出来,就看到的是这样一个画面,她相公一点不废话的一脚踩在了一团大黑影身上,那大黑影刚弓着身爬起一点,又瞬间回了地上。
妈的,她相公好帅。
简单粗暴,跟她一样,她很喜欢!
不过,她凶名在外,怎么还有贼敢来?
季惊白听见堂屋的开门声,就知道是叶果果出来了,回头一看,就见他小媳妇拿着油灯,还穿着单衣,他就皱眉:“进去。”
现在家里可不止他一个男子,还有个贼也是男子,他小媳妇怎么也不能穿单衣这么出现在这里。
“干嘛?”叶果果不懂。
见贼有抬头趋势,生怕贼将他媳妇这个样子给看了去,季惊白那踩在背上的脚瞬间移位,踩在那贼的后颈和后脑勺上,让那贼瞬间面部贴地的同时,也有些难以说出话来。
季惊白这才回答:“穿件外衣。”
叶果果懂了,小嘴嘟嘟囔囔的:“相公你也忒麻烦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家里都进贼了,叶果果反正是没法理解,但还是听话的转身,想进去穿个外衣。
谁知,那壮汉贼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用他那贴着地面的嘴,艰难的喊了两个字:“果果……”
季惊白瞬间皱眉。这贼竟然这么亲昵的喊他小媳妇。
这声音?叶果果却立刻回过身来:“大丫?”
季惊白更是皱眉。什么大丫?关他妹妹什么事?
可小媳妇却叫了起来,还赶紧护着油灯,不让油灯灭了的跑过来:“相公,相公,快拿开,快将你的脚拿开,这是大丫,你妹妹,不是贼!”
季惊白:“…………”
下一刻,季惊白立刻收回了脚。
还退后了一步。
季大丫这才又能将脸从地上抬起,呸呸的呸掉嘴里的土,又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和脸,才从地上爬起。
叶果果空出一只手赶紧扶她,并无语的问:“你怎么这么大晚上回来了?还没个声音的?我们还当你是贼呢。”
季大丫很是委屈:“我不是听你说我哥回来了么,我就寻思着回来看看,可白日里我有活要干,只能晚上回来看看了,见邻里都睡了,怕吵醒他们,我就准备翻墙进来到堂屋门口再喊你们,哪知,手上也不知道被什么砸了,痛死我了,我就摔了下来,然后就被人给踩了,还吃了一嘴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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