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群里就开始有人回复消息了。
“【西太太】人家说的没错,【嘻嘻哈哈我很快乐】说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西太太】好腻害……”
沉小默丢开手机看书去了,根本就不管群里再说什么,不一会群里就闹翻了,【嘻嘻哈哈我很快乐】执意认识是【西太太】给自己找事,不挑其他人的刺儿,专门挑自己的,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过去么?
这一次,沉小默到时没有看多久,躺回床上沉沉睡去,冷暄回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手机微x消息还不断更新推送。
【嘻嘻哈哈我很快乐】不断的@【西太太】言语说话很难听,冷暄眉头微微一皱,发消息在群里。
“【嘻嘻哈哈我很快乐】你到底怎么回事?心胸怎么狭隘,不过是做出了你的几处错误,至于这样吗?再说了,怎么针对你了?你说的明明那些碰巧我在书上都看过而已,他人说的我并知道。怎么,你乱说也怪我咯?这个群太乱了,我还是推出去好了。”
群里也有人开始打圆场,有一位叫【龙马精神大赢家】的人@【西太太】。
“对不住了,我想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西太太你不要生气了,你也不要退出群……”
这个人应该就是陈德龙了。
冷暄转念一想,最后还是没有退出群,只是屏蔽了群消息。
第二天,沉小默起来一看消息,果断退出群。
晚上去图书馆还书的时候,又遇到了陈德龙,连声给沉小默赔礼道歉。
原来【嘻嘻哈哈我很快乐】这个人是资深人士,平时在群里发言很多人都深信不疑,因为昨晚上沉小默指出她的几个错误,这让她颜面扫地不说,也影响她在群里的形象,所有才有了后来在群里大闹的事情。
沉小默并没有在意,淡淡的说,“我知道了,我只是对巫术想要加深一步了解,并不是跟人家吵架,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也没有生气。”
她一天吃饱了没事干,跟这种人生气,犯不着。
“嗯,你没生气最好不过了。”陈德龙尴尬的笑了笑,“我还有一个群,里面就几个人,而且专业水准一流。”
沉小默不予回答。
陈德龙见此也不在说话,这时她接到电话,听电话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在二楼,老位置这里,对。”陈德龙挂断电话说,“有一位朋友过来,正好她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的很多,你不懂得可以去问她。”
十分钟,来了一位和陈德龙差不多年纪的女子,见沉小默和冷暄,“这两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叫咚咚,这位就是群里的【西太太】,这位是她的先生。”陈德龙做介绍说。
咚咚‘哦’一声,“原来你就是【西太太】,昨天群里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沉小默打断她,“不用解释了,陈德龙已经跟我就说,我都已经知道了。”
咚咚一看陈德龙,仿佛在说:哇,这位太太的脾气不容易接触啊。
“你过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沉小默指着书说,“这是什么意思?”
咚咚一看就来精神了,坐下来给沉小默解释说,“这个是一个咒语,咒语的大概意思……”
片刻之后,沉小默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这是拉丁文吧。”
“对,是拉丁文。”咚咚诧异的问。
“我略知一二。”沉小默说。
陈德龙此时说道,“西太太,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个群,里面就有人懂拉丁文,还有有些古老的巫术都有些了解。”
沉小默看他一眼,陈德龙点点头。
就这样,沉小默去了一个新群,听咚咚说,【嘻嘻哈哈我很快乐】在她退群之后,人也就消停了。
这群里面一共有一个人,加上沉小默就是七个人。
“里面的人一般都不主动开口发言。”咚咚说,“他们都有其他职业,研究巫术只是副业!”
跟自己差不多。
冷暄看时间差不多了,轻声说,“我们可以回去了。”
“好。”
沉小默把书退还回去,两人跟陈德龙打完招呼便走了。
咚咚耸耸肩膀,“这个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叫西冷暄。”陈德龙提醒她。
“西冷暄……西冷暄……啊,他不就是前阵子新闻上报道的那位,迄今为止最年轻警委吗?”咚咚这才想起来。
“没错,就是他。”
“我就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耶,比报道上的还要帅气!”咚咚一脸痴迷的说。
陈德龙不理会她,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咚咚跟上来,面带羞涩问,“我们走一走好不好?”
陈德龙却在想另一件事,“最近怎么没有见群里【佛说无过】出来冒泡啊?我之前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咚咚气呼呼的说,“人家不上线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啊!”
“她算是最早进群的人,平时我们都有联系,现在不联系说也不说一声。”陈德龙眉宇之间有着一丝担忧之色。
咚咚拍他一下,“你关心人家干什么,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啊?”
“我也就是问一下,你吃什么醋啊。”陈德龙没好气的说。
“哼,我不跟你说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我就是提一下也不行啊……”
三天后,一老房子里发生一桩命案。
算起来轮不到沉小默,奈何因为案件有些特殊性,所以转交给她了。
秋菊见资料拿给她,“这里面有案发现场以及验尸报告……”
秋菊的脸色有些难看,沉小默接过手一看,从资料中落出一张照片,上面被害人分尸的图片。
躯干在五芒星的中间,其他五个角分别对应着死者的头部以及四肢,在五芒星的外面是一个圆形,圆形的外面是一串字幕。
沉小默看到这个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怎么这么想巫术所为。
拿起照片仔细看起来,“这周围的都是血吗?”
“经过现场检查,五芒星还有那些字幕都是血,而且都是死者的鲜血。”秋菊说。
沉小默放下照片,看验尸报告。
死者女,名叫朱瑶,今年二十三岁,是一名自由画手,没事的时候就是画一些画挣钱,算是个插画师。
死亡时间是在一周前,现在警方已经通知了朱瑶的父母,今天她和父母将会赶过来了。
死亡原因是流血过多而死,死前别人注射了麻药,然后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切断了她的四肢,最后是头部。
“好残忍,现场分析的结果,好像是在某种祭祀。”秋菊对杀人手法不寒而栗。
字啊对方清醒的时候时候,就让死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四肢被切,最后是头部,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沉小默看她一眼,或许是因为跟祭祀这方面有关系,所以这起案件最后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现场分析的报告是,熟人作案,门窗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的身上也没有反抗伤,推测是对方出其不意袭击了死者。
尸检报告上的内容和现场报告的内容并没有给沉小默一个完整的答案,而且自己对这个祭祀上的东西并不知情,要有专业的人过来解答。
她想到了陈德龙,打电话约他来警察局。
在陈德龙来之前,朱瑶的父母已经来警察局认领尸体,确认死者就是朱瑶。
朱瑶的母亲看见女儿的死状,整个人都晕了过去,留下朱瑶父亲一个人做笔录。
朱瑶家境殷实,因为懒,而且不思进取总是别她的父亲恨铁不成钢的骂,久而久之朱瑶受不了了,搬出来住。
已经搬出来一年对多。
朱瑶父亲也是个倔强的人,想等女儿自己认错回来。
“我托关系给她找了一个轻松的工作,一个月周一周日休假,工资七千。离家里又比较近,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可是她不停,非要去做什么插画,向往自己的生活,说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被人安排,我跟她大吵了一架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我也没拦着……”
朱瑶的父亲摸着眼泪说,“我不管她,但是我知道她妈背着我偷偷给她拿钱用,我想着她从小就衣食无忧,等过了苦日子就知道回来了。”
“前段时间,她给我打电话,说她的插画得奖了,奖金有三万块。我听了还是挺高兴地……就让她回来,一来是她妈妈身体不好,想她了,二来我也看开了,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就随她吧,我无所谓了。”
越说,朱瑶的父亲越是激动不已,“她都把票买好了,下周就能回来了…”
做笔录的警察沉默了一下问,“我们怀疑这是一场蓄谋的熟人作案,朱瑶在电话里面有没有跟你们提起她的朋友,或者她有没有什么男朋友?”
“这个……我想想……”朱瑶的父亲摇头,“她是女孩子,这些事情都不跟我说,一般都跟她妈妈说。”
“那在朱瑶遇害的时候,她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不同寻常之处?”朱瑶父亲愣了一下,“没有啊,还是老样子,那天给我打电话有说有笑的,就是在案发前一两天我们联系,她告诉我得了三万的奖金……”
朱瑶的父亲就知道怎么多,他得知沉小默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差点没有跪下磕头了。
“警察啊,你一定要找到那个杀害我女儿的畜生啊,一定要找到他啊……”朱瑶的父亲一米八的大个儿,哭起来就跟个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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