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前,还有别的男的对你好,结婚以后,你就剩下我了,我一定要对你更好,这样你才不会失落。”
李察德含情脉脉的看着秦羽墨,一副就算天荒地老,都不会离开的样子。
“亲爱的。”
秦羽墨听到这话都快感动的哭出来了,捂着嘴看着李察德。
……
靠!我就不信了,靠我的道行还拆穿不了你!
吕子乔双手紧握住刀叉看着这两个人,我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要跟我挑战泡妞技巧的!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李察德叼了一个雪茄,发现自己的电话响了,抱歉的打一声招呼,去了旁边接电话。
“无解,太无解了!这个家伙也太有腔调了吧!他刚才叼雪茄的样子我差点都被迷惑了。”
曾小贤大汗淋漓的说,金钱加帅气加温柔攻势,男的都感觉快要被掰弯了,更何况是小女孩。
根本不可能打败这个家伙的吧!
胡一菲听到这话害怕曾小贤再说下去会露馅,急忙拆台说到:“人家可没有像你这样咬着一个汤匙流哈喇子。”
“等着……我是不会输的。”吕子乔疯狂的拿自己手中的刀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好像这个牛排就是李案德一样。
“我怎么感觉你们今天有点奇怪了?”羽墨看着众人的表情,有些奇怪的问道,但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哪有,我们很正常啊。”唐悠悠听到这话笑着一挥手,表示根本没有这件事情,让羽墨不要分心。
“对了,今天晚上张伟怎么没来,李察德公司好像遇到一些问题,我还想问问张伟能不能给法律援助。”
秦羽墨拿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里,然后有些奇怪的问道,有别人请客吃饭的机会,张伟应该不会放过才对。
这个……
难道我要告诉你?刚才在你旁边帮你倒酒的服务员就张伟?
关谷笑着解释道:“张伟找到了他爷爷的表叔的女儿的儿子,现在正在认亲戚,所以今晚就没有来。”
“爷爷的表叔的女儿的儿子?这关系?好奇怪呀?!”秦羽墨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这是远房亲戚了吧。
曾小贤立刻说道:“亲戚这种东西就是处着处着就亲了,张伟好容易找到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当然要有一点私人空间了。”
“这样啊。”羽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对了羽墨,李查德送给你的钻戒找到了吗?”胡一菲好像想到什么,问了一句
“没有!我正为这个发愁呢!要是真掉到下水道里面,这会说不定都在大西洋了。”
秦羽墨有些无奈的说道,按照李察德的说法,自己的这个钻戒至少30多万,就这么给自己弄丢了。
“要不?我等一下带手套吃饭?”
羽墨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试探着问道。
曾老师听到这话,有些无奈的说道:“这种事情瞒不了多久的,最后肯定会被发现的。”
“没错,你就直接聊到了跟他说钻戒丢了,如果他指责你,就证明他对你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还是喜欢钱。”吕子乔急忙说道。
三傻大闹宝莱坞里面主角就是用这招让女主角看清了自己的未婚夫的真面目,活学活用。
我吕子乔今天一定要拆穿这个家伙的真面目。
“钻戒?什么钻戒?”
李察德挂断电话走了过来,听到众人的谈话,有些没有听清楚,问了一句。
“哦,我们说这个钻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曾小贤笑着打开了自己的盒子说道。
“当然了,虽然比不上羽墨的那颗,但都是上品,对了,羽墨的那个你们都看过了吧?”
李察德听到这话笑着回答道,然后又问了一句。
众人听到这话急忙点了点头,然后胡一菲有些火上浇油的说道:“我都看过了,好漂亮的,一定很贵吧!”
听到这话李察德笑着说:“当然了,这个钻戒是我花了三个星期挑出来的,虽然我本身也是做珠宝生意的。
但是这个钻戒无论是从切工,颜色还是纯度,都无可挑剔,就连我自己也很少见。”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钻石本身就带着一种感应,珍贵的并不是戒指本身,那是我送给羽墨的,象征着我们的感情。
我一直相信钻石是有魔力的,它不仅仅是一种装饰,更象征着爱情的魔法。”
说着,李察德拿起了羽墨的手,却发现手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然后有些错愕的看着羽墨,似乎在问她为什么没有把钻戒带出来来。
“这个……亲爱的,不好意思,我把钻戒给丢了。”
秦羽墨有些怯生生的说道,毕竟把自己男朋友送给自己的订婚戒指,丢了是一件太丢人的事情了。
“什么?”
李察德听到这话似乎有些激动,说话的语调都不由提高了几分。
没错,就是这样,快点发火。
愤怒起来,把自己的真面目展现出来吧!
众人看着李察德有些期待的在心里默念着说道。
秦羽墨看到似乎有些激动的李察德解释道:“对不起,我也相信钻石是有魔力的,前段时间我和他之间还有感应,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这个感应,好像断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喜欢那个戒指,我……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已经找不到了对不对?”
李察德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失望的阻止羽墨继续说下去。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事情似乎向好的方面发展了,吕子乔看着李察德的样子,有些激动的想道。
到底还是道行不够,跟我比起来差远。
羽墨看着李察德还想解释什么,但是李查德却转过头去了,就在大家认为这两个人要决裂的时候。
李察德微微一笑,从后面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这个送你。”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颗璀璨的钻石。
这次不仅是羽墨,在场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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