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李知虽然苏醒,但他的头痛病,是不可能好的了,且全身瘫痪,除脑袋和几根手指能动,跟植物人,没多大区别。
而且,李知先天体弱多病,今年已53岁,这在平均寿命其实并不长的帝王群体中,算是远远超过了平均线的一位。
要知道,就是他的曾祖父,在大周立国之初、打下了大半个天下的太宗皇帝李世明,也只活了52岁而已。
且李知在位已有32年,国力日盛,开疆拓土,不断取得对外战争的胜利,私下里有不少官员,称这为“治隆商魏、天圣盛世”。
所以,即便所有人心里,都十分悲伤遗憾,但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便是文武百官,在一些国家政务上,除非是特别紧要的大事,其他事务,一般都不再向他汇报,免得激怒伍媚,破坏皇帝的安心疗养。
女儿安平,更是日夜侍候在父皇身旁,百叫百应,花容憔悴,身形暴瘦,众多皇子皇孙都看在眼里,有时连李知都于心不忍,说他身体无碍,叫她不要天天陪在他身边,去做她自己的事情。
可心怀愧疚的女儿安平就是不听,每日都寸步不离。
周鸣也在众多皇子皇孙仇视的目光中,多次过来探望皇帝李知,并结合他自己曾研究过的医术,征得李知和多名御医同意后,采用银针放血疗法,从他的脑颅中,放出了大半碗积血,还以一种名叫“曼陀罗花粉”的药物作为药引,配置出了一种“镇痛丸”,因药丸中含有的曼陀罗花粉,具有止痛镇痛的奇效,服用药丸后,李知的头痛程度,得到了极大缓解,说话都比以前利索了很多。
好在让天后伍媚松了一口气的是,周鸣医术水平有限,能做到的只有这么多,缓解一下病痛可以,彻底把皇帝李知根治好是不可能了,周鸣也私下给她透露:以皇帝目前的状况,最多,只能坚持两年了。
听到此话,天后伍媚,深深看了他一眼,脸上不知是悲是喜。
不过,一连在大明宫中待了数月,即便李安平孝心天日可鉴,周鸣医术高超,让皇帝病痛大为缓解,这对夫妇,还是不受众皇子皇孙们的待见,对他们,仍极度愤懑,背后多次声称:这对辱我皇族颜面的狗男女,真欲杀之,剁碎喂狗!
有一次,有几个皇子,看见周鸣去上厕所,便互相眼神示意,每人都拿来一根手腕粗的木棒,蹲守在厕所门口,门一打开,木棒就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结果,这几个皇子,躺了一地,惨叫不已不说,还一脸惊恐地看到,面前这个怪胎,以手掌为刀,噼啪脆响声中,把几根手腕粗的硬木棒,削成了一段又一段。
由于刚刚斗殴中几名皇子的惨叫声太大,引来了宫廷守卫队,再听到几名皇子杀气腾腾的叫喊,武士们把周鸣控制了起来,把情况报告给了天后伍媚。
“你们的父皇刚重病不久,你们便如此斗殴内讧,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皇子,手里抱着一个小孩的伍媚大怒,痛骂一顿后,命这几名皇子闭门思过十日。
十分意外的是,周鸣只是被她不痛不痒地骂了几句,并未处罚。
不仅如此,周鸣还一脸惊讶地看到,自己四岁不到的儿子田安,不知何时,跑到了天后伍媚的怀里,一口一个“祖奶奶”叫的十分甜蜜,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父亲,没有哭闹不说,反而一脸淡定说道:“祖奶奶,父亲是不是做错事惹您生气了?打他的屁屁吧,我不听话的时候,他就打了我的屁屁打了多次,祖奶奶一定要打的重一点!”
童言无忌的话语,引得伍媚捂嘴大笑。
原来,活泼好动的儿子田安,趁看管宫女不注意的时候,跑到了天后伍媚的宫殿中,一眼看到这个眉清目秀、灵气十足的外孙,伍媚颇为喜欢,一脸慈祥把他抱起,进行一番对话交谈后,这个外孙不怕她不说,反而异常聪明伶俐,嘴巴像是涂了蜜一样,比小时候的安平公主,还会讨她欢喜。
伍媚发现,这个既活泼聪明、又懂事善良的萌外孙,简直是那田子华跟女儿安平的集合体,伍媚甚至动了,把这个外孙放在身边,缓解心中孤闷的想法。
自然,不说爱屋及乌,看到地上又闯下令她头痛祸事的周鸣,原本对他并不太感冒的伍媚,看在外孙的份上,想了想,还是没有处罚他。
甚至,因为外孙田安的缘故,天后伍媚,对周鸣的观感,出现了较大转变,有几次还单独把他叫了过去,询问他对一些政务的看法,且这些政务,都是这几年皇帝李知大力推行的政策,推行过程中,出现了各类问题,令人十分头痛棘手。
而且,这些政策,并不是伍媚参与制定出来的,出了问题,她有些束手无策,又不想毁了丈夫制定的这些良政,给他人落下话柄,所以,除了丈夫李知外,她只能问政于她认为最有可能知道处理这些问题的那个人。
周鸣见她神情严肃认真,一脸急迫,似乎并没什么阴谋在里面的样子,便给了一些意见建议,出了不少让她眼睛一亮的“妙计”,伍媚依计行事,不久后,便十分妥当地处理好了这些问题。
这个过程中,多次被周鸣那天马行空般却又效果极佳的治政才华,感到惊艳吃惊的伍媚,一方面知道了丈夫李知,这几年为什么会如此英明果断,仿佛换了一个人;另一方面,动了爱才之心的伍媚,对周鸣这个便宜女婿,还想再大力拉拢一番,
她心里暗道:“田子华,若你能为我所用,以你之才华,我愿以宰相之位许之!”
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为了不让其发展成巨大隐患,即便此人是她的女婿,也还是要杀!
……
又过去了几个月。
这日,长平公主居住的永乐宫内。
大客厅内,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宴会,正在举行当中。
本来,这场宴会,长平公主宴请的是妹妹李安平和妹夫田子华两人,但妹妹李安平坚持要陪伴父皇,所以,只有周鸣一人前来。
虽说是宴会,但现在是皇帝病重期间,不得过于享乐,故宴会之中,一切从简,没有珍馐美味,只有素菜数味,淡酒一瓮,也没有歌舞助兴,音乐表演。
“子华先生,长平敬你一杯。”
跪坐于主座之上,一袭低胸粉裙、手挽紫纱的长平公主,玉手托起手中酒杯,长袖掩嘴,优雅地喝下了杯中酒水。
“在下也敬公主殿下一杯。”
周鸣也举起了杯子,对坐在上首、容貌端庄艳丽的长平公点头示意,也饮下了杯中之酒。
聊了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过后。
“子华先生,我听妹妹安平说,你家中妻妾颇多,花心萝卜一个,后宅却甚是和谐,从无太大事端,不知子华先生可有诀窍教我,治一治我那几个日日不消停的男宠?”
长平公主抿嘴一笑,俏目看了他一眼问。
“噗!”
“咳咳!”
周鸣先一口酒喷了出来,又剧烈咳嗽两下,拱手尴尬地说道:“公主殿下,男女有别,不可混为一谈,个中治宅道理,在下不好言谈。”
长平公主刁蛮说道:“哼!你是花心萝卜,我也是花心萝卜,如何不能言谈?我还听妹妹安平说,你精通房中之术,花样繁多,叫她又爱又恨,不知你可否传授长平几招,也品味一番,那蚀骨销髓的滋味……”
听到这里,一阵香风从背后袭来,不知何时,却是长平公主捧着酒杯走到了自己身后,面色陀红,呼吸微促,一只无暇玉臂,已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还轻轻揉了揉。
安平,你怎么什么跟你这个风.流成性、需求旺盛的姐姐说?
你这不是在坑你丈夫么?
周鸣十分无语,心里吐槽了单纯嘴漏的妻子安平几句。
“公主殿下,在下有些喝多了,未免失礼,这便告辞!”
周鸣拱了拱手,想要走人跑路了,再不走人,他就要落入这个比自己还大三岁、府内养了八个男宠,却还经常在外搜寻可口“食物”的长平公主手中了。
甚至,在刚才进府做客的时候,周鸣还吃惊地碰到了一位老熟人——正是他费了不少心力栽培,前年突然宣布退出歌坛的“小鲜肉”张鹿,他竟出现在了这座宫中,成了长平公主的男宠。
此刻,又看到长平公主这幅无比饥渴的模样,知道自己也成了她“猎物”的周鸣,有些后悔同意来这里做客。
只是当时这个女人,提出要在永乐宫内,以好生款待一番妹妹、妹夫的名义,设宴招待自己和妻子安平时,周鸣没有想太多,就如约过来了。
而且,长平公主是皇宫内所有皇室成员中,私下里与周鸣夫妇的关系,最为要好的,帮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周鸣赴宴,也是为了对她表示感谢。
只是周鸣没有想到,这个帝都风评十分糟糕的女人,竟把她的欲.望之爪,伸向了自己的妹夫。
“别急着走!”
肩上的玉臂用力按了一下,把他定在了那里,而后脸色鲜红欲滴的长平公主,缓缓扯开自己腰间的衣带说道:“子华先生,难道你还不觉得热么?那瓮酒里的‘合欢散’,药力该发挥出来了吧,你看我,都快要热死了……”
“你给我下了药?”
听到这话,周鸣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突然变得燥热无比,下体几乎快要爆炸。
再看了看客厅中间的那瓮酒,他对脱的已只剩一件红肚兜的女人道:“我们刚刚喝的是同一瓮酒,你也喝了药?”
最后一件肚兜落地,女人娇吟一声道:“此酒名为合欢酒,男女皆可喝得,只是药力太劲,若半刻钟内,不得发泄,男子有爆体而亡之忧……我的好妹夫,快快与姐姐交.合吧,我数年前便盼着这刻,今日总算是盼到了……”
“你这荡妇,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药力作用下,终于忍到极限的周鸣,把面前女人打横抱起,将她衣裙撕的粉碎,自己衣服,更是三两下扯碎,露出精赤身体!
“啊!!”
一声惊天惨叫,女人高昂臻首,白眼一翻,差点昏厥过去,但她还是挺了过来,而后就是响彻永乐宫一夜的高亢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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