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哥你别这样……”
沈映月一个劲儿地想把手收回来。
“这样怎么了?不是想知道我的力气怎么这么大?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啦。”沈映月把头别过一边去。梁寒初这行为真是自恋透了,有这样炫耀自己的身材和力气的吗?
梁寒初压在她身上轻笑,她别过脸,他刚好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再一路往上吻。
“月娘,我全身最有力量的地方并不是我的手臂,你想知道是哪儿吗?”
“哪儿?”
“我现在告诉你。”梁寒初解开她的衣衫。
沈映月听着他带着情(和谐)欲的语气,感觉着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总算从他的话中意识到了什么。
“初……唔……”梁寒初在她试图拒绝之前堵住她的嘴,他松开抓着她的手的那只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
……
沈映月一直被他“最有力量”的地方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累得瘫成了一滩泥一样睡下去,任由他在背后轻轻抱着她。
接下来的两天,沈映月还是得去帮梁仲福治腿。
梁仲福的情况十分复杂,针灸需要很长的时间,很多的步骤,因而这两天除了给他针灸之外,沈映月几乎不能再做别的事情了,包括她打算好的和梁景练字的事。
她也不着急,就像她跟梁寒初说的,生活就是由各种各样的日常琐事组成的,谁的生活没有这些琐事呢?
而且既然她接受了梁寒初,那就得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家人,他的责任。他有一个有腿病的父亲,要对父亲负责,这就是梁寒初的家人和责任,她自然会和他一起承担。
约好去县城的这天,天还没亮呢,梁寒初就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响动。
他被寄养在布政司家里直到十岁,那些日子跟着布政司里的护卫习武,后来回到亲爹亲娘身边后,他也没有断过练武这事儿,也算是个习武之人了,因而感觉特别敏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轻手轻脚地从沈映月身边挪开,那么高大的身躯,竟然没让一丝冷风灌进被窝里。
下了炕,轻轻在沈映月的额头上亲了下才转身离开,一打开门,就见到梁景正缩着小小的身子蹲在门口,见到他出来,才站起来。
梁寒初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梁景乖乖地点头。他一把把梁景抱起来,进到灶房才放下。
“爹,我吵到您了吗?“梁景衣服做错事的样子。
“没有,你怎么起那么早?”
“爹娘带我去县城,好开心,就起早了。”
“这么期待?”
“嗯,我还没有去过县城呢,而且跟爹娘一起去,我好开心。”
“嗯,咱去做饭吧,这样你娘醒来就可以吃了。”
“好,我也要帮忙!”
“可能有点难吃。”
“我们学着娘的样子来做。”
……
沈映月一醒来,就看到梁寒初用木盆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梁景跟在他旁边,拿着她的洗脸巾。
“饭做好了,不嫌弃我们爷儿俩的手艺的话,先洗漱,吃早饭了咱就去县城。”
沈映月乐了。
“我这是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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