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下,天色急速地暗下来。月光很淡,星星很稀,屋内透出来的烛光很微弱。
梁寒初正在劈柴,身上颜色厚重的粗布短褐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可他身上却像是会发光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这男人不管到哪儿都极容易成为焦点。
他生得高大健壮,身上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被他壮实的身躯撑得很贴身,很性感,四处都散发着一股贲张的力量感。
如果说这种力量感在平时是静态的,那现在就是动态的,更磅礴,更有力。
他右手抓着一把巨大的斧子,举起落下,竟跟举着一把小刀一样轻松,一根根巨大的木头竟然以十分快的速度被他劈成一条一条小木柴,动作行云流水,极具男性张力。
搬家来这里的时候,沈映月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这里的环境极佳,风景极好。现在她才知道,最好的风景不是这湖光山色,不是梁寒初设计的精致农舍,也不是农舍和山水结合的画卷,而是梁寒初这个男人。
他的硬气,他的性感,他身上无所不在的男性张力可以让一切都黯然失色,令人忍不住把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他砍柴都砍出了一种硬汉模特视频写真的魅惑感。
妖孽啊妖孽,这山里汉子就是只妖孽。
“婶婶,你怎么了?三叔很厉害的,我看过他单手制服一头到村子里捣乱的野猪,他不会受伤的。”梁景在一旁拉了拉沈映月的衣袖,乖乖也蹭着她的鞋面“汪汪”地叫了两声。
沈映月缓过神来,脸有些发烫,她其实是在对着自家汉子犯花痴呢。不过也还好梁景误会她了,否则以后她这个婶婶还有威信吗?
“嗯,咱去洗菜吧。”
“好。”小小的梁景抱着个大萝卜,跟提着菜篮子的沈映月往湖边走去。
沈映月洗菜的时候还听到身后的劈柴声,“咔”是木柴被劈成两半的声音,“笃”是被劈成两半的木柴掉到地上的声音,她竟然听出了节奏感。
偶尔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梁寒初一下一下不停砍木柴的画面,每次手起斧落都有着气吞山河的磅礴之气。
瞧见这画面她的小心肝不得“扑通扑通”加速?她不得已,往脸上扑了几捧冷水,才让脸没那么热。
梁寒初动作极快,等她洗完菜,那边的木柴也差不多被他劈完了。
沈映月提着篮子走过去。
“初哥。”
“嗯?”
“你把斧头给我,我要劈一下柴。”
“月娘,这事儿怎能是女人做的。”梁寒初动作很轻松地举起斧头,再重重地劈下去,“咔嚓”一声,那根木柴被他劈成了两半。
“不管,你给我劈一下,就一下!”沈映月就是好奇,从前她也见有人劈过柴,却没见有人劈得这么轻松的,而且梁寒初手中的斧头比别人家的斧头还要大呢,他力气真那么大?
“那好,只许一下,有我在,这种重活你就不许干。当然我不在你也不许干,你得等我回来,让我干。”梁寒初一边说一边把斧头递过来,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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