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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皓说罢,殿内众人略有骚动,他继续说道:“诸位,左氏若被猛兽所害,其身上各处软骨、四肢小骨也应该有所缺失,不应只缺左腿壮骨;再者,若确为猛兽所害,洞中应该还有其他人或其他动物之骇骨,不应只有左氏之骸骨!所以,鄙人以为,左氏必被他人所杀,然后砍去左腿,再藏尸于山洞之中。”
“不错!卢公子言之有理!”另一个男子起身,拱手说道:“鄙人出自襄阳蒯氏,贱名不足挂齿。鄙人也以为,县府的结案有些草率!左氏很可能被人害死于山洞之中,然后被砍去左腿,伪造出猛兽所伤之假象。”
蒯氏男子说罢,殿内议论声四起,皆认为左氏是被他人所杀,正中的蒋琬、费祎、卻正等一帮老臣也点头同意。
少时,卫家男子说道:“朱大人,你也看到了,我等皆认为县府的处置多有草率,认为左氏是被他人所杀;你的几个太学生,他们从未发表意见!现在看来,他们必会附和我等的意见吧,哈哈哈!”
几个太学生商议一阵,然后一个姓冯的太学生站起身,向众人行礼后说道:“鄙人姓冯名闯,出于庶人。咱们也认为此案另有隐情,认为死者是被他人所杀,县府的结案确实草率!”
此时,恐怕只有暗处的刘闪,以及殿上的朱熹听明白了冯闯的话,他称骸骨的主人为“死者”,并未称其为“左氏”!
二百多人皆满脸的不屑,朱熹笑着鼓励道:“不错,继续说下去!”
“诸位,死者的骸骨藏于山洞之中,早已干枯疏松,任何人的血滴于其上,都会沁入骨中;反之,刚死不久之骨,它的表面有一层骨膜,其内部水份未曾丢失,就算至亲的血滴于其上,也不会沁入其中。因此,我等以为,山洞中的骸骨,既可是左氏,也可能不是左氏,此案确有隐情!”
“你……你等……竟敢质疑滴骨认亲之法?”荀肸指着几个太学,咬牙切齿地问道:“滴骨认亲之法,早就被各地县府广泛使用,岂容你等质疑?”
“荀公子,你说得没错,我等就是在质疑!”冯闯正色说道:“滴骨认亲,以及合血认亲之法并不可靠,不能做为断案之依据!”
冯闯说罢,殿内一阵唏嘘和指责之声,冯闯面不改色地说道:“滴骨认亲,因条件所限,此时无法难证。不过,只需有一碗水,要验证“合血认亲”之法不可靠,这也不难!”
“不错!合血认亲和滴骨认亲,这两种方法皆不可靠!不能做为断案之依据!”朱熹说罢,命人取来十几个碗,然后当众装满清水,置于大殿中央的案上,然后说道:“诸位若是不信,可刺破手指当场试验。若验出荀家、卫家、崔家之间有血亲,这很正常;若测出你们的至亲之间的血不能相融,这也很正常。”
朱熹说罢,很多人都上前验证,朱熹示意后,蒋琬又取出一捆竹简,朗声念道:“黄初三年五月,老妇秦氏暴毙家中,其子华氏当夜赶回,疑母为人所害,遂报案于县府;舍吏赶往华家,银针试遍桌上之餐食,确认煮鸡蛋中含有剧毒;次日,经严加审讯,华氏之妻吕氏承认下毒,画押伏罪,三日后斩于市,案结。”
蒋琬连念两次,殿内仍是骚动和议论之声,众人对合血认亲之事大惑不解。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卫实不可置信地盯着碗中,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荀肸,疑惑地问道:“莫非……吾儿并非亲生?莫非……荀肸才是本公子的儿子?”
“放屁!”荀肸厉声喝道:“你家夫人有没有在外乱来,本公子不敢保证!不过,你与本公子的血能相融,说明你是本公子的亲生儿子!”
“胡说八道!”卫实指着荀肸喝道:“本公子比你大五岁!怎会是你儿子?你是我儿子还差不多!”
“卫公子,你看,你快看!”崔家男子指着碗里哈哈笑道:“你儿子的血,竟然与本公子相融!哈哈哈!敢问你家夫人是姓甚名谁?相貌如何?本公子好好回忆一下,是否曾经与她……”
“放屁!”卫实大声喝道:“我家夫人生于河东,长于河东,自从嫁于本公子,她从未出过府门一步!怎会与你清河姓崔的有染?”
“卫公子,这可不一定哦。”崔氏男子呵呵笑道:“十二年前,本公子曾到河东一行,其间,曾在青楼拉过铺……”
“放屁!你家夫人才是青楼女子!你全家女人都是青楼女子!”卫实愤愤地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儿子才七岁!你十二年前到青楼拉铺,与我儿子有何关系?再敢胡言乱语,本公子撕烂你的嘴!”
“卫公子……这……万一我儿子是哪吒呢……”
“卧槽!你欠揍!”卫实怒发冲冠,抡起拳头就往崔氏的头上招呼,却被身旁的几人拉住。
“大家稍安勿躁,不必争吵!”朱熹大声说道:“本官已经说过,滴骨认亲、合血认亲之法并不可靠!不能做为认亲和断案的依据!”
殿内稍稍安静下来,一位老者说道:“朱大人,这两种认亲之法,早在各地治所广泛使用,已是各郡、县官员办案的主要依据,你如何知道此法不可靠?”
“这位先生,实不相瞒!”朱熹如实说道:“在我大汉的大学科谱教材中,清楚地载着:人体的血液有四种常见类型,类型相同者就能相融。不过,每个人到底属于哪种血型,暂时还无法判定。”
老者点点头,众人奇怪地盯着几个太学生,蒋琬又捧起竹简,念了两遍其上记载的案情。
这一次,殿内众多的士族子弟变得聪明了许多,他们低声地议论一番,达成共识之后,卫实说道:“朱大人,我等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白绢上,你们太学生也写在白绢上,然后交由蒋大人公开诵读,你以为如何?”
“此法甚好,就依你们之意!”朱熹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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