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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徐质、戴陵按照计划,引兵往潼关方向而去。毕竟,在粮草已尽的情况下,骑手所带的干饼只能勉强再坚持一天,迅速撤回潼关才是最好的选择。
“报……二位将军:城东三十里,发现一队蜀国骑兵,数量大约一万骑!”
“哈哈哈!正合我意!”徐质大笑道:“一定是王平和牛金等不及了,这才领兵杀出,想与马岱一起将我围歼;我正好假意引兵冲杀,然后迅速调转方向,迂回至潼关!”
“呃……徐将军,这队蜀国骑兵的将领……从战旗上看,应该不是牛金和王平,很可能是周鲂和胡综……”
“哈哈哈!这两个步卒的庸才统领!他们连兵步战法都没搞透彻,这会儿又带骑兵征战,简直祸国殃民也!”戴陵也哈哈大笑道:“既然这两个庸将领兵来战,我又何需迂回?只需一战将其击溃,然后迅速去往潼关即可。”
二将一拍即合,气势汹汹地往东杀去。
此时的周鲂、胡综正在列阵等候,眼看魏骑冲到五里位置仍未退走,二将心头大骇,急令全军往东退走。
周鲂、胡综只有步卒征战的经验,二人从未带过骑兵,因此,这队骑手退去之时,阵形特别散乱。
不过,虽然这二将没有骑兵征战经验,麾下的骑手却在关中大地训练四年之多,也多次长途奔袭到匈奴和鲜卑的地盘。这些骑手虽然阵形散乱,退去的速度却不打折扣,几乎是全速奔袭。
“果然是庸将!毫无阵形可言!一万强骑被二人带成这样,简直贻笑大方!”徐质哈哈笑道,不停地下令急追。
就这样,两支骑兵在辽阔的关中平原纵马奔驰,直到下午申时,相互追逐已近二百里,双方战马的体力急剧下降,此时刚好到达渭南地界。
“徐将军,这两个庸将还在往东跑,他们为何不回渭南?这是在找死呢,还是在找死?”戴陵哈哈笑道。
“传令:全军暂停追击!”徐质厉声喝道。
“徐将军,你这是……为何不追?”戴陵不解地问道:“徐将军,我身后的马岱并没追来,我正好没有后顾之忧;我先击溃这两个庸将,然后扎营休整一夜,明日辰时起程,正午即可回到潼关。”
“戴将军,你就没发现有诈么?”徐质冷笑道:“按理说来,除了这两个庸将的一万骑,在潼关附近,应该还有五千到一万五千骑兵才对!诸葛瑾用兵富有谋略,他不派王平前来,不派牛金前来,却派这两个庸将前来,岂不欲盖弥彰?”
徐质这么一解释,戴陵猛地吓出一身冷汗:“徐将军,你是说……诸葛瑾故意让这两个庸将出战,想将我诱至潼关?待我精疲力尽之时,再由王平或牛金以逸待劳?”
“哼!诸葛瑾好生狡诈!难怪他斗不过姜维!”徐质冷冷地说道:“若不是马岱没有追来,本将还真上了他的当!”
戴陵厘清了其中的原委,庆幸地说道:“诸葛瑾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若是他让马岱继续尾随在我之后,我担心被蜀军两路夹击,就不敢轻易去往潼关;如今马岱没有追我,必是诸葛瑾在欲盖弥彰,他想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大胆地兵进潼关!”
“不错!正是马岱没有追来,咱们才看穿了诸葛瑾的阴谋!”徐质自信地笑道:“传令:全军休整半个时辰,尽快喂饱战马,然后迅速往西!”
淮水,盱台。
“大将军,我已抢扎两千条木筏,可一次性运送两千骑兵过江。”貂融气喘吁吁地问道:“大将军,这一带能砍的大树都被砍光,若要再扎木筏,恐怕得到十里外砍伐大树了。”
“大将军,魏军战船,这段时间很是奇怪!”蒋休也不解地说道:“他们老是绕着咱们走,就算去往淮阴、淮浦和海西的战船,也对咱们的木筏视而不见。”
“这岂不正好?”姜维呵呵笑道:“这一带多是平原,咱们能砍的大树有限,能扎两千条木筏已经极为不易。若魏军战船前来袭扰,我如何能扎这么多的木筏?”
二将对姜维的话很是不解,正欲相问时,姜维却说道:“既然魏国战船绕着咱们走,咱们也得领情,不能辜负了这片好意。自今日起,你等停止扎筏,先去做好准备,在两日内,务必运送两万骑兵过江。”
“诺!”
二将离去后,姜维环视众将,然后说道:“诸位都知道,在淮河以北,有两万五千魏国骑兵,若再加上陈佐和陈坦,数量将有三万之多;如今,我需要两万骑兵过江与敌周旋,谁敢领兵前往?”
“大将军,末将愿往!”李球毫不犹豫地说道:“大将军,末将已有与敌周旋之经验,不惧魏国骑兵,愿做先锋!”
李球说罢,烧戈也毫不犹豫地上前请命:“大将军,末将与李球将军已是老搭档,也愿做先锋!”
“大将军,末将在羌郡时,曾与烧戈将军搭挡十余年,屡次挫败郭淮和匈奴骑兵,此次北进淮水,末将亦愿同往!”俄何上前请命道。
“大将军,末将亦愿往!”
“大将军,末将请作先锋!”
一时间,熟悉骑兵作战的俄何、烧戈、滇吾、伐同、邻戴、蛾庶塞等人纷纷上前请命,都在请兵过江。
姜维满意地点点头,正色说道:“诸位将军,邓艾故意减轻盱台水域和洪泽湖水域的防御,就是在诱我过江;我大军过江之后,魏国战船必会封锁淮水航道,届时,江北的骑兵将无法获得支援和补给,大家得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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