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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费祎的解释,听着魏延、赵广和夏侯霸等人夸张的笑声,再加上全琮和孙韶的指责,众将全都猜到了他俩闹肚子的原因。
费祎虽然敦厚纯实,但稍一细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脸上略有无奈之色。
少时,全琮和孙韶更衣归来,正欲找魏延理论,却被费祎劝阻:“诸位将军,大家都是同僚,切不可因小事伤了和气啊!不过,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将军,此事也不能就此作罢!不如……”
费祎故意停了下来,眼看众将全都紧张地盯着自己,这才缓缓说道:“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费大人,既然你开了口,末将相信,此事必能公正解决。”全琮怒瞪着魏延,心有不甘地坐了下来。
“费大人,你想打何赌?”魏延不屑地说道:“不论是打赌还是打仗,我魏延从未怕过任何人!”
费祎点点头,正色说道:“刚才,大家商议对策之时,我也看到了,大家的意见基本分为两种:陆将军建议西取武关,魏将军建议东取泌阳。既然陛下和大将军没有给我指定作战方略,咱们不妨以赌局决出战略方向,大家以为如何?”
“费大人,军机大事,竟然以赌博的方式来决定,似乎有些草率吧?”陆逊反对道。
“既然是军机大事,赌博的方式自然不同。”费祎指着地图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在襄阳的西城,有两座魏军的营寨,每寨驻兵一营,由魏将王基驻守;咱们就以这两座营寨来赌,大家以为如何?”
“哦?不知费大人想如何赌?”魏延仍然不屑地说道:“不论怎么赌,我魏延定当奉陪到底!不过,只怕有人不敢赌!”
魏延此语,明显是针对陆逊。
眼看陆逊并未反对,费祎正色说道:“要不,就由陆将军、魏将军各领一军前去拔寨,先拔掉魏军营寨者获胜。届时,我在南阳郡的战略部署,就由获胜方来定,费某亦将领兵权拱手相让,这很公平吧?”
“甚好!”魏延激动得猛拍桌案,大笑道:“若说攻城拔寨,我魏延从不曾输给任何人!陆将军,你敢赌否?”
“区区一座营寨,守寨魏军不过两千,有何不敢?”陆逊自信地笑道。
“好!陆将军果然爽快!”魏延哈哈笑道:“要破其中任意一寨,我只需两千兵马,将领不超五人!”
“我亦只需两千兵马,不超五个将领。”陆逊不以为然地笑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自现在开始计时,咱们先破一寨者为胜,还请费大人和诸位将军做个见证!也请陆将军不要反悔!”
“军中之事,言出必行,可立字据为凭。”陆逊自信地笑道:“要不,咱们再加点赌注如何?”
“哼!魏某财力比不上你陆家,只要不赌千万铢钱,本将定当奉陪到底!”
“甚好!”陆逊呵呵笑道:“赌输的一方,每人当众吃十个板栗饼,外加半坛二锅头,魏将军敢赌否?”
陆逊的意图很明显,这是要帮全琮和孙韶报仇。
魏延哪受得了这种挑衅,当即应允。
此时,殿上立刻分成了两派:赵广、夏侯霸、霍弋、傅佥、张嶷力挺魏延,自告奋勇领兵相助;另一边,陈表、吾粲、顾裕、徐楷、吕岱五人力挺陆逊,双方在费祎和众将的见证下,当即立下字据。
“好!字据已立,即刻生效,两日为期。”费祎郑重地说道:“先破魏军营寨者统领襄阳大军,负责对魏的全盘战略,各营各将,不得有违!”
众将点头应允,费祎继续说道:“城西两里,南靠大山,北依汉水,地势狭长。两座魏寨呈东西排列,相距百步。这里有纸团两个,抽中“西”字者攻取西侧营寨,抽中“东”字者攻取东侧营寨。”
费祎说罢,陆逊、魏延各取纸团一个,然后当众,众将见证后,费祎令道:“陆逊、魏延,你二将各引两千兵马,两日内,务必攻克襄阳城西的两座魏军营寨,麾下将领各依调令,不得有违!”
“诺!”
二将领命后,帐中各将尽皆回营,双方各自商议攻寨方案。
魏延帐中,各将磨拳擦掌,赵广欣喜地说道:“魏将军!咱们立的字据,未曾指定用步卒还是骑兵,未曾指定攻坚装备之种类和数量,也未限制可否用战船相助。咱们抽中的是西面魏寨,这对我特别有利。”
“不错!我可以二百战船沿汉水而上,绕至魏寨西侧,以五百步卒投掷炸弹和燃烧弹,将寨中魏军炸得昏头转向,再以五百重骑兵携铁钩推倒魏寨,最后由一千步卒入寨清剿,一战可定!”
“不错,夏侯将军之计甚妙!”张嶷欣喜地说道:“我攻魏军西侧营寨之时,寨中魏军若是不敌,必会退往东侧寨中;然而,只有西侧才能大军,陆逊要取东侧营寨,只能从汉水登岸,大军难以迅速,我必会先于陆逊拔掉魏寨。”
“我看未必!”霍弋谨慎地说道:“襄阳城西,地势狭长。陆逊要取的营寨在中间,他即可用战船登岸攻魏寨北侧,也能出襄阳西门攻魏寨东侧,我并未占得地利啊。”
“怕他作甚?”傅佥不屑地说道:“他陆逊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对咱们的攻坚器材并不了解,咱们的水师和重骑兵也不会听命于他,有何所虑?”
“傅将军所言甚是!”魏延哈哈笑道:“陆逊带来的皆是新兵,不熟悉攻城装备;新兵在训练时,也未使用过炸弹和燃烧弹……不过嘛……咱手上的炸弹那么多,何必劳师动众用重骑兵?我只需五百步卒猛扔炸弹,再用五百盾牌手开道,一千弓弩手主攻,一个时辰即可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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