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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关索武艺高强,杀人如麻,你的几位夫人也非泛泛之辈;我大吴的吕霸、朱桓、朱据、孙桓等人皆丧于你等之手!今,我大吴粮尽兵败,本将引兵断后,绝非你敌手。你若能放过我麾下兵卒之性命,本将首级,给你便是!”
“潘将军,本将绝非滥杀之人,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先把剑放下,咱慢慢说好不?那个谁,赶紧给潘将军上酒……”
“不必了!不用这么麻烦!”潘濬打断关索的话,大义凛然地说道:“本将戎马一生,只能死于剑下,何须用酒?只望关将军大发慈悲,放过麾下……”
“潘将军,你真的误会了!本将阵前斩敌,乃为将者之本份,绝无……啊……不要啊……卧槽……呜……”
在关索惊恐的目光中,潘濬的脖子喷出一团血雾,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
“唉……潘将军啊,你性子别那么急,听本将把话说完嘛……天啦……亏了九千八百铢啊……呜……那个谁,快看看能否抢救一下……”
“寨中吴军听着:汉军仁德,不杀降卒!吴国败亡之后,所有降卒皆可回家!”李遗赶紧往寨中大声喊话。
此寨中大约有两千兵卒,皆是自愿留下断后的部队。长久以来,吴国的将领对汉军多有抹黑,但军中兵卒私下都有传言,都知道汉军不杀降卒。因此,对这些已至绝路的普通兵卒来说,留下断后,未必就是坏事。
潘濬也是主动留下断后,不过,他的目的却与普通兵卒不同。
潘濬本是武陵人士,二十岁师从于宋忠,三十岁事刘表;刘备取武陵之后,潘濬又投刘备帐下任“治中从事”;荆州失陷后,经不住孙权的盛情邀请,又投孙权帐下任“中郎将”,陆续升任奋威将军、太常之职,拜刘阳侯。
潘濬对孙权确实是忠贞不二,却因为这些的过往经历,再加上其表哥蒋琬在成都高居大司马之职,潘濬一度被姜维用计离间,就连当时的陆逊,他也误以为潘濬有叛投之心,从而做出错误的部署,因此丢了信陵。
吴军被困于江北,粮草已尽。诸葛瑾决定北渡滁水之时,潘濬是最坚定的反对者,奈何诸葛瑾和众将都赞成北渡滁水,潘濬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
或许是潘濬看穿了邓艾的诡计,或许是他意识到吴国的败亡已成定局,这才主动留下断后,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吴国的忠心。
正如关索所说,领兵之将阵前斩敌,这确实是各国将领的本份。然而,刘闪将“俘虏敌将”、“俘虏敌兵”的赏赐提高之后,各个将领带兵破敌之时,很少有大开杀戒的情况的发生。
关索领兵来到乌江口时,潘濬和寨中的兵卒,事实上已经放弃抵抗;关索也无斩杀潘濬之心,奈何潘濬铁了心以死明志,这绝非关索能够阻止。
“报……两位将军,烧戈将军来报:滁水北岸有魏将黄权驻守,南岸有我含山城中的主力重兵把守,吴兵无法渡过滁水,正往东北方向逃窜,两位将军正在引兵追赶。”
关索点点头,稍加思索后说道:“妹夫,你留一营兵马,尽快招降安抚寨中兵卒,本将自领一营兵马去追。”
“唉,也只能如此了!”李遗无奈地叹道:“也不知大将军怎么安排的,咱捉了俘虏却无兵马看守,唉!”
“报……两位将军:赵广、夏侯霸二将的骑兵,正从老山方向阻截诸葛瑾,吴国大军皆已溃败,正往我乌江方向退来!”
“卧槽!本将被大将军给骗了!”关索恍然大悟:“大将军说给本将一大笔铢钱,原来,他还给了赵广、夏侯霸更大的一笔!”
“舅哥,大将军他……必是料到诸葛瑾会北去滁水,这才调含山的兵马前去阻截;他们在那里镇守,其实比咱们还亏!咱也应该知足了!”
“不行!”关索坚决地说道:“总共有十一万个人头,赵广和夏侯霸他们虽有战马,一人最多只能抢两个人头,剩下的他们也带不走,咱得想想办法,将它全部吃掉!”
“舅哥,除去廖将军和罗将军,咱手上总共才四千兵马,能抢一万个人头已是极限,咱们……也得给含山的同僚留点吧,胃口别太大啊!”
“不行!有钱不赚,必遭雷劈!”关索又一沉思,眼睛骨碌一转,赶紧说道:“妹夫,要不这样:咱把寨中吴兵的兵器全下了,将他们赶往历阳城中;你再引兵去历阳西南屯扎,本将引兵去历阳西北屯扎,咱做个口袋,将吴兵引到历阳城中关起来,至少能关十万吧?”
“这哪行啊?”李遗赶紧阻止道:“历阳城外还有我军的造船厂,如何敢让吴兵进入城中?再说了,乌江上又有我水师巡逻,吴兵也不敢拼死过江啊!”
“这样啊……要不……咱把廖将军和罗将军召回来,令他们警戒船厂的关键位置,再把烧戈和李球的骑兵调回来,令他们在乌江至历阳一线巡逻;咱就守在乌江口招降,只给降兵留条裤叉,然后将他们全都放过江。这样一来,他们只能去往历阳,自然无法作乱,也能保证造船厂的安全。”
“舅哥,此时,吴兵距此大约三十里,咱们若是手脚麻利一点,此计应该可行。”
“就这么定了!”关索欣喜地说道:“这两千降卒……暂时留在这里,你速速引兵回历阳安排一切,我再召几位将军回来帮忙,咱们这次真得发啦!哈哈哈!”
建业。
城中,地毯式搜查的吴兵刚刚离开,一间普通的民房里,又有十几名白毦兵跳窗而入。
“铁臂哥,咱几个兄弟,刚刚去了一趟皇宫,里面的弓箭手至少有两个营,实在难以下手!”
“是否有过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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