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场…吗?”
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蓝染惣右介只在瞬息间拾起了自己的警惕心。
他撩了撩头发,视线没有看向眼神突然兴奋起来的塞卡:“如果没有猜测的话,你的目的应该是想要创造一位强大的存在对吧?”
塞卡点了点头,随后便是笑而不语,他很想知道蓝染惣右介能再说出点什么。
“而你创造的手段便是养蛊,不对,或许更应该称之为厮杀。”
“通过赋予那些无知的存在以烙印,让他们都能获得参与这场游戏并且能够得到最后奖品的资格。”
点了点头,塞卡敲了敲身边的棺椁,示意其中的吸血鬼听听自己未来同伴的推理。
蓝染惣右介没有对塞卡的动作做出反应,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而其中有三人是早已被你放弃的,一为虎杖悠仁,是因为他太过理想化了吗?”
塞卡:“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哥哥。”
……
看了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塞卡,蓝染惣右介只能无言的看向裸露的星空。
“二为花垣武道,而他被你放弃是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争霸与厮杀的心吧。”
这一次蓝染惣右介没有直接下达定论,他怕塞卡再说出花垣武道是自己什么人的话语。
但这次塞卡却是点了点头,赞同了蓝染惣右介的猜测。
见此动作的蓝染惣右介放松了片刻,便再次说道:
“三为那位咒灵方的梵天对吧,而原因很简单,因为它不是人类对吧。”
蓝染惣右介没有转头,他在等待着塞卡的回答。
“也不对,更应该说因为它们得罪了我,所以它们丧失了资格,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永久的消失。”
塞卡至今可还记得,当年在他生日时,迎面吃下的那一颗爆弹,从那时起他就没打算放过咒灵和那个粉毛恶魔。
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他懒得去洗一遍地,清扫一群到处都是的垃圾。
而蓝染惣右介闻言先是从塞卡是回答中,提取到了它们这个信息,知晓了咒灵方恐怖不止一位参赛者,也就是说不只有一位梵天。
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思考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看着塞卡那记仇的眼神,他明白,无论咒灵那边有多少位梵天,恐怕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是要死光光的。
“是吗……那么在你心目中何人才是最有可能成为最终那位梵天的存在呢?”
明白了塞卡只是因为报复,所以才想要灭咒灵一族后,蓝染惣右介放下了心中的顾虑。
塞卡眼神飘忽,没有回答蓝染惣右介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有兴趣参加吗?”
“在得知真相后,我又为什么会参加这场必败的游戏?”蓝染惣右介可没有沦为猎物的兴致,为此他直接拒绝道。
塞卡此刻不只是眼神飘忽,就连双手都开始乱飘:“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毕竟战胜他们后你就能获得一位创世神遗留下来的力量啊。”
“那又如何?”蓝染惣右介背负双手,“所谓的创世神在最后依旧落到了这种境地,那么我为何又要去追寻他的力量。”
塞卡苦恼了:“可是没有想要去竞争梵天之力的你,就只能在现在被我吃掉了,那可就没多少意思了。”
随着塞卡的这句话的出现,场面一度陷入了寂静,不过随着一道刺骨的寒风吹来,蓝染惣右介动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拔出斩魄刀•镜花水月的前一刻,塞卡已经将自己的食指点在了蓝染惣右介的心脏处。
虽然塞卡没有直接动手,但这种程度的动作已经说明那种无形的威胁,已经濒临到了蓝染惣右介的心头。
“幻觉?”
“不,这是神速。”
这即是塞卡精进无数次,已经可以将他的反应速度,加持到近光速地步的神速之技。
深吸一口气,蓝染惣右介此刻的胸腔都在颤抖,只是经过刚才简短是交手,他就已然明白自己与眼前这个人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而这种差距让他想起了从前,想起了那个让自己燃起登临天之王座愿望的存在。
那个被称之为灵王的存在。
但两者却有着根源上的不同,灵王从不会以威胁的语气强迫他人去做某些事,或者说那玩意也根本做不到。
但眼前这个小子却会,并且他的这一套流程做起来那是相当熟练。
“你说…我的组织名为灵王宫如何?”蓝染惣右介任由寒风吹拂自己的发梢,用温和的语气问向塞卡。
遗憾的收回手指,塞卡没有疑惑蓝染惣右介为何会知道这场游戏是潜在条件:“我还以为你会起名为天之王座呢。”
他对我有了解,但这不重要,蓝染惣右介知道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自己必然会成为眼前之人的盘中餐,是真正意味上的盘中餐。
“天之王座已无法满足我,而灵王也同样如此。”
蓝染惣右介的眼神看向塞卡,没有再多言,但塞卡却莫名其妙赞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我决定参与了这场游戏,那么胜利者可以得到什么呢?”
“梵天的力量和祂的世界还不够吗?”塞卡再一次坐到身后是棺椁上。
“不够。”
“那就加上神格的力量吧。”
“不够。”
“世界之力呢?”
“还不够。”
“全世界的灵能怎么样?”
蓝染惣右介摇了摇头,他很明白之前几件事物的价值,但他认为自己的出场费绝不应该只有这一点,更别说…
“不愧是你!”塞卡摸了摸金色的后脑勺,表情有些苦涩。
“你的舞台需要我。”
所以我可以肆意要求更多的胜利品,蓝染惣右介已经看穿了这一点。
塞卡苦恼的思索了一番,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那就再加上我…”
“好。”
“……我给你创造一个能力。”
“这份邀请我接受了。”
挥了挥手送走满怀斗志的蓝染惣右介,塞卡吹着足以将普通人冻成傻子的寒风,感觉刚刚的自己好像有些冲动了。
“不过也没事,毕竟从一开始所谓的游戏本就是一场祭品,更别说那些本来就是要给胜利者的东西。”
塞卡对自己这般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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