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你刚才那句话,是听谁说的?”
乔星辰坐直了身子,突然靠了过来。
这一瞬,闻枭白的脸,仿佛和当年的师父重叠,她又想起了那天他戴着面具的样子,那块面具,师父也有一块。
若不是闻枭白与师父的年龄悬殊太大,乔星辰可能真的会认为他就是“血尊”。
可为什么,他们这么相似?
闻枭白被她推倒在床上,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神色,有些讶异,但他不能透露太多信息,有些事,他并不希望她知道。
闻枭白菲薄的唇角掀起一抹宠溺的弧,任由她压在自己身上,“一本书上看到的,怎么?被我的博学迷住了?”
“……”
乔星辰刚要说话,腰间就被一双铁臂缠绕,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光线一黑,原来,是闻枭白抱着她钻进了被窝,她惊慌得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换气,额头却与男人的下巴来了个亲密碰撞。
“砰——”
“嗷~”
乔星辰疼得脸都绿了,感觉脑颅内一片眩晕,这家伙的下巴难道是铁打的吗?
闻枭白伸手替她揉了揉,拥紧她,半眯着眸子,“别折腾了,赶紧睡觉。”
乔星辰:“??”
不是,她头发还没吹干呢。
还有,这家伙好像也没洗澡吧?
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难道真的要睡一张床,一个被窝吗?
抱着怀里香喷喷的女孩,男人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起来,乔星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男人的双臂却缠得很紧。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挣扎,伴随着紧贴在耳边闻枭白的心跳声,渐渐入眠。
这一觉,乔星辰睡得很沉,可能是昨天确实伤得很重,半小时后,闻枭白起来洗漱的动静都没有把她吵醒。
男人擦着发梢上的水珠,从浴室里出来。
床头柜上,只开着一盏晕黄的壁灯,女孩睡颜安稳,他走过来,一只大手穿过她的发丝,指尖捻动,感觉到还有些潮湿。
便找了个消音吹风机,开始“嗡嗡”得帮她吹起了头发。
他一点都没弄疼她,相反,他手指轻柔的按摩令她舒服得哼唧了两声,乔星辰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睡得更沉了。
在确定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干透之后,闻枭白放下了吹风机,眸色愈发深沉溴黑,他解开浴袍,慢慢俯下脸,滚烫的唇瓣落在她的眼睛上,鼻梁上,还有殷红的小嘴上。
只尝了一口,他就着了魔,掀开被子,以侵占得姿势将女孩扣入怀中,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枚枚殷红的吻痕。
直到最后一步,他才及时停住,没有继续下去。
深吸一口气,闻枭白眼里的狂热慢慢冷却,最终,在她的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晚安。”
翌日。
乔星辰是被一道刺眼的阳光晃醒的,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似乎抱着一个硬邦邦的抱枕,小手无意识得摸了摸。
咦?
怎么还有温度?
她突然想到昨晚自己是跟闻枭白相拥而眠的,原来这个抱枕是白白啊?可是她这摸得哪儿?咋这么光滑?他的衣服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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