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都讲求一个和气生财,而且像秦尘这个年纪的人更加是重视骨肉亲情和孝道的人,他们讲求的就是一个落叶归根。
有句话说得好: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若是发达了之后,不做点回馈起源地的事情,难免会造成一个忘恩负义的坏影响,怕是会被所有人耻笑。
“秦总,这样会不会太绝了?”沈敬试探性地问道。
“你是个很厉害的人,未来你的生意也只会越做越大,要是以后有了品牌影响力,乃至你媳妇儿的影响力都增强的时候,如果不想造成什么坏影响,这样做是最妥当的,不然有一个这么无赖难缠的亲戚,时不时的就给你整点幺蛾子,那你的生活即将永无宁日。”
秦尘说道。
虽然就算是秦尘不说,沈敬也是这种打算,他要彻底帮着杜跃清摆脱杜家,但骤然听到秦尘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还直接说出来了,心里不可谓不震惊。
其实所有成功者的道路都是靠的一步步谋划,用不同的手段去应对风险。
沈敬给秦尘鞠了一躬,深深感谢道,“一切都听您的。”
“其实不管是你还是你媳妇儿,在我眼里都是远超平常人的厉害,你们两夫妻若是能够齐心协力,一起走过这些路,未来肯定还有更加光明灿烂的东西等着你们,
虽然你媳妇儿长得已经够漂亮了,但作为长辈我还是想要提醒你,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要因为一时的把持不住,闹出什么事情来,
一个男人的路能够走多远完全取决于和老婆的恩爱程度,如果说后院起火,那不管以后你走到什么位置,都还是会有跌下来的一天。”
秦尘看着沈敬悠然提醒道。
这些道理即使秦尘不说,沈敬也是明白的,不过秦尘愿意和他说这些就说明是掏心掏肺的把他当成自己人了,于是沈敬再次和秦尘道谢,“谢谢秦叔叔,沈敬受教了。”
这一声秦叔叔就是真正的和秦尘成为自己人,而非普通的生意合作伙伴了。
而秦尘也是真心喜欢沈敬,他希望沈敬能够走向更高更远的舞台,所以才会事无巨细的叮嘱沈敬注意,毕竟他觉得沈敬作为一个从农村里面走出来的小伙子,见识的事情并不是很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点的。
“秦叔叔,我和跃清最近有一笔生意要去省城谈,最近这五天的时间我应该不在县城。”
这一次去省城,沈敬估摸着也是需要五天的时间,来回赶路就耗费一天,一天陪着杜跃清逛街买她想买的东西剩下三天的时间搞定合作商谈。
原本和秦尘还有其他事情要谈,所以沈敬特地和他交代一声,免得到时候秦尘找不到他人。
“这样啊,那我其实这五天的时间找你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正好我也要去一趟省城,就和你们一起去吧,在那边玩上几天,正好十天之后,我再和你们一起回来谈谈门店的事情。”
秦尘当即拍板定下。
第二天沈敬就把自己的申请书写到了村子里面,让他和郭家,杜跃清和杜家彻底解除关系。
“沈敬,咱们村里可没有这样的先例啊,这要是人人都说要脱离关系,可怎么办呢?”
村里的干部也是有些为难,这事情虽然是杜金水已经同意了的,但是父母和子女解除关系,说出去还是有点骇人听闻。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难,只需要在户口上面把名字划掉就可以,咱们村子并不大,确实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是我在县城里面查过,县城里有这样的先例,
按照咱们华国的法律,其实是可以解除关系的,只要是双方同意,然后再找村里打了证明,最后公正一下就可以,县城里面很多人家都是这样做的。”
村干部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个改法。”
“把跃清母亲和杜金水判成是离婚,那么小牛村俞家和杜家就是两家人了,跃清还姓杜,但是是俞家户口下面的,
而我呢,本身我的户口已经迁出去过一次,现在只要直接划掉就可以,然后我迁入跃清的户口,如果您觉得我们都是外地来的,不适合给我们单独开一个户口,
也可以直接把我的和跃清都从村里的户口上面划掉,到时候我们去县里面重新开户,就可以了。”
沈敬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说的十分轻松,但是村干部听了却是有些心惊胆战的。
他们小牛村一向是穷的石头缝里面的东西都要挖出来吃掉,好不容易才出来沈敬这么一个发大财的人,而且沈敬还十分提携村里面的后辈,可以说沈敬即使没有第二个天降巨富的机会,就这么稳定发展下去,他未来都是十分光明灿烂的。
而且前几天沈敬请客吃饭,那阵仗,村里的干部也是看到的,就连县里面新的房地产开发商都给面子来沈敬家里。
可以说以后小牛村能不能有致富的一天,就全靠沈敬了,但凡村里人有个脑子正常的,都不会选择让沈敬走。
“既然这件事情是根据法律来办的,而且还有先例,我怎么可能抹掉你的户口,把你写的证明报告给我,我去和村里的人说,重新把户口改一下,该划掉的全部划掉。”
正说着这件事情,阿梅和杜金水也来村里面找村干部。
这次阿梅见了沈敬倒是笑眯眯的,“沈敬也在啊?”
“嗯,婶子这是有事情找村干部谈吧,我就先走了。”说着沈敬就要离开。
“沈敬啊,你在这里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奶奶啊,也就是杜老太,她准备要离开我们家去杜老二家里养老,
说实话,她已经在我们大房家里呆了那么多年,我也伺候了她这么久,现在也是时候离开了,现在的法律规定所有子女都有赡养的义务,所以老二家里也应该给你奶养老,
总不可能她辛辛苦苦养大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不用孝顺,这岳红运也不用照顾她,就我一个人倒霉吧。”
阿梅絮絮叨叨的把这些琐碎的事情说给沈敬听,最后又说道,“我觉得这养老的事情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大家各过各的,老太太一年到一个儿子家里住一次,谁也不吃亏。”
沈敬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家的路上看了一眼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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