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年初的一个周末,何雨柱正在厨房忙碌,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听,是于海棠打来的。
“什么事?”何雨柱轻声问道。
“我有事要说,晚上见一面,一起吃晚饭?”电话那头,于海棠的声音软软的,根本没有开会讲话时的那种威严声音。
“……好的,不过要晚一点,大概9点以后吧。”
“好的,我等你。”
9点钟,何雨柱准时出现在陈作忠的四合院里。
一直以来,除了去外地,只要他在京城,他与于海棠始终保持着十天半月见一次的频率。
今天于海棠到的挺早,不但洗了澡,换上了家居服,还烧了几个菜,开了一瓶红酒。
“我还有一个菜没烧好,你先去洗个澡。”于海棠拿给他一套家居服和内衣,又跑到厨房忙去了。
何雨柱走进卫生间洗澡,心里却在感慨。
回想起他跟于海棠相好,已经有二十几年了。
他见证了一个女子从豆蔻年华,到美人迟暮。
感情也从最初的激情牵挂,到现在的亲情相伴。
自从于海棠82年调到团委当副职,至今已经快十一年了。
何雨柱的生意是越做越好,越做越大。
于海棠了?当然也不甘落后,官也越做越大。
当了两年团委副职,就升正职。
正职当了三年多,就被调整到某区当区长。
区长当了两年,升了副市长。
洗完澡出来,于海棠已经在饭桌前等他了。
“大厨师,今天就委屈一下,只能吃我做的菜了。谁叫你那么忙,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你当什么了不得的官了。”
“你倒会取笑我,你不是经常忙得几天都不见人影。”面对于海棠的取笑,何雨柱笑着反唇相讥。
“得,谁也别说谁,不过今天明显是你忙好吗?”
“好,我认错,今天是我来太晚了,我自罚一杯。”何雨柱笑着将面前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慢点喝,你不会空腹吧?”于海棠边给他倒酒,边问道,脸上现出关心神情。
“这么晚了,肚子早饿了,我在烧菜的时候,吃了一点剩菜。”何雨说道,“你不会真的等到现在一点都没吃吧。”
“你都能垫吧垫吧肚子,我自然也吃了点饼干。”
“这样好……来,先喝一口,再开吃。”
何雨柱说完,拿起酒杯,跟于海棠碰了一下。
两人就在那边吃边聊起来。
“你在电话里说,有事跟我讲,什么事?”何雨柱问。
“我要外调了。”于海棠轻叹一口气,说道。
“外调?怎么这么突然?”对于于海棠的外调,何雨柱还是有些意外的。
“我也是前几天组织找我谈话我才知道的。”
“那职务是升还是平调?”何雨柱问,至于是不是降职,那是没必要问的。
官员只要不犯错,是不会降职的。
“升半级吧,由政府副职,转党委副职。”
“去什么地方?”
“济青省。”
“还不错,不仅是大省,而且还是一个沿海省。”何雨柱点点头,“如果是西部省份,那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去哪里倒没有那么在意。自从走了这条路,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在意的是,外调了,与你的距离就远了,我们见面就难了。”
见于海棠这么个看重仕途的人,有升迁的机会,竟然不兴奋,而是发愁。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她想到不能与心爱的人时常相见。
由此可见,我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何其之高!
何雨柱想到这些,不禁有些感动,安慰道:“京官外调历朝历代都是常事,不要想太多。再说了,你当了地方大员,来京城开会啊、放假啊……这些机会总是挺多的,我们不愁没相聚的机会。”
“也是。”于海棠一扫阴霾,“到时,你也可以去济青看我。”
“对啊,说不定明后年我就把生意做到济青了。”
“嗯,你的蜀香火锅店沪海都可以开,也可以开到济城去。”
“我们一起走过了二十几年,一句老夫老妻不为过,分别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么,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说得对,都老相好了,还做什么小儿女态!”
“好了,不说这些了,喝酒吃菜!”何雨柱又一次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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