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心平气和的练着字。
这是老院长让他静心先写着的。
他写的也不是诗词,就是自己胡乱改编的东西。
正用瘦金体缓缓的磨着性子,他压抑了很久,今日一朝爆发,梁查没被他打残废,真算那孙子运气好。
“身骑白马万人中,左牵黄,右擎苍,一心只想,王宝钏
衣衫如雪归中原,破天荒,射天狼,放下西凉,不去管
我一心只想,沈婷婷---”
罗素华念了念,心中微震,王宝钏她是知道的,唐时戏曲人物,下嫁名将薛仁贵为妻,被父母赶出家门,薛平贵入伍后,王宝钏独自一人在寒窑中苦度18年。
后来薛平贵成为朝廷功臣,将王宝钏接入府中,夫妻团聚。然而仅过了18天的幸福生活便死去。
京剧《红鬃烈马》、秦腔《五典坡》、越调《王宝钏》……
这些耳熟能详的作品,都是她这个酷爱戏曲的人所喜欢的。
沈浪写的东西,词不词来诗不诗,却有着别样的味道,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将他对女儿的看重描述得淋漓尽致。
想到他打人的事,罗素华轻摇了摇头,不管贩夫走卒,只要是顾家的,那都是值得尊敬的。
“你也宽点儿心,这事也没多严重,动手打人嘛,该赔偿赔偿,也不会上升到太大的事情上,文联的那些老人们,也只是拿这个当个由头而已,还不是给了你一个类似‘留校察看’的机会?
至于别人怎么说,你不是说过一句话吗,再过几年,你且看他。”罗素华道。
沈浪笑了笑,道:“老院长,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我除了一个女儿外,没有亲人,所以有人说到她头上,触及到了我的底线,一时间我也冲动了些,现在你让我练字,这一会儿的功夫啊,我心里平静了很多了。”
“你倒是挺博学的,王宝钏也能被你信手拈来,你对戏曲莫非也有研究?”罗素华道。
是知道的,他想到这么一句的时候,当时就立马搜寻了这个世界的唐代的相关知识,发现这个世界也有王宝钏沈浪
沈浪摇头道:“戏曲可是要很深的华夏文化才能吃得透的,我哪里敢说有研究,刚才的王宝钏,也只是为了押韵而已,没有别的深意。”
“你这家伙啊,太谦虚,行吧,你忙的话,早点回去,别再和人动手了,一次可解释为冲动,多次那就是性情暴戾了,性质不一样。”罗素华道。
沈浪知道罗素华也是为了他好,不过他也知道了一些罗素华要找传人的事,他虽然可以换一些经典戏曲出来,也可以完美的模拟唱腔,但衣钵传承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这等于人家一辈子的希望,他成了她的传人倒是能够帮他不少,但这太坑人。
对自己好的人,沈浪舍不得去坑,所以他也刻意的跟罗素华保持距离,这样的老人很少了,集华夏文化大成的国之瑰宝,尽管接触不是很多,但她人品贵重,他是很敬重的。
于是他也听了她的劝,给她三分薄面,也当是给自己留点退路。
事情已经发生,当务之急是处理,而不是逃避。
沈浪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自己不对,所以他也没想过逃避。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一天,事件已然升级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毕竟沈浪一直未曾出现,网络上谣言四起,到处都是他膨胀了的消息。
他回到家,众女都很是担忧的看着他,几女七嘴八舌的说着事情的严重性,让沈浪赶紧处理,而他却只是淡淡的笑着,等哄婷婷睡着了之后,他才坐在沙发,接过赵小影递过来的平板,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消息。
消息一经发布,众女更为担心,沈浪根本就没有软化处理,也没有危机公关,先道歉或是怎么样,而是态度强硬的飚了一首诗。
“沈浪,这样行吗。”梵晓冰担忧的道。
赵媛媛看着那诗,也是一脸的焦虑。
“沈浪,这事……”
“就这么办,绝不妥协,我要把梁查和梁庆坤告进监狱。明天我会联系公司的法务团队,这件事,就丢给他们处理了,我很忙,没时间和他们炒作。”沈浪道。
“真的不考虑考虑吗。”梵晓冰道。
沈浪目光一沉,扫了她一眼。
梵晓冰心里一颤,不再说话。
这事的确是梁查触及到了沈浪的底线,婷婷在沈浪心中的地位,谁都无法撼动。
但是沈浪一天都没露面,露面竟然来了那么一首诗……
网络上,估计炸了。
梵晓冰几女估计的没错。
沈浪的微博一更新,所有关注这件事的人都炸毛了。
罗素华这个很少上网的老人,最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她捧着平板电脑,乐不可支。
“行啊,这小子,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这臭脾气,倒是真的挺和我胃口,12月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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