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好美。
字里行间流露着痛苦而无奈的情感,令得安迪为之动容。
她瞬间想起沈浪方才那落寞至极的背影,心中不禁抽搐般的疼痛起来。
自己刚才真的是伤到他了,否则,他怎么会那么难过,而且,怎么能即兴写出这么一首令人心中感慨无限的经典诗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藏海底。”
怔怔的看着最后一句,良久,安迪才深吸了口气,给沈浪电话。
沈浪正在查房,发现众女都还在睡觉,他刚刚松了口气,手机却被安迪给打响了。
“出来。”
就这么2个字,这女人就挂断了电话。
沈浪摇了摇头,虚心接受,坚决不去。
他虽然不会放弃她,但是也不会腆着脸凑上去,这女人现在正气头上,他没有受虐倾向,即便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能免则免。
躺在沙发上,哼着小区,萧蜜儿在熬粥,她难得下厨,而且厨艺本就不怎么样,搞了半天也摸不清门道,最终还是沈浪亲自动手,给她下面吃。
“沈浪。”
沈浪正开心的吃着面条,安迪的声音竟然从门口传了过来。
扫了她一眼,沈浪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我有东西给你,你跟我到车里来一下。”安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沈浪却撇了撇嘴,这女人想干嘛,还特意喊他去车里一趟。
他可不认为一首诗就可以让一个女强人瞬间改变心意,安迪这种高冷女总裁,心性之强,极难征服。
即便是改变了心意,叫他出去,也估计是宣誓主权,想要在两人关系中占据主动。
沈浪轻轻一叹,她掌控局势,那可怜的赵小影她们怎么办。
安迪的车就停在南瑟古巷门口公园的树下,有些僻静,不过也有早起晨练的人在附近锻炼着,而且这里靠近马路的转角,时不时有人路过。
她开的是保时捷的帕纳梅拉,坐在车里,沈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把副驾驶的座位调低,躺在上面便打起了盹儿。
“你!”安迪本以为他多少会发泄一下,毕竟她回想了起来,之前她说的话的确很伤人,可是沈浪的做法却是让她不明所以。
“怎么了?昨晚太累,休息,休息。”沈浪笑了笑,道。
“诗的完整版呢,你就弄这么几句敷衍我?”安迪道。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那么短的时间,肝肠寸断才有感而发,写出这几句已实属不易,再写,伤心。”沈浪这次没有抬眼,微眯着眼睛,养神。
安迪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不对,但是你太花心了,你能改吗。”
“花心是种恶习,但我似乎戒不掉。”沈浪叹道,“都是好女孩,我舍不得她们难过。”
“无耻!”安迪咬了咬牙,呵斥道,“下车!”
沈浪看了安迪一眼,打开车门。
女孩子面皮薄,不能一次调戏到底,要慢慢积累,每天调戏一点,让她的抵抗不知不觉中退化,直到戳破她的底线。
他不放弃安迪,却不会无底线的耍性子。
“沈浪!你别总像个受害者一样好吗,我才是受害者!”安迪有些委屈,也有些生气。
沈浪苦笑,道:“昨晚,是个意外。”
安迪皱眉,道:“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你的诗都是假的,你果然也是用下半身思考。”
沈浪摇头,道:“我上半身思考,下半身用来支撑思考,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遇到同样的你,只是我们没有喝酒,而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胡说八道。”安迪皱眉道,“我们只是合作过几次,你对我,哪里有感情。”
“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沈浪不答反问。
“不需要吗?”安迪道。
“需要吗?”沈浪笑了笑,便打算下车。
“站住!”安迪一把拉住他,道,“凭什么明明是你花心,,你伤害了我,而我却要做出让步!”
沈浪叹道:“咱们接触的日子还短,你只看到了我不羁放纵的外表,而没有看到我炙热诚挚的内心,唉,算了,真正的男人不解释,习惯就好。”
“耍无赖是吧,你跟我耍无赖是吧。”安迪伸出手指着沈浪,从驾驶座爬了过来,一下坐在了沈浪的身上,道,“你跟我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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