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天起了个大早,忽见胡青牛和王难姑夫妇都成了熊猫眼,见到洛天又像无事人般,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昨晚洛天到底有多折腾人,两人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其中的苦味。
洛天笑道:“早!大舅哥,今天我们就出发罢!”他知道胡青牛和王难姑昨晚一定没有睡好,而且两人更知道小妹胡青羊昨晚就成了他人妇。本来胡青羊从来不会晚起的,今天却出奇的没有见到胡青羊,就连纪晓芙、贝锦仪、韩姬和殷素素都仍在梦里。
胡青牛冷冷哼了一声,刚要吐出的话又吞了回去,王难姑拉着胡青牛,笑道:“妹夫,我们一起去罢,现在我和青牛的医术已到了瓶颈,需要验证医学上的可行性,若是待在谷里,反而得不到验证,浪费师傅一番苦心。”
在蝴蝶谷房屋未建前,胡青牛和王难姑已商榷好,绝不会在蝴蝶谷待下去,如果继续待下去,两人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房舍建好的那一天。实是洛天太过折磨人,他们未料洛天的体质如此可怕,前次在蝴蝶谷小住时,纪晓芙、贝锦仪倶都离去,而殷素素那时亦未被洛天拿下,如今胡青羊又加了进去,洛天更是肆无忌惮,就连他和王难姑的感受都无暇顾及,有着洛天在隔壁使劲的制造杂音,胡青牛亦觉今早浑身酸痛,而王难姑更是脸色苍白,看到洛天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极是惊恐。
胡青牛昨晚可谓是喜忧参半,他时常鄙视洛天作风不正,现在却体会到洛天的可怕了。这种事情,大家都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只能隐晦的说,洛天心里清楚,但就装作没有听见,而且夫妻两离开蝴蝶谷绝不是为了验证医学的可行性,而是为了躲避他这个祸害才是真的。
两人心里是很生气,小妹胡青羊未婚就野‘合’了,洛天多少没把他这个大舅哥放在眼里,所以两人才会决定今天就出蝴蝶谷,反正蝴蝶谷对两人而言,不但不是幽居的好地方,反而是一个大大的魔窟。
洛天沉吟了一下,一副主人的模样说道:“这样啊,那好吧!有时间就回来看看,青羊料想也舍不得你们离开。”两人见洛天如此好说话,倶都惊讶,但又想起昨晚的事来,两人好像明白了,他们不好意思,难道青羊和洛天等人就好意思么?
只怕众人一直睡着不想起,就是顾及两人的面子,毕竟昨晚胡青羊、纪晓芙、殷素素、韩姬和贝锦仪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如今想起昨晚的‘羞’人事,大家脸上都挂不住,而做魁祸首却精神抖擞的站在他们夫妻面前,好像没事人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胡青牛和王难姑离开非常的简单,两人只带了两套银针,两套药箱,其余的就再也没有了。瞧着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洛天哑然而笑,甚觉夫妻两非常有趣,如果不是他把胡青羊弄上手,只怕现在两人已在给胡青羊挖坟了。
夫妻两人看似是一个学毒一个学医,理念相左,实则内因还是胡青羊引发的。一个责怪另一个没有看破鲜于通的狼子野心,遂才有夫妻两分居十几年而不相逢。现在洛天横插一杠子,反而使得夫妻两恩‘爱’无比,洛天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胡青牛和王难姑的离去,到底是好还是坏?至少他的感觉并不大好。
胡青牛、王难姑出了蝴蝶谷,只见胡青牛神色一松,深深叹了口气,为小妹不检点感到悲凉,原本说好了的,要等房子建好才结婚,但昨晚好像小妹胡青羊有点迫不及待,声音也是最大声的一个,若把责任全推在洛天身上,两人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而且洛天就是承认了又如何?
只要胡青羊愿意,他这个做大哥的未必得到好脸色,况且这事儿也不是大声喧哗的。兼且他和王难姑在听了一场刺激人神经系统的声音后,两人就像吃了那药物般不可自拔,如果继续留在蝴蝶谷,两人可以意料不出十天,两人就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王难姑道:“青牛,妹夫不是人。”
胡青牛‘嗯’了一声,眼睛朝后面望了望,小心说道:“他是人的外形,但身体却一只大凶兽。体内的血液充满了野‘兽’基因,好像有用之不竭的力量,五个女人竟能无法满足他,可见他真的不是人,如果是个人,那里会像妹夫这般无休无止,为夫昨晚才做了三次,今天早上就腰酸背痛,精神萎‘靡’。”
王难姑点了点头,只是心中很是疑惑,不由问道:“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好像殷姑娘、纪姑娘等人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我查探过他的身体,并非是妖,一切如常,不过他体内的生命力极是旺盛,远胜常人,明明是个受了重伤的人,如果不仔细观察,还无法看出他的伤势来。”
胡青牛道:“听家师曾言,当年百损道人就是九阳重体,但与师傅所描述的体质悬殊极大。小妹、韩姬都是九阴之体,一般人根本没有那能力坚持一炷香,只有九阳重体的人体质超强,但对付一个九阴之体的人就已属不易了,而洛天却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不但轻松自如的应付过去,就连纪姑娘、殷姑娘有名的名‘器’仍无法抗击住。”
王难姑和胡青牛乃是学医大家,对于人体结构极是精通,能闻声辩身,识别女人的体质是能做到的。比如他妻子王难姑就是有名的羊肠名‘器’,不然地话,他也不会这般心力憔悴,昨晚又被洛天‘诱’发,更是让他苦不堪言,如果不逃出蝴蝶谷,他的老命只怕要交待在妹夫的作怪之下。
王难姑惊恐的说道:“真是个怪胎,妖孽啊,事出反常必为妖。幸好,我们现在出来了,我就怕妹夫以为我们瞧不起他,我当时就很担心他不放人。现在好了,好像妹夫并未察觉我们离开的真实原因。”
胡青牛心说:“我是更感庆幸,每天都不敢出去采药,就是担心妹夫把你蛊‘惑’了。这家伙乃是万年不世出的人物,但凡女人都难以拒绝他的坏。远离这头披着人皮的魔鬼才是上上之选,为夫可不想自己头顶戴上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原来在洛天第一次来蝴蝶谷时,他就看到妻子王难姑对洛天下药,若非洛天对小妹有情,并未朝她这个嫂嫂下手。不然地话,王难姑在前次就在劫难逃,他亲眼看到王难姑当时神‘色’沉‘迷’,幸好洛天及时收手,如若不然,他还不知道如何面对小妹和妹夫。
毕竟前次惹事的是自己的妻子,若是洛天当真做了,他也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绝不会渲染出去。这也是他在听了昨晚一夜的墙‘根’后,反而下定决心离开妹夫。
洛天在蝴蝶谷转了一圈,已是巳时,所以返了回来,但见众人已起来,饭菜更是丰盛。胡青羊脸色登时晕‘红’,不敢和洛天直视。纪晓芙道:“夫君,他们两人呢?怎不和你一起回来?”
洛天道:“他们出去了,只怕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了。昨晚可能是领悟到了人生苦短,不想在这里浪费青‘春’,更不想把一生才华就此蹉跎,想要实践一下近些日子研究出来的新药物,所以出去外面悬壶济世了。”
胡青羊更是‘羞’得不敢抬头,默默的端着碗吃着,她已明白了过来,洛天说话虽然非常委婉,但众女都听出了别样的味道。倏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就连跳脱的韩姬也一言不发,毕竟昨晚不但是胡青羊的声音大,就是她们的声音也不小。
洛天道:“好了,大家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现在还是把我们的准备要盖的新家各自参与设计,需要的材料具都列出来,给我一个单子,我今天就出发,这个茅屋住着也着实不舒服,等我们盖好了新房,大舅哥和嫂嫂想回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其实洛天也知道胡青牛和王难姑出去,只怕十年都未必会回来,两人一直未能出去行医,盖因胡青羊没人照顾,所以才迟迟没有出去。现在胡青羊有他照顾,两人根本不担心胡青羊会出事,所以走得相当的洒脱。
殷素素放下筷子,望着洛天说道:“洛大哥,我和你一起出去罢,你在江南人生地不熟,不好办事。”她很想出去,而且出来已有半年没有回家了,她很想家里的人,何况她也不能如此不明不白的跟着洛天,总要给家里人一个交代。
不过洛天却阻止了殷素素,挥了挥手,道:“不需要了,等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日后有的是时间回去。江南我并非不熟悉,何况还有官府的人熟悉啊,我只要找官府的人去做就行了,嘿嘿,这些是汉奸,我教他们做事,他们要是胆敢推搪,我不介意在江南好好清理一下汉奸的数量,鞑子若是咬住不放,江南将不再有鞑子存在了。”
鞑子放在江南驻军也只有江南大营,约莫二十来万,貌似是汝阳王统领。而且白莲教起义接连不断,整个朝廷已有摇摇欲坠的迹象。如非鞑子疯狂的镇压,对待义军残酷无比,只怕江南早被义军攻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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