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火球在洛天手中彷如玩具,高速的旋转了起来,未及铁木真反应过来,洛天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没有想到铁木真跟他一个尿性,喜欢阴人。如果不是他身体强如金刚,只怕现在他已成了马蜂窝。
狡诈如狐,凶残如狼的人,洛天从来都不会让他有活下去的机会,人说同行是冤家,还真没说错。他和铁木真都属于人类中的败类,尿性差不多。
这个世界上有他一个就够了,多了就没位置。瞧着洛天手中的巨大火球猛然间爆炸开来,散落四处,但鞑子兵原本严密的方阵,在火球散落下去后,人的身体就像干柴般一点就然。
原本充满人气的世界,陡然间变成了地狱,阴森可怖,那凄厉的惨呼声更是让活着的人悚然不已。五里之内,尽是无尽的火海,旷野的草原中,传出的倶是神伤的呼喊声。
神奇的是点燃的身体并未发出焦臭味,也没有浓烟滚滚直冲天际。好像是另外一种物质,反常规的燃烧。只见洛天前面浩瀚的火海连成了一线,一股彷如火绳般与洛天的手指勾连起来的火线,玄妙无比,颇有道的神韵。
白虎端坐在一旁,眼睛茫然的望着前面令人畏惧的大火,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声音,白虎不由打了个冷颤,对这个把它活捉了的主人感到深深的畏惧。
当洛天发出的火球点燃了鞑子兵的身体后,四处溜达的狼群或是虎豹倶都消声匿迹,悄悄的离去。火如果是寻常的人感受不到火撒发出来的可怕气息,但作为禽兽一类,却能感受到火麒麟的怒焰,愤怒的焚烧一切可以燃烧的事物。
当五万多的御林军化为灰烬后,火并未熄灭,而是又重新凝聚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飞旋于空中,这一次火球不在缩小,而是渐渐的增大,好像在膨胀,在重新发威。
“快……快挡住火球!”铁木真已反应了过来,他是唯一一个未曾被火烧的人,以为是长生天的庇佑,殊不知是洛天故意为之,他想让铁木真活在死亡的恐惧中。
两个败类的思维不是常人所能想得到的,只见洛天狞笑的面容,铁木真眼中闪过几丝惊恐,遂又平息了下来,心道:“我是人皇,我是人皇,我乃顺应天命,我乃长生天选定的人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铁木真鉴于洛天恐怖的实力,甚觉洛天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望着洛天那犀利的眼神,他浑身打颤,死亡未曾有过这般近的靠近他。
“嘎嘎嘎……”洛天发出得意的笑声,但他的笑声却未有他人般愉悦,反而像是地狱中的死神。铁木真威望极高,鞑子虽然恐惧,但还是服从了铁木真这个草原霸主的命令,箭矢纷纷射向那越来越大的火球。
但火球就像一个无底洞般,数十万支箭射来,没有任何一支箭可以穿透它那股长的空间。火球中就像一个世界,尽是无尽的火在不断的充能。
当火球膨胀到了数千米,铁木真头上就是火球,甚是神奇,他竟然没有感到炽热的温度,但他不敢冒险逃走,因为五万御林精锐就是死在这火球之下的。
只要脑袋没有被门板夹了,就不会做出螳螂挡车的愚蠢行为。铁木真心里非常清楚,在洛天没有杀死所有人之前,洛天是不会对付他的。他此时就像一个等待着上法场的死囚,对将要上法场的死囚而言,在不想死的情况下,时间就像一万年般久远,活在无尽的恐惧中。
心中很是后悔,为何他从未听说过这个恐怖的大杀星。人说他是人皇,不可逆天,历史上从未有人皇死于非命。他只能把丘处机人皇理论当做最后的寄托,最后的希望。
活下去的念头让他苦苦支持了下来,独孤的御撵仍在,此时的他已不是一个帝王了,而是一个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类。丘处机和他一样,两人相隔五百米,默默的守望着。丘处机并不比他好多少,他是第一次见到洛天杀人。
望着孤零零的铁木真,丘处机觉得洛天不敢杀铁木真,因为天上的乌云尚未散去,这是天罚的征兆。所以他坚持了下来,就是看看洛天如何死在天罚之下。
铁木真的心思恰好相反,他不会怀疑洛天不会杀他的心,从洛天眼中那貌似和讥嘲的神色就可以看出洛天并不惧怕天罚。他觉得丘处机乃道家修士,应该在等候着天罚的来临。所以两人就这般互相打气,坚持了下来。虽然腿脚哆嗦不止,但还算个男人,没有屎尿一起拉出来。
忽然间,洛天得意洋洋的朝着巨大火球吹了口气,火球猛然变化,不在是火球了,而变成了空中的火云,四处散荡开来。有些胆小的鞑子转身就跑,不想被大火活活烧死,连灵魂都没有归属之处。
逃跑的鞑子忽然停住了,惊骇的望着前面瞬间变成了火海的地方,火在不知不觉间包围了所有的鞑子,逃无可逃,遂又转身逃了回来。惊恐的叫声四起,就连身边的统领将领也无法阻止士兵恐惧的心。
哲别忽然跪在地上,向长生天祈祷,见哲别这般,所有的鞑子纷纷有样学样。如果洛天是神,那长生天一定会出现,也一定会把洛天这个魔鬼撵走。
熟料所有鞑子兵齐声祈祷,却未能阻止火势的蔓延,似乎祈祷声越响亮,火燃烧的速度更加猛烈,只听洛天咯咯的狞笑道:“求天求地,求你们的长生天顶个屁用,笑死我了。不求大爷,去求那个虚无缥缈的玩意儿,一群脑袋秀逗了的蠢物。”
言罢,洛天向铁木真望去,笑道:“铁木真,大爷请你听一曲亡魂赞!”话音未落,洛天连拍了三下手掌,火猛然在鞑子的身边燃起,扑哧扑哧的火苗在急速的增长,好像人的躯体可以助长火势。
残忍的一幕出现了,这回洛天没有留手。火很神奇,好像有了思维般,更有戏虐的玄妙之意。先从人的脚底板燃了起来,一点点的燃烧着鞑子的躯体。
痛彻心扉的滋味令鞑子惨呼连连,呼天抢地,却无他们祈祷的大神长生天出现。听着阴森而又凄凉的声音,那绝望的呼喊。铁木真和丘处机都跌坐了下来,脸上毫无血色,像一张白纸,恐惧的心灵无可控制地蔓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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