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我们几个坐了下来,梅子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看见苏母皱了下眉头。
苏父问道:“金水,我听梅子说,这段时间你在跟你的师父学医?”
“是啊,伯父,不止是跟我师父,我还遇到了一个高人,算是个隐士吧,也跟他学了些东西。”
“呵呵,那你准备来城里行医吗?”
苏父显然没有注意到那个高人的重要性。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因为我没有行医执照,我师父让我去他朋友的诊所挂靠,我暂时还没有去。”
我自然是不会去了。
苏母说道:“金水,不瞒你说,我和你苏叔叔都不太相信中医,感觉那些东西不科学啊!这城里人看病,基本上还是看西医吧?”
显而易见,她是瞧不起中医。
我笑笑,“阿姨,中医在我们国家流传了几千年,它的作用根本不能否认的,当然,中医跟西医比较,的确有不足之处,但是,对于一些慢性病或者疑难杂症,中医还是有独到之处!”
“金水说得对,各有千秋!”苏父打了个圆场,“只是,金水,你年纪轻轻,又没有学多久,就能出师吗?我听说那些在学校学中医的,都好几年呢!”
“呵呵,我走的是师承的路子,没有那么多理论,都是师父言传身教,注重实践和经验。学医也是看悟性的,之前,我还是瞎子的时候,我都能用鼻子把中药给分辨出来,那些药性我也通晓,所以,现在学起来,就比较快了。”
“对呀,爸爸,我不是给你们说过,金水还是瞎子的时候,他就会用针灸了呀!”
“对,对,我给忘了,呵呵,金水是个学医的料!”苏父笑道,“以后说不定,金水就是一个中医大师,哈哈!”
我笑了笑,“叔叔,你说错了,不是以后我会是个中医大师,而是现在,我就是中医大师!”
我觉得,我既然想得到梅子,就没必要遮掩自己的实力。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汪金水不会配不起他们的女儿,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苏父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哈哈,金水,你很有信心啊!”
苏母忍不住了,“金水,年轻人还是谦虚一点好,‘大师’二字岂能是你担当得了的?”
梅子也拉了一下我的袖子,“金水,你中午没喝多吧?”
我笑笑,透视了一下苏父的身体,然后说道:“我看叔叔的身体就不是太好啊!你要保重身体才是!”
苏父又愣了一下,“金水,你是随便说说呢,还是看出我有什么毛病?”
“呵呵,我肯定不是随便说说了,你有什么病你不清楚吗?”
苏父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了,“金水,我的确得了病,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叔叔,我刚才看到你时,就发现你脸色蜡黄,皮肤黄染,似有病在身,现在,我可以确定,你的确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光看就看出来了?”苏父一脸惊讶。
“呵呵,不然怎么当得起‘大师’二字?”
苏母却说道:“梅子,你是不是把你爸的病事先给金水说过了?”
“没有啊,我没有给金水说过。”梅子否认道。
她本来就没有跟我说过啊!
“金水,你说说,我倒底得了什么病?”苏父问道。
“你得了黄疸,对吧,而且有些年头了!”
苏父一脸震惊,不光是他,梅子和她妈,也是吃惊不已。
“你、你继续说——”苏父有些激动了。
“你的病的确严重了,不仅脸色发黄,就连你的衣领都染黄了。你的小便是不是黄的,汗水是不是黄的?你是一个不差钱的人,你肯定去医院看过,那肯定效果不好,对不对?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恐怕没有几年活头了!”
我一说完,苏父就站了起来,表情如见鬼似的。
可想而知,我没有说假话,字字中的!
“金水,你简直神了,都不用切脉,就对我的病情一清二楚!”
“呵呵,大师不用切脉,‘望、闻、听、切‘,我用‘望’就清楚了,这是‘望气术’,不是每个中医都会的!”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尼玛,我一透视,你身体里的情况,我不是一清二楚?
苏父激动的说道:“我看小说的时候,见到过‘望气术’,可是那是小说啊,难道现实中真的存在?”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自己没见到过,就不能否认它的存在啊!”
“那是,那是!”苏父两眼放光,“那我这病,你能治吗?”
我两眼一翻,“你这病,只是小菜一碟,要是我不能治,我能自诩‘大师’?”
“那金水你,不,大师,请你救救我!”
激动之余,这苏父已经改叫我‘大师’了。
“金不,你真的能治啊,赶紧给我爸爸治治啊!”梅子也是喜出望外,“我爸这病治了几年都没有好转。”
“刚才,我听阿姨说,她和你爸都不相信中医啊!”
“相信,我相信,是她胡说八道。”苏父瞪了苏母一眼,“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些什么?”
苏母闭着嘴没敢吭声。
“看在梅子的面上,我就给你说个偏方吧!”
这次,我没打算动用真气,而是从周前辈的记忆中找到一个偏方。
周前辈不仅是武道天才,实际上,他更是一个综合性的全能选手,医术也是一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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